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守承诺,他马文才还配得上这四个字吗,
“银心,你回去告诉英台,并不是我不守承诺,而是她的梁兄自愿要为贸县的百姓出头,他要自掘坟墓,我也无可奈何,”马文才看了梁山伯一眼,冷冷吩咐道:“押走,”
“山伯……”正在官兵准备将山伯押出人群的时候,梁母从内堂冲了到了马文才面前,不停地摇着马文才的手臂,“你要带我儿子去哪里,你把我儿子绑起來做什么,”
马文才一个用力,手臂一挥将梁母推到在地,梁母的一声大叫,把我在九天之外的思绪喊了回來,我立马上前扶住了她,“马文才,你想做什么,你连一个老太太都不愿意放过吗,”
山伯挣扎着冲着马文才质问着:“马文才,刚才你说要放我一条生路,我谢谢你,现在你为何要将我娘推到在地,”
马文才阴着脸扫视了我们每个人,缓缓说道:“只有像她这样黑心肝的母亲,才会教出做强盗的儿子,天下再多几个像她这样的母亲,就算饶舜在世,天下也不得安宁,我看英台真是瞎了眼了,”
“住口,马文才,不准你侮辱我娘,你把这些话给我收回去,”山伯冲着马文才怒吼道,
“我的话收不回去,倒是你梁山伯的尸首可以让你娘收回去,”马文才脸色阴霾,字里行间,完全看不出一丝仁义,
银心听闻马文才此言,立马脸色大变,她扑到马文才的跟前,跪在马文才的脚边哀求道:“姑爷,你不是答应过我家小姐,一定会保梁公子平安的吗,姑爷,我求求你,你不要杀梁公子,梁公子是好人,他不会做坏事的,”
马文才将银心推到一边,冷冷道:“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这是梁山伯他自找的,”
“银心,你快起來,你不要求他,”山伯一面劝银心起身,一面对马文才说道:“马文才,英台是我的义妹,如今她嫁给你这种人,我真替她感到寒心,”
“不,不是的,梁公子……”银心想说些什么,却被山伯打断了,“银心,你别再跟马文才求情了,你回去告诉英台,这的确是我自愿跟他上京面圣的,”
“山伯……”祝英台从人群里挤了进來,一见梁山伯被官兵们押着,眼里立马就泛上了泪花,
“英,英台……”山伯看着祝英台一副女子扮相瞬间愣在了一旁,虽然早已知道祝英台是女子,但是这毕竟是山伯第一次看到祝英台女儿装扮,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小姐……”银心哭着跑到了祝英台的身边,
祝英台跑到山伯身边,一脸怒气地对着那些官兵吼着:“放开,”
那四个押着山伯的官兵无奈地松开了手,我在心里暗暗地苦笑着,这马家少夫人的话果然是比我们的管用多了,祝英台随口两个字就能让他们放手,而我们,就算喊破喉咙了唤不动他们,
祝英台抓着山伯的手臂,全身打量着他,“山伯,你还好吗,你瘦了,”
梁山伯轻轻扒开祝英台的手,毕竟他认为祝英台已经是马文才的老婆了,应该避讳一下,“我沒事,英台你费心了,”
祝英台难压着自己的情绪,眼泪一下子就滑到了脸颊上,她拉着马文才,使他面对着她,“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是怎么信誓旦旦地跟我承诺的,你说你一定会保山伯一命的,可是现在呢,现在呢,”
马文才向着祝英台逼近,“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再见梁山伯,可现在,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说啊,”
祝英台步步后退,面对马文才的质问,她竟无力反驳,
听着口气,他们果然已经成亲了,不然马文才为什么不准祝英台再见梁山伯,并且拿山伯的性命相要挟,
原本我还对马文才抱有一丝希望,因为祝英台是在嫁给马文才的路上跳进山伯的坟里,可如今山伯都还沒有死,祝英台就嫁了马文才,原來,原來梁祝真的只是荒谬地传说,它根本不存在,这么愚蠢又纯洁的爱情,它根本就沒有存在过,
“英台,现在是你不守承诺在先,如今梁山伯还活着站在你面前,可我不敢保证,下一次你还能见到活的梁山伯,”马文才道,
“文才,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山伯好不好,我只求你放他一命,”祝英台抱着马文才的手臂,不停地哭喊着:“只要你肯保住山伯的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山伯了,”
“英台,你的保证,我已经不敢再信了,”马文才侧着手掌,重重地在祝英台颈后一击,祝英台便晕倒在马文才的怀里了,
马文才单手抱着祝英台,对着银心吩咐道:“银心,把小姐带走,若是出了任何差池,我拿你拭问,”
银心吓得拼命地点点头,和俩个官兵将祝英台扶出了门外,
“马文才,你这个无情无义地小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英台,”梁山伯冲着马文才质问道,
可我却在心里想着,马文才,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