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鹰刚刚不是挺乖的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猛。”抓着自己的手背。嘴里嘟囔着。
司徒渊皱眉。从箱子里翻出一瓶金创药。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
“烈不是一般的苍鹰。它是苍鹰之王。性子烈。而且不轻易让人触碰。”
“它叫烈。”
“恩。”
“你是怎么收服它的。”
司徒渊为她上了药又拿纱布替她包上。“当年我随皇兄上山打猎。在山上碰到它受伤了便救了它。沒想到竟是一只鹰王。”
“那你为什么跟它起这个名字。”抬头又瞄了瞄那只鹰。却见它好像有些委屈似的。
“在训服它的过程中发现它的性格非常烈。于是就跟它起了这个名字了。”
替她包完了手。司徒渊再三嘱咐不准她碰水之后便拿起了纸笔坐在案前写着什么。
“你在写什么。”
司徒渊沒有抬头。一笔一笔写得极为认真。一边写一边回答道。“派人去寻杨坤。”
“派谁啊。令峰。对了。你的那个侍卫怎么沒跟着你啊。”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好奇。
谁知司徒渊写字的手一顿。眉头微挑。声音微冷。
“你很在意他。”
白眼一甩。这人到底会不会听重点啊。
一撇嘴角。“问问而已。”
沒事做。木离蹦哒到他身边坐下正想看他写的什么。不料他停下了笔。原來已经写完了。拿起一个小小的竹筒将纸条塞了进去。而后将在半空盘旋的烈叫了下來。烈用鹰爪将竹筒牢牢抓住。司徒渊在它的头上轻轻拍了拍。它像是懂了他的意思。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拍拍翅膀从窗口飞了出去……
“你这是干什么。”
“我让烈替我传达命令给花满楼。追寻杨坤的踪迹。”
“花满楼。”好熟悉的名字。在哪听过呢……
司徒渊无奈的摇摇头。“在我身边呆了那么久。竟然连花满楼都不知道。”
木离尴尬的笑笑。她只记得他的产业很多。这个花满楼大概是他开的家客栈什么的吧。
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司徒渊正襟危坐。沉吟了一会儿解释道。“花满楼是我组织的一个江湖势力。里面收集了江湖上的所有资料。”
“就收集资料啊……”
听出了她语气里的鄙夷。司徒渊无奈的一扯嘴角。她在王府的时候他可是什么都沒瞒她。谁知这丫头根本就是缺根筋。一点儿都沒有留意到这些。
“花满楼不止有最广的消息网。而且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
“哈。杀手。你的杀手。”木离瞪大眼睛。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啊。
看着她如此惊讶的表情。司徒渊只觉得太阳穴那里一突一突的……
“我记得这些事都沒有瞒过你吧。”
“怎么沒有。你要是沒有瞒我。我怎么可能现在才知道。”
咬咬牙。司徒渊破天荒的沒有顾及形象的像老鹰拎小鸡一样的将木离拎到跟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从來沒有瞒过你这些事。是你不长脑袋。沒记性。”
看着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模样。木离突然觉得……好好玩儿。。
原來他还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原來你不止是个王爷。还是个杀手头子啊。”
某爷听此。满头黑线……
“你确定你那个什么组织可以找到他们俩。”木离半信半疑。
“我有十足的把握。”司徒渊淡淡的语气里有着自信。
“太自信可不是什么好事……”
丫的。得瑟什么啊。惹得她只想甩他白眼。
对于她略带的讽刺语气司徒渊丝毫不在意勾起嘴角笑了笑。
说司徒渊自信也好。说他自负高傲也罢。可人家确实有那个本事。
就在他发出命令之后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來自花满楼的消息。声称发现了踪迹……
听到消息的杨泷连忙赶到司徒渊那里。“渊王爷是说知道小儿现在在哪了。”
“本王收到消息。令公子带着令女正往东南方而去。”
“东南方。”木离不解。这俩人往东南方走干嘛。
可惜。司徒渊和杨泷看了她一眼就沒鸟她了。
“本王已经派人去查探了。必要时刻会派人将令公子带回來。”司徒渊摩挲着手里的玉扳指。眼神飘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闻此。杨泷面露喜色。他知道司徒渊办事是有效率的。而且也会说到做到。这是他的风格。
于是杨泷客气道了声谢。
而那声谢却被司徒渊拦下。只见司徒渊动作优雅的整了整衣袖缓缓道:“不知盟主可否答应本王一件事。”
司徒渊这句话不仅让杨泷心里咯噔一下还让一旁装作饮茶的木离竖起了耳朵。
“王爷有事请说。在下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当今大名鼎鼎的司徒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