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他很敏感,内心和很丰富,因为他接触的本来就是别人所接触不到的一些豪门和高层人士,所以他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些同龄人多多少少有些稚嫩。
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害怕别人知道自己有钱,如果这些钱是他们辛辛苦苦赚来的话,他们在生活中就并不张扬,因为他们深深的懂得这些钱财来之不易,他们更懂得敬畏和尊重社会及人生,他们会融入人群中。享受这份拼搏后的安宁。
但是并不是最贫穷的人才爱冲着说自己富有,社会最底层的人每天忙得只有干活的份。他们没时间在别人跟前显摆,那样对改变自己的生活没有一点的帮助。
真正怕别人不注意自己,怕别人看不起自己的,就是那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人生、定位不了人生位置的人。
一个人要是内心的成熟超脱了年龄的限制,生活中难免会对身边的同龄人产生一种曲高和寡的心态。
赵文觉得人的知识和修养是自己的事情,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招人艳羡,是一种很无聊的行为,最起码是很肤浅的行为。
再说,他赵家的人需要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玩着花样招惹别人注意吗?
真正的世家,真正的豪门,他们的家教都很严格,起码环境对他们的潜移默化会让他们内敛。因为要是他们表现的和家人格格不入,会遭到家族遗弃和冷遇,因为他们的行为会对家族的名誉和地位带来负面的影响,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那些招摇过市的,被称为富二代的人们,其实就是刚刚一夜暴富的雹户。从极度的贫穷猛然间极度的富有了,心态和自我的修养不能随之水涨船高,所以在外在的表现中,就有惊骇世俗。
一个人,只有在需要表现的时候才去表现。就如同只有生活中必须要展示我们勇敢一面的时候,我们才去勇敢。否则就是一种蛮横和粗鲁了。
可惜,校园里年轻稚嫩的同学们,真正在人性上成熟起来的,很少。
赵文有一种心灵上的孤独,这个时候,他遇到了那位客座女讲师。
可能是因为觉得身边的人肤浅,所以赵文就对年纪长一些,有生活境遇、相对思想成熟的女子多注意一些。
现在的赵文只知道那位女讲师长的很像戚凤荣,“自己”的母亲,还有,那位女讲师已经出国几年了,早就失去了联系。
赵文的电脑中保留着和那位女讲师在一起弹琴的画面。
赵林的意思是,那位女讲师可能洞悉了赵文家世的非同寻常,故意接近赵文,想得到什么,而赵文却不那么认为。
孤独的女讲师和孤独的赵文,一具成熟的女性身体和一个思想成熟起来,身体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子之间,谁又比谁能失去的更多呢?
但是现在提那些旧事,搞清了曲直是非,也已经没有必要了。
你放弃了过去的岁月,可是岁月却没有遗忘你。
“这个欧阳文琳,想要做什么呢?”
迎宾馆的湖边有着微风,当远远的一个穿着风衣的女子走过来的时候,赵文心说,应该就是她了。
果然,这个长头发的女子站在赵文五步远的地方站住,看着赵文,赵文微笑着说:“你好。”
欧阳文琳果然漂亮,戴着一副眼镜,是那种学院派的美,有些像大学里的课题研究生,赵文心说“自己”要是真的从前为了她被别人揍了,也算是划得来。
欧阳文琳看着赵文,好大一会才说:“好久不见。”
赵文又笑了笑,欧阳文琳扭身往湖边走了几步,站在栏杆前说:“你笑起来很阳光的,以前同学们都说,你要能经常将笑容挂在脸上,在学校的亲和力会排名在前十。”
赵文咧了一下嘴,算是对欧阳文琳的回答。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约自己出来做什么,如果仅仅是叙旧,那就没有了必要,自己和她完全没有“旧情”可言,而且要是说的多了,反而会路出马脚。
两人一直沉默着,但是赵文的手机却不停的在响动着,那个新买的手机震动的次数很少,“啊……到处流浪”的铃声倒是经常响起,但是赵文几乎都没有接,因为这些无非都是约自己见面,吃饭、喝酒的。
在这个时候,赵文只想知道欧阳文琳,这个和副部长一起来到赣南的老同学要做什么。
欧阳文琳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幽香,赵文觉得好像这一段自己认识接触的女子身上都有一股香味,似乎是体香,又似乎不是。
欧阳文琳缓缓的往前走着,赵文跟在她的身后,到了一棵树下,欧阳文琳轻拂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没想到你给魏书记当了秘书……我就知道,你从来就是卓尔不凡的,总是会出人头地的。”
“你也很好啊,你现在已经是部里的人了,是领导,我这里只有迎接你检查的份。”
欧阳文琳转过身看着赵文,她的眼睛很大,眼神在镜片的后面让赵文有写不清楚,似乎欧阳文琳皱了一下眉头,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一阵风吹过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