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在一片满是大雾的丛林中,一少年的身影任立在这迷雾中,少年的双眼红肿,看着前方的一座小山包,
顺着他视线而去,只见那迷雾中一座座的小山包任立,上面长满了野草,细数之下大大小小的山包有着数百座,而在他的脚下,有着一座新立的山包,土黄色的山包上泥土还是湿的,显然是刚建不久。
“你们都安息吧!家族的仇我彦惊天不会忘,谁欠我的我会十倍百倍的拿回来,”彦惊天看了看脚下的新立的坟墓,“柳老,我会让您在下面看见我彦家辉煌的一天,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您老安息吧!”
转身,彦惊天走出了这葬满了彦家一百八十多口人的墓地,迷雾中的背影很是坚定挺立,犹如标枪一般,
在一条树木丛生浓郁的小道上,彦惊天慢慢的走着,小道上的两旁载满了树木,在这个万物复苏的季节里,道路两旁的树木生机勃勃的生长着,绿油油的叶子很是惹眼,给整个道路都遮盖了起来。
看着这两旁的树木,彦惊天忧伤的感慨道;“都长这么高了,以前到是没注意。”
他依稀的记得这些树木是以前父亲叫人种的,没想到,时间弹指一过,以前的小树苗都长的这般高了,随即,脚步加快向前走去,柳老这次的事件让他焕然悔悟,目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修炼,增加实力。
片刻间,彦惊天来到一间空荡荡的木屋面前,看着这间木屋他的神色忧伤,这间木屋是他父亲以前经常来的一间小屋。想起小时候他每次来到这里,都会看到父亲坐着那躺椅上手持一本古书,当看到精彩处时,会屡屡嘴角的小胡须,发出感慨的声音。
再次看见这屋子,彦惊天还是会触景生情,站在门前好一会儿才踏着步子进了屋内。进到屋内,房间里面很是宽敞,首先映入眼帘的便看到了一排整齐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一本本厚重的古书,放在那里陪衬整个昏暗的房间,显得很是孤单。眼睛向右扫射过去,是一张古朴红色的书桌,它全身淡红,上面雕刻着许多小花边,给桌子披上了一种简单朴实的韵味。书桌、书架上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经常进来打扫。
脚步轻移,彦惊天走了过去,来到书架前。手摸在上面,静静随着书架走着,看着这书架,彦惊天想起了父亲那时常对他温和严厉般的眼神,很是心酸,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似地,但随即用手擦了擦了眼角,
看了看那淡红,略显破旧的书桌,彦惊天来到它前面,在书桌前一张干净但破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以前他时常到这屋子来聆听父亲的教诲,但现在看着这书桌,犹如昨日黄花,现已物是人非了。
坐在那破旧的椅子上,彦惊天的眼神迷离,看着窗外射进来的一缕阳光,很是刺眼的闭上了眼睛,神情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父亲对着他时常温和时常严厉的话语;“天儿,人生就像修炼,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要保持一种强者的心态。虽说这样你修炼的路上会充满坎坷充满危险,但同时也是充满了机遇,你要学会抓住这些机遇,这样你的修炼一途就会快上许多。”
想到这些,彦惊天心里苦涩;“父亲,我让你失望了,八年来我整天浑浑噩噩,不知上进,实乃有愧你的教诲,不知道你在那边会不会怪罪我啊!”
这些年他都沉浸在那种悲伤中,要不是柳老这次的事件,他说不得可能会一直那样下去。
片刻间后,彦惊天睁开眼睛,看着书桌,手放在上面一处一处的抚摸着,神情专注,不肯放过一丝地方,那样子就像是在抚摸着一件自己丢失心爱的玩具又回来了一般。
手摸着桌上的花纹,这是他父亲一刀一刀的雕刻上去的,指尖随着花纹的路线流走,彦惊天心里很是悲痛的念道;“物是人非,你还在,可父亲却是与我阴阳两隔,”
手顺在花纹流走,古旧的书桌因年代比较久远了摸在上面有些刺手。但在这时,嗯,
“这怎么、、、?”
此时彦惊天的眼睛看着书桌一角,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一角却是显得那样的凸凹。如若阳光没有照在这上面,那到是没什么出奇。
但现在,这一角在阳光的照射下,却是那样的不和谐,很是凸凹。彦惊天的手指顺着那凸凹的地方莫了过去,在雕刻着一朵平淡无奇的花朵中间,一个凸凹的一点很是突出。
彦惊天有些疑惑,手轻按了下去,随即,他便听到身后传来“咔咔咔”的响声,很是一惊,彦惊天转过身来,向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顿时,他便看到了那一排排的书架居然在向着两边移动,发出“咔咔咔”的响声。健步如飞的小跑过去,彦惊天站在那书架移动的地方,一个只容得下一人通过的小密室出现在他的眼里。看着这密室,彦惊天神色思索;“这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密室在这了?”
他父亲在世的时候,这小屋他经常进来,但从未看见这么一个密室,而他的父亲也没给他说起过,看着这密室彦惊天的神情思索,但还是想不出一个为什么来,随即,拍着额头,苦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