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这么做的。要么就是你不敢对刃暮秋说。要么就是你有什么条件让我答应。凭我对你的感觉。怎么想都应该是后面一种的可能性更高才对。”
“啪啪~”鹤千优雅的拍了拍手:“完美的解答。我开始明白暮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你了。”
西林春骄傲的微微抬头:“谢谢。”作为曾经的警察骨干。这点推理能力要是都沒有的话。她也就不用干了。
“只是这样的话。似乎我的条件就沒有必要性了。”鹤千猛的一转话題道。随即微笑着看着西林春。
西林春的脸上沒有丝毫表情。似乎他说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沒有:“是吗。那还真是遗憾。”
说着。她闭上眼睛。似乎是准备休息了。
“离开暮。”鹤千突然道。
“什么。”西林春抬起睫毛。似乎是沒有听懂他刚才的话。
“离开暮。这就是我的条件。”鹤千很难得重复了一遍。还顺便解释了一句。
“理由是什么。”西林春问道。
“你不适合在他身边。你会毁了他。”鹤千道。
“是吗。我不懂。”西林春淡淡的笑了笑。
鹤千看着她不说话。西林春的笑容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加深:“不过。我答应。”
这不是很好吗。她本來就沒有打算要老老实实的呆着刃暮秋的身边。既然有人白白的送上好处。她沒理由不答应。
“转过身去。”
西林春依言转了过去。感觉有一股气流盘旋在自己的肩胛骨左右。暖暖的。很舒服。半分钟后。鹤千的声音再次传过來:“好了。”
西林春伸出手掌握了握。似乎沒什么好转的迹象。她抬头看向鹤千。鹤千解释道:“这是正常现象。要想完全恢复大概还有花上几个时辰。”
西林春沒在说什么。放下手指却道:“我有事请你帮忙。”
几分钟后。鹤千似笑非笑的看着西林春:“这就是你要找我帮忙的事。”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西林春给了他一个很肯定的笑容。又点点头再次确认道:“沒错。”
鹤千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西林春。声音缓慢如同睡着了一样:“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帮我了。”西林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鹤千唇边的笑意渐渐加深。微微摇头。
西林春立刻很果断的回答:“不可以。”
“呵呵~”鹤千轻笑出声:“很坦率啊。”
“谢谢夸奖。如果沒什么事了的话我想要补充睡眠了。”西林春说着便合衣靠着马车墙壁躺了下來。
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睡意來的格外迅猛。很快意识便渐渐模糊了。即便是在这样。她依然可以感觉到。鹤千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的放在自己身上。
在这样的注视下。按理说西林春是不可能睡的着的。但是这一次不同。或许是知道了他对自己并沒有什么恶意。于是她就很不客气的在他大喇喇的注视下睡了个不知今夕是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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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夜色正浓。
一间民屋内。幽幽的烛光正缓缓燃烧。映衬着坐在宽大书桌般的男子脸色忽明忽暗。
“找到了吗。”弘文低声问。声音透出冷冷的疲倦。该死的刃暮秋。竟然带着西林东走西绕。害的他派出去的人不是被清剿了。就是被转晕了。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们的落脚点。
“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住下的客栈。不过....”
“不过什么。”弘文的声音微凝道。
“按照属下们的分析。他们所走的方向似乎非但不是回魔国的道路。相反的还有绕边行的可能。”
“恩。”
“按照他们这几天的道路分析。他们的最终目的似乎只是到达魔国某个边界处。而那里。并沒有可以近道可以回宫。”
“边界处。”弘文的眉心微微蹙起。刃暮秋想做什么。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夜色。山峦之间站在一个同体漆黑的人影。夜色中。他的长发零落在空中。被夜色遮挡的面庞依稀可见美丽的弧度。双瞳在脸上闪烁着淡淡的寒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闪着火光的驻扎队伍。
按照这样的速度。要不了两天。他们就会达到那里了。这样。她也终于能做点什么了。
女子的眼眸折射出冰冷的恨意。
忽而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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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西林春。突然从梦中惊醒。额角的冷汗浸透了发丝。黏黏的粘在脸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还沒有从刚才的梦魇中惊醒。
就在刚刚。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她被人推倒在一大片池水中。那池水分外的滚烫。灼烧着她的肌肤和四肢。她拼了命的呼叫。滚烫的池水不停的从空中涌入。一直沒有人來救她。到最后。她再也叫不出來。大概是口腔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