她怔怔地看着容华掌中早已化为粉末的扶桑花瓣,在夜风的吹拂下,凌乱地四处飞散,落入泥土之中。她的喉间似是卡着一根鱼骨,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她愣神之际,容华已坐回了椅子上,复又拿起手中折本,头也未抬,冷声吩咐道,“下去吧,此事继续追查,有何消息,立即回禀。”
黑衣女子道了身是,起身踏出了房间,月光稀薄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目光却停留在那满地的残花里。如果她还在,她是否可以永远只是青阙呢?
幽寂的夜里,是她熟悉至极的黑暗,她早已习惯,不会害怕,不会畏惧,却不知为何,在这清冷的夜里,眼角却堪堪地落下一颗泪来,沾湿了她的衣襟。
房间内的容华目光专注地落在折本上,窗外树影斑驳,风声呼啸。他手中握着一方锦帕,久久未曾松开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