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承胤孤身走在长长的回廊走道,一盏盏茜纱宫灯照射着他孤单的身影,
母后终于开口说了那句话,很轻的几个字,,“随你吧……”
终于得到这个梦想多年的结果,为什么心情一点也沒有变好,反而,有很受伤的感觉呢,将手放在左胸口,那里的痛楚,正在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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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哗长街上,楼暖靑按着额头叹气,然后大方的让丫鬟给了算命先生银两,转身打算回轿子里去,
“哎,哎,夫人你别走啊,”算命先生在后边追过來,却被随从拦住,只能徒劳的站在那里,大声嚷嚷,
坐进轿子里,在无人的狭小空间里,楼暖靑打了个呵欠,软软的倾倒着身子,细细的查看自己的五指,,修长白润的五指,因为少于劳作而保持着细腻的光泽,
精神满满恍惚,,
命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人总是想要通过外力去窥探那些未知的东西,却忘记那些是不能触探到的真实,顺其自然,不好吗,顺其自然吧,不知道那些所谓真实,就能更自在的生活了……
是吧,就是这样吧,在彻底离开之前,活在这个世界上,一直碌碌无为的生存,直到死亡……
只有这样,才是正确的,
轿子停了下來,楼暖靑的身子一颤,从恍惚中回过神來,
“见过皇子殿下,”
掀开轿帘,眯眼打量半晌,才终于确认,,轿子前边不远处站着的那位身穿织锦长袍的男人,就是康承祜,金丝银线织绣而成的锦袍,华贵而冰凉,带着高不可攀的骄傲,
已经,不能一眼就清楚分辨他的脸了吗,楼暖靑看着他,修长的眉,锐利的眼,刀削的唇线带着薄情的弧度,
娘,这是我的宿命吗,
楼暖靑看着康承祜,心里在询问着,永远不可能获得答案的疑问,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当初沒有遇到姓康的,如果可以的话,
康承祜沒有说话,只是高高在上的俯看着楼暖靑,他未來孩子的母亲,
这个女人,看似柔软懦弱如浆糊,内里却有着坚硬的核,在那个坚硬的核内,只有康承胤,他康承祜走不进去,他禁锢着她的身体,却只能占有到那身体而已,除此之外,她的一切,一无所知,
抓不住吗,
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吗,
康承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并不在乎这个女人,是的,他是不在乎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并不在乎,但是他的骄傲不容许,不容许被这个女人无视,
挥手让下人都退下,他几步走到面前,抓起楼暖靑的手腕,一路拖着她走入房内,
“你干什么,放开我,”手腕要断掉了,楼暖靑努力挣扎着,却只是无谓,
“啊,,”
摔在床上,楼暖靑跌在锦被上,冰凉的寒意刺痛了肌肤,
“你到底要干什么,”
康承祜沒有说话,他伸出手指,轻易就撕破了楼暖靑的衣裙,破碎的布料里,楼暖靑浑身因为寒冷而冒起无数细小的鸡皮疙瘩,脚上的桃花姹紫嫣红,带着诡异的美感,
“真脏,”康承祜睥睨着她,高高在上的冰冷眼神,带着蔑视的厌恶,
楼暖靑咬紧了唇,不愿意泄露出脆弱的呓语,只是双眼里的受伤情绪却是丝毫沒有遮掩,连着那深重的怨恨,一起投射在康承祜身上,
娘,这就是活着的宿命吗,为什么就一定要和康家的人牵扯上关系,为什么要如此活着,
脑海里无数情绪在撕扯着,一边叫嚣着要断情绝爱;一边叫嚣着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边又在叫着好死不如赖活着……
康承祜沒有看楼暖靑的脸,他只是顺着她**的脚一路抚摸上去,然后突然就觉得來了欲望,
他本不是那纵情纵欲的人,可经常看着楼暖靑,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占有她,好似,只有与她身体相结合,才能确定,她在身边,就在他康承祜的身边,
“啊,,”
康承祜将楼暖靑的双腿提起放在肩上,沒有任何温存就直接冲了进去,温暖的柔软之处紧紧包裹着他,让他心情大好,
楼暖靑只是疼,身体里,钝痛成一团,
冷汗涔涔滚落,终于在康承祜的一个猛烈撞击里,她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热,,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交合处涌动而出,润滑得康承祜的进入更加顺畅,只是偶然的一瞥,却让他变了脸色……
血,,
暗红,,鲜红,,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