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在了是吗,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肖箫一下子失望了,失落地看着肖镇利,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微弱了许多,
“肖箫,肖箫,你要帮我啊,我是你爸爸啊,我照顾了你这么久,肖箫,”肖镇利大声地吼着,那两个彪形大汉将他一直往外带,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沒有了,
所有人都冷眼看着肖镇利被带了出去,沒有人会再帮他说话了,
一个星期后,肖箫从新闻上看到了肖镇利在监牢里自杀的消息,
她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中的遥控器也应声掉落,
爸爸,你……
肖箫有很多话想要和肖镇利说,可是她一下子什么话也说不出來,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她甚至到现在都愿意称呼肖镇利一声爸爸,养育之恩大于天,她又怎么可能完全忘记呢,
肖镇利的入狱并沒有让肖氏集团倒闭,反而让肖箫收益,沒有人知道肖箫的真实身份,身为肖镇利的女儿,她顺利地继承了肖镇利手上的所有肖氏集团的股份,
“冉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肖箫疑惑地看着冉学,这件事情太不合理了,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呢,
正在办公室办公的冉学,看到肖箫急匆匆地推开了门,开门见山地问道,他放下了钢笔,站了起來,
肖箫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太惊讶了,她早已经做好了自己的身份被公之于众的心理准备了,虽然这样一來肖氏集团的一切东西都与自己无关了,但是,这之中起码还有一个好处:她的亲生父母也许会在相关新闻报道中得知这个消息,他们也许会來找她的,
但是,等了七天,她甚至都沒有等到法庭传召她,或是录口供做笔录,或是去给肖镇利正名,
等了七天,她一直处于焦略当中,沒想到等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肖箫,是我做了一点儿手脚,不过具体事情你别问了,”冉学解释道,面色凝重,看起來非常的严肃,
肖箫还想再问,可是冉学伸出手挡在了她的面前,冷冷地说道:“肖箫,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的嘛,以后肖氏集团就属你的股份最多,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经营肖氏集团,”
冉学打定了主意要隐瞒的东西,便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不管肖箫如何逼问,他都不会泄露一句的,
肖镇利入狱的那天,冉学便已经在青影帮下达了命令,帮里的所有人都会对肖镇利的案子帮一把手的,
有人搜集了证据,有人负责对肖镇利进行各种人身攻击,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了他头上,有人吩咐了监狱里的那些亡命之徒对肖镇利“不用客气”……
就是这样简单的几件事情,就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警告的话,冉学从心理上让肖镇利害怕了,甚至不敢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临到最后,冉学在肖镇利几近奔溃的时候,做出了最后一步,
那天,冉学找到了徐然琴,她还沒有离开这里,只是在一个酒店住了几天,听说,她这两天都沒有出门,
徐然琴对于冉学的到來并沒有表现得非常惊讶,她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到了茶几上,“坐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冉学走上前來,坐到了沙发上,距离徐然琴两个人的位置,
“肖镇利入狱已经五天,你不去看看他吗,”冉学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睛直直地看着徐然琴,
徐然琴愣了一愣,身体一颤,她抬头盯着冉学看,原來冉学是过來问这个的,她还以为他是來质问她的,质问她为什么会和肖镇利有那种暧昧不明的关系,來问她这样做心里有沒有觉得对不起他的爸爸,
这对母子相互对视着,冉学活了三十年,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审视他的母亲,这个生了他,却从來沒有管过他的妈妈,
过了许久,徐然琴都沒有回答冉学,慢慢地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心里的愧疚感让她一下子奔溃了,
“对不起,阿学,是妈妈对不起你,”徐然琴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感觉自己沒有脸见冉学了,
冉学心里一痛,第一次,他感觉自己第一次心疼自己的妈妈了,这个一向自私,只为自己着想的妈妈,竟然这样激动地哭了,
徐然琴哭了很久,冉学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着,沒有说一句话,
等她哭完了,他想,她就会将那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
果然,徐然琴哭完之后,接过了冉学递过來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抽泣着鼻子开始说道:“其实我和你爸爸还有你肖叔叔,我们三个人……”
这个故事很长,冉学在听的途中,将徐然琴给他到的那杯水给喝完了,听了有关于爸爸以前的故事,冉学才惊觉,原來是这样一件事情,造成了徐然琴如今这样的性格,
要不是当年冉峰弓虽女干了徐然琴,也许徐然琴当年的选择不会是冉峰,而是肖镇利,
未婚先孕的徐然琴走投无路,又沒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