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你要谢我,那好,今后就当我药厂的销售经理。”
说着赵文一笑,摆摆手,坐上车走了。
在车上想了一路,回到大王,赵文就给赣南的辛德海打电话。
辛德海的鼎鑫集团如今在赣南省已经做得很出色了,房地产这几年的势头很猛。有了赵文以前在的时候给他建立的关系,他也赚到了不少钱,接到了赵文的电话,辛德海就说:“赵县长有何指示?”
“指示不敢当,想找辛总借两个钱花花。”
辛德海一听就哈哈大笑,说:“行行行,我等了这么多年,领导你终于肯张这个口了,你说要多少,现金还是转账。要不给你弄成黄金。不过这个倒是不好携带。”
当年辛德海的鼎鑫集团和赣南省纪委书记陈克山的儿子陈军名下的旭日集团因为财务纠纷几乎万劫不复,多亏了赵文的帮忙才让辛德海拨云见日,那一段时间辛德海几乎是走投无路了,要是没有赵文。辛德海不知道自己这会会在哪里。
有时候生与死就是一念之间。而富与贫也就是一念之间。辛德海很清楚自己如今能安安稳稳而飞黄腾达的日子是如何得到的,因此,对于赵文。辛德海从来是恭敬的、尊重的,他认为赵文就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贵人。
“这样,我在西铭不好走开,辛总要是方便,最近到大王这边来一下,我们见面再谈。”
辛德海满嘴的答应,挂了电话,他老婆问谁打的电话,辛德海说是赵文,他老婆就说:“赵秘书那时候怎么就去了西铭,那地方可不好。”
辛德海如今已经是很有钱了,可是他无论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在家里对自己的老妻还是很好的,他和妻子从穷困中风风雨雨走来,几十年的情感,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听了老妻的话,辛德海说:“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我看好就是不好,不好就是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是咱们年轻时没有受过那些罪,怎么会珍惜如今的日子。”
有些话辛德海不会给妻子说,如今已经是赣南省司法厅厅长的车焕成虽然调离了建设厅,但是人脉尚在,何况车焕成本来在建设厅是副职,到了司法厅就是正厅,自然是升了,但凡是有些头脑的人都会和一个上升期的领导搞好关系,辛德海要是有事,建设厅那边,车焕成还是能说的上话的,所以,车焕成和辛德海之间走的也比较近。
辛德海刚开始的时候也对赵文去偏远省份当一个县长有些不理解,后来一次喝酒,车焕成说话顺了口,就隐约的提到了赵文的家世,辛德海顿时有五雷轰顶的震撼,但是再问,车焕成却左顾而言其他,再也不说了。
辛德海后来慢慢的品出了味道,心说按照赵文的这个条件,他不应该止步于一个县长吧,怎么就流放到贫困县去再教育了,不过他年纪才有多大啊,这不是事出反常即为妖嘛。
想来想去的,辛德海还是有事没事的,还是给赵文打打电话,问候一下,如今,赵文就有事找自己了。
辛德海知道,赵文绝对找自己,绝对不是借钱那么的简单。
赵文刚和辛德海通了电话,手机就震动了,一看,号码不认识,是京城打来的,想想还是接了,刚说了一声你好,里面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女人声:“请问你是赵文吗?”。
赵文说我是,这女的非常温柔的说:“你好,我想问一下,赵林,是不是出任务了?”
赵文一听纳闷,心说你谁呀?可是嘴上却说:“不清楚,我离开首都好些日子了,最近没和他联系,。”
那边沉默了一下,说:“我叫胡莹,我们见过,就那天在林教授家。”
赵文当下就想起了那个开着劳斯莱斯跑车的女人,嘴上再次的问好,说:“我的工作很忙,没和他联系,不清楚,他没给你说他去哪吗?”。
这女的一听赵文这样说,沉默了一下:“我也就是最近没见他,就问一下,那好,再见。”
等那边挂了电话,赵文心说这个赵林,是不是吃干抹净不认账,所以急着跑路了?
这个胡莹也神通广大,怎么就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的,那天记得这女的挺横的,怎么这会电话里声音那么绵,真是奇了怪了。
赵文在大王做事高调,做人低调,但是辛德海却不那么想,他觉得自己倒大王,那就得给赵文长脸,不能让别人觉得赵文的朋友没水准,于是他到大王来,自己坐着一辆奔驰s级的轿车,后面却跟着一辆奔驰g系列的越野车。
辛德海当时直接将车开到了大王县政府大院里,县府里的工作人员在朔坝市都没见过这样的两款车子,当时有人就走过来围观,从后面越野车上就下来两个膀大腰圆保镖样的男子站在前面车子跟前。
辛德海的女秘书下了车,扭着圆滚滚的屁股走到后门将车门打开,辛德海出来就微笑着问一位工作人员:“请问赵县长在哪里办公?”
这人就说在楼上,请问你是?
“我是赵县长的老朋友,专程来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