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这么好心帮我们,”
刘并蒂狠狠地道:“她不帮我们还是沒有能力帮我们,她心里要是有咱们刘家,就不该这么小鸡肚肠,记恨着那点小事而不出手帮隆兴,”
刘勤真对两人无语,他一扭身,遽然道:“你们好自为之吧,这事儿,谁都管不了,姑奶奶说了,想要挽回损失,让你们去找商会的人争取支持,”
说完,他带着颜慧走了,
刘并蒂怒道:“逆子,连他老子都敢教训了,”
张宝绢与孙少英也坐在正厅里,两人愁眉苦脸,相对一眼,都无话可说,
良久,孙少英才道:“那现在婚事怎么办,”
刘并育烦躁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去,现在骑虎难下,嫁不是,不嫁也不是,契约那方面已经无法挽回,若再悔婚,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张宝绢迟疑了一下道:“但是,要让锦儿嫁个这么个反复小人,还真是害了锦儿一辈子,”
刘并育到底良心未泯,只是太过功利罢了,开始的时候以为那钱柏江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是到底也算是一个可付托终生的人,但是现在知道他是一个如此不堪的人,他是不情愿再把锦儿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