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刘皓南疗伤了。眼下正是刘皓南恢复内力的紧要关头,万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想到此处,谢梵音便有些沉不住气了,心念迅速转动思索对策。
不知过了多久,赵德芳放开了谢梵音的手,说道:“谢姑娘,今日事出突然,得罪了!我先将你送到一个僻静之所安置,你已脱离乐籍,以后想去什么地方都不会有人拦阻!”他的声音既温和又真诚,让人听着很是安心。
谢梵音闻言一惊,听赵德芳的意思,很显然并不想将她带回秦王府。她愣了片刻,忽然笑道:“秦王殿下既然对梵音无意,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带走呢?”
“我本来并不想这么做,只是今夜元佐逼迫太急,不得已而为之。”赵德芳平静说道。他言下之意,今日之举只是为谢梵音解围,使她免受楚王轻侮罢了。
“哈……殿下可真是个正人君子!”谢梵音听他这么说,竟然大为失笑,半晌才道,“殿下当年……也是这样对待绿绮的么?”
“什么?”赵德芳再次怔住,为何今夜所有人都提到那个他最不愿意提及的女子绿绮?是因为谢梵音与绿绮太相似了么?
“殿下六年来独宠绿绮一人的事情,只怕也是子虚乌有吧?殿下到底是真的坐怀不乱,还是根本不喜欢女人?”谢梵音“望”着对面的赵德芳,非常直接地问道,虽然眼神空洞,却似能看到赵德芳的内心深处。
赵德芳似是被说中了痛处,不禁微微变色,随即面上便冷了下来,淡淡道:“随你怎么说吧。”
“既是如此,请送我回别鹤居!”谢梵音干脆说道。
“你要回别鹤居?”赵德芳诧异地看着她,谢梵音要回别鹤居,便等于是重操旧业,继续做琴师这个行当。乐籍女子地位卑微,与娼妓无异,能够脱籍从良,是乐人们梦寐以求的事,谢梵音却好像对此毫不在意。
“梵音虽然地位卑微,却不会为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而委身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得不到殿下的垂青,是梵音福薄,但从此以后,梵音会为殿下守身如玉……希望还有机会能为殿下奏琴……”谢梵音有些幽怨但又十分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算秦王不肯接纳她,她也不会再将自己许给别的男人了!
赵德芳听她如此说,惊讶之下又有些为难,叹道:“梵音姑娘这又是何必呢?”
“殿下是否知道,对于梵音这样的女子而言,爱,是我此生唯一可以抓在手里的东西了……”谢梵音轻声言道,说到“爱”这个字眼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满是悲伤。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付出一份没有回报的感情,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
马车在别鹤居门前缓缓停下,赵德芳看着谢梵音的身影消失在门内,陷入了沉思。
“殿下,这位梵音居士好生奇怪,跟您以往遇见过的女子都大不相同呢?”随从白旭插言道。
“她的确与旁人不同……她想要的不是寻常女子最看重的名分,而是一个男人的心。”赵德芳沉默半晌,淡淡说道。
“她倒真是一位好姑娘……可惜殿下的心已经给王妃了!”随从白旭观察着赵德芳的神色,附和着说道。
赵德芳闻言苦笑了一下,轻声自语道:“她真的知道……我的心已给了她么?”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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