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皓南平静地道:“鬼手婆婆存心要杀我为你家少主抵命,我说了她也未必肯信。再者,我不想将你和韩城牵连在内。”他这番话说得极有分寸,既消除了嫦儿的疑惑,又送了嫦儿一个人情。
嫦儿和韩城私下有情,不敢让人知晓,听刘皓南如此说,便知他以后也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对他大为感激。她细细思量了半天,还是觉得有点疑惑,又问道:“我家少主受伤之时,你为何会在石屋之外呢?”
“我早就知道刘星琏表面上对我心怀感激,其实恨我入骨,总要早作准备,查探他到底有何阴谋诡计来暗算我吧!”刘皓南不动声色地道,他说的也都是实情。
嫦儿面上一红,低声道:“确实是我家少主想要害你在先……”她本就不信刘皓南是杀害少主的凶手,如今听了他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更是深信不疑,此刻反倒有些歉疚,凝视着他久久不语。
刘皓南见她已经全然相信了自己,趁热打铁说道:“这些话,我本不想对你说,但刘星琏之死一日查不出真相,我便要蒙受冤屈,那真正的凶手也将逍遥法外,相信这也绝非你之所愿。”
嫦儿连忙点头,应道:“我们刘氏族人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少主报仇!”
“这凶手应该还在寨中,他的目的不只是对付我,更可能威胁到整个渡天寨的安危。”通过昨夜的苦思,他对凶手的推测隐约指向赵氏一族的护法赵重光,所以才会有此担忧。
“那……那我该怎么做?”嫦儿没了主意,只管问刘皓南。
刘皓南对她微微一笑,旭若春风:“你肯信我就好,其他的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到时随机应变便是了。”他肯对嫦儿费这番口舌,取得她的信任,是因为要靠嫦儿为自己疗伤换药,倘若她真想暗算自己,实在是防不胜防。至于要利用她去做什么事,他暂时还没有想到。
嫦儿心思单纯,哪里知道刘皓南的意图,心中对他充满感激和信任,又道:“刘……刘少侠,我那天伤了你,实在对不住……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刘皓南摇摇头道:“不必了。你且去吧,免得被旁人发觉再生枝节。”
嫦儿顺从地点头应了,拿起长剑轻手轻脚地转身出去。
欧阳剑还在沉沉地睡着,石屋内外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渐渐的,刘皓南伤势好转,只是难忍痛楚,嫦儿每次为他换药之时,总见他全身颤抖、汗如雨下,似乎极为痛苦。
石锺玉和欧阳剑见状,也以为刘皓南的伤情仍很严重,却不知他只是怕痛而已。
换药的过程中,石锺玉总是怀疑嫦儿故意弄疼刘皓南,在旁边手挥弯刀不停指手画脚、大喊大叫,嫦儿虽是满怀委屈,却不敢顶撞于她。
吵吵闹闹、鸡飞狗跳之间,不觉又过去了两日。
这一日山下忽然来报,石逸、李如是等人率众回返渡天寨,石锺玉问询大喜,跑到寨门前迎接父亲。
却见石逸风尘满面,略显疲惫,且神色肃穆,不似平常那般温和可亲。他身后的黑甲骑兵们也都丢盔卸甲、垂头丧气,队形散乱无序。
石锺玉见状一惊,正要细问父亲原油,却被石逸劈头问道:“玉儿,刘皓南可在寨中?”
石锺玉不明所以,应道:“他当然在。爹爹,我正要跟你说呢,这几天寨中接连发生大事,刘星琏被人……”
她话未说完,便被石逸拦住话头,只见他肃然道:“这些事以后再说,你速去将刘皓南带到大殿来,四族首领要共同议事!”
石锺玉听他语气不对,心下一沉,应了声“是”,便火速回到刘皓南的住所报信来了。
刘皓南听了石锺玉之言,也隐约觉得事情不妙,在欧阳剑的搀扶下急向大殿而来。
大殿之中,石逸、赵重光、李玄天、李如是四人都已到场,神色肃穆,气氛压抑。
刘皓南上前见过三位护法,被石逸伸手扶住:“皓南,你身上有伤不必多礼,坐。”他语气平稳淡定,却毫无关切之意,刘皓南听了只觉心中一寒,只得应命。
石逸示意石锺玉和欧阳剑两人立即离开,待二人走远,才转身面向刘皓南说道:“皓南,我唤你来,是因处月部发生了大事!数日前,我们在黄崖水寨突遭大光明教高手偷袭,来人不仅知晓寨中全部的兵力部署,还有人里应外合,将水寨重新夺去,你姨娘和锺明也陷在寨中,只逃出了这五六百人!”
“什么?”刘皓南闻言变色,大惊起身,他离开黄崖水寨前后不过半月时间,水寨怎会重新落入大光明教之手?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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