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刚回奢家。他的很多事情。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一句。
两句。
三句。
这话。像是魔咒一般。在温夕禾的耳边不断地回响。
那个叫封少蓝的女人的脸。可真是刺眼啊。
她的双手。就紧紧地挽着赫冥爵的胳膊。她笑得巧笑倩兮。一副世界都在她的笑容里变得温暖了起來。
上官站在距离温夕禾最近的地方。
电视里的画面不断被放大。被渲染。被无中生有。赫冥爵脸上的无动于衷似乎有慢慢地被掩藏起來。却将封少蓝嘴边的那一抹笑意无限制放大。
像是在那一瞬间。在世人的眼睛里。他赫冥爵。她封少蓝。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温夕禾沒动。除了一双眼睛死死的地盯着屏幕之外。上官从侧面并不能看到太多的情绪出來。
有种让人完全捉摸不透的意思。
这样的温夕禾。多少让上官觉得不安。
“夕禾。”试探着问了问。温夕禾沒动。
上官拧着眉头侧脸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庄二少。回头朝着温夕禾靠近。抬手轻轻地拍着温夕禾的肩头。
“其实。我们來就是想要告诉你。事情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有些事情。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这是真理。
“我知道。”
温夕禾不等上官再开口说些什么。便开口打断了上官。女人精致脸上。硬生生地掩去了太多的情绪。她睁大眼睛看着上官。似乎是有意让上官知道她其实沒事。
“你们别担心。我沒事。” 她说着。瞪大了双眼。视线从上官身上落到庄二少身上。又从庄二少身上看向上官。一派平静的脸。看的两个男人总是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夕禾。阿爵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半晌之后。庄二少从沙发上站起來。看着温夕禾。认真地说。
“我明白。”温夕禾又这么说。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很多话。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说了。
温夕禾精致脸上明显迸出某种嫌弃的表情。半晌扭头。看着屏幕上封少蓝揽着赫冥爵的姿势。抬手带着纠正的语气。
“阿爵一直不喜欢别人这么碰他。”温夕禾说着。眉头皱起。“我只是在想。他沒有推开她。心里一定不开心。”
她忽然就那么淘气地说了一句。
这下子轮到两个男人不明所以。上官微微张大嘴巴。一副不知状况的样子。
“夕禾。你这是。”
这不是赫冥爵口中那个从來都需要他保护的小公主。
这也不是那个脆弱到不堪一击的。遇到伤害。便只会躲起來哭泣的小女孩。
如今她的心思。他们如此精明的男人。已经时时推测不出來。
温夕禾眨巴眨巴眼睛。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地勾起來。
“其实。我知道赫冥爵是什么意思。”
庄二少原本还带着惊讶的脸。一瞬间沉了下去。
温夕禾却还在笑。此刻脸上平静甚至带着些轻松的表情。着实让两个男人惊讶了一把。
“我了解他。可不比你们了解他的少。”
在温夕禾的认知里。赫冥爵就是一个什么都把她放在翅膀底下一直护着的人。不管她是曾经的温夕禾。还是现在温夕禾。更不管她曾经经历了什么。现在是做到了怎样的蜕变。在赫冥爵的心里。对待温夕禾的态度。从來都不会变。
任何棘手的事情啊。他从來不让她面临。不让她参与。不让她承担。
甚至。连一点点的分担也不给。
赫冥爵的这一点。也正是让温夕禾又爱又恨的一点。
“不管怎么说。奢夫人都是他的母亲。而且到现在。奢夫人明显有顾忌到他。而沒有对我做过分的事情。”
而且她也能感觉的出來。奢夫人并非外人所看到的骄奢。她始终相信。天底下沒有一个母亲。会用这么无情的方式。來强硬地给自己的孩子一切。甚至用自己的孩子完全不能接受的方式來夺走他的一切。
温夕禾曾经甚至大胆地在心里猜测。她一定是有自己的隐衷的。
“阿爵愿意留在奢家。我相信他不是被胁迫。更不是跟奢夫人交换了什么所谓的条件。”温夕禾说着。似乎这些说给上官和庄二少的话。说出來的同时。也解释给她自己听了一番。“我相信。一定是有什么样的理由。让赫冥爵在如此敏感的时候。自愿留在了奢家。”
她说着。巧笑盈盈地歪着头看着两个男人。
“怎么。我说的对吗。”
上官锁着眉头。嘴巴了却是绵长的一声。
“哟。。”
意思再明显不过。
上官心里那个惊讶:他赫冥爵。究竟是什么时候。把他自己个的女人。培养的这么精明了。
大眼瞪小眼。上官早忘了自己这次來的目的。只想着既然赫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