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一愣,拍桌子站起来,虚张声势地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一个下人也敢诸多口舌?你哪只狗眼看见我绊倒他的?分明是傻子自己走路不小心跌倒的。”
尹乐不怒反笑,淡淡地说了一句,“好,说得好!”她扶着寿头回房,没有再说什么。那张宝绢见尹乐竟不敢说话了,以为她怕了她,不禁得意洋洋地道:“哼,装什么威风?我说几句,她立刻就老实了。以后再敢没大没小,仔细我给她厉害。”众人都面面相窥,不明白为什么尹乐会忽然转性,莫非是真怕了张宝绢?
尹乐扶着寿头回房,虽然摁住了伤口,但血液还是不断地流下来,寿头吐了一颗牙齿出来,哭道:“好痛?”
尹乐铁青着脸,不做声,回到房间大夫过来为寿头止血,并且清洗了嘴上的伤口,大夫道:“伤口很大,孙少爷要受一段时间苦了,嘴受伤,吃东西也困难。多煮流质的食物,摊凉了给他吃,另门牙没了两颗牙齿,真可怜。”
门槛很高,这样磕下去,势必是要受伤的,只是没想到伤得这么重。
清洗之后,寿头的嘴巴肿了老高,因为疼痛,眼里含着一汪泪水,让人瞧见了就觉得可怜兮兮的。
漠岩送大夫出去,红颜便跟着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