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同情我吗,我告诉你,我是个不值得同情的人,你了解我吗,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嘛,”
冉柯戍弯了弯唇,语气近似警告,他受不了别人用那样同情可怜的目光看着他,这回让他回想起在美国的时候,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忆,
“我是不了解你的过去,但是冉学他们了解,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我敢肯定,你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算不是顶好的人,但也绝不会是一个恶人,”
夏熙漾语气坚定,她相信冉柯戍的为人,要不然他又怎么会和自己说这样的心里话呢,
“怪不得冉学这么不放心你,”
冉柯戍说完便站了起來,留下夏熙漾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疑惑着,
徐然琴和夏熙漾一起坐着冉学的车子,夏熙漾将车子交给了冉柯戍开,
“多亏了你今天执意要再开一辆车过來,”接过夏熙漾递过來的车钥匙,冉柯戍笑着夸赞夏熙漾,
与众人道了别,漆黑的夜里,车灯照亮了路面,却怎么也无法将某个人的心照亮,
回到家后,严管家看到徐然琴的到來高兴地上前打招呼,“夫人,您终于回來了,您的房间我一直有让人收拾,”
徐然琴对严管家这位老人还是比较尊重的,她微笑着同严管家花了几句家常,
“姐姐,你们终于回來了,严管家还骗我说你们两个今天不回來了,”简易本已经被严管家哄睡下了,可是他窝在被窝里,一听到车子的声音,便掀开被子冲下了楼,
徐然琴皱了皱眉头,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物,他是谁啊,
看到简易抱住了夏熙漾,拉着夏熙漾的手笑得无比开心,徐然琴问了一句严管家,“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叫夏熙漾姐姐,我记得夏家沒有儿子的,”
“夫人,他是少爷还有夏小姐的朋友,因为某些原因受了伤,现在失忆了,暂时在别墅住着,”严管家如实回答,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徐然琴,
“失忆了,你当这是在拍电视剧呢,”徐然琴毫不忌讳地讲了出來,让她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
夏熙漾怔了怔,抬头看向徐然琴,心想着:难道你要将简易赶走吗,
“你闹够了沒有,一个晚上你的话句句有所指,如果你要是觉得在这里住着不高兴的话,酒店里有的是房价给你准备好了,”冉学终于爆发了,在肖家的时候他是给徐然琴留了几分面子,只是沒想到她变本加厉,沒完沒了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简易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冉学话语里的生气他还是感觉到了,他也乖乖地屏住呼吸不说话了,
“简易,來我带你去喝一杯牛奶再睡觉,”严管家走上前将简易带回了屋子,他猜想少爷有什么话要和夫人说吧,
“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块儿,”果然如严管家所料,简易嚷嚷着要和夏熙漾一起去,
夏熙漾沒有办法,被简易拉着朝里面走去,
“儿子,你为什么就不能听妈妈一次呢,夏熙漾她不适合你,天底下有这么多女孩子,为什么你偏偏就选择了她呢,”徐然琴语重心长地说道,走上前拉起了冉学的手,
她回來的路上听说了许多关于冉学和夏熙漾的事情,听说他们两个闹别扭了,还在公司大吵了一架,据说已经分手了,
徐然琴当时还沾沾自喜呢,他的儿子终于想通了,和夏熙漾分手了,可是,当她在肖家的餐桌上看到夏熙漾和冉学的时候,她一下子有些愣了,
“你从來都沒有管过我,你认为你现在跑过來跟我说这些你所谓的大道理,我有必要听嘛,”冉学毫不留情地否决了徐然琴的观点,他对这个妈妈的恨早已经根深蒂固了,
挣脱了徐然琴的手,冉学迈开长腿,不管徐然琴在他身后呼唤着他的名字,那声音有多失望,他毅然决然地上了楼,
夏熙漾将简易哄住了,这才脱身回到了房间,这几天冉柯戍不在,她搬回了冉学的房间睡,一进门,就发现冉学仰躺着沙发上,脸色凝重,心事很重的样子,
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冉学抬起了头,朝门口望去,“你來啦,”
“恩,你还好吧,”夏熙漾轻轻地答道,走到了冉学身旁,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比预期的还要不妙,
冉学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徐然琴的声音从外面传來,
“哪有人在别人家住着,把别人的家搞成这个样子的,就算是失忆了,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吧,又不是变傻了,”
徐然琴看到二楼的格局变了许多,墙上本是格调高雅的装饰画,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幼稚不堪的少儿图画了,还有这里,那张古董木桌呢,上面的那个老花瓶呢,还有这里,还有这里,
……
沒想到这一次回家,家里变化这么大,徐然琴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我花瓶被打碎了,不是吧,我花了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