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未來的希望,”付一茹满脸笑容,心中窃喜,终于将冉柯戍这颗棋子拿下了,
冉柯戍微微一笑,轻轻地抚摸着付一茹的腹部,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就在付一茹得意忘形之际,冉柯戍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根本沒有顾惜她是否是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
付一茹差点儿沒有站稳,她后退了几步,坐到了床上,她有些不敢相信,刚刚自己明明已经成功了,为什么,
“你真的把我当白痴嘛,恩,你和四个男人发生过关系,除去冉学和我,还有金源俱乐部的夏龙,你俩一共发生了几次关系,想必你比我清楚;上次我碰到张导的时候,她还跟我提起了你,说要继续聘用你为他下部戏的女主角,只是……”
“别说了,既然你已经调查得这么清楚了,为何还要过來,”付一茹的脸上一下子白得吓人,沒想到跟自己有过关系的所有男人冉柯戍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而自己却在他面前像一个小丑一样演了这么久的戏,
冉柯戍欣赏着付一茹懊悔的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微扬,心情大好,
“沒错,孩子不是你的,但是,我之前所说的确实是我的心里话,你沒必要屈居于冉学的手下,你比他强多了,他最大的优点便是对女人的尊重,当然,这也是他最大的缺点,”
对女人的尊重,冉柯戍有些搞不懂付一茹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疑惑地蹙起了眉头,
既然已经不需要演戏了,付一茹舒服地坐在床上,心平气和地说道:“虽然冉学对我并不是很好,但是他很诚实,其实我以前甘愿被他利用,被他欺骗,但是他从來不会,不爱就是不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冉柯戍明白地挑了挑眉头,付一茹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只是,心术不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美国并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无所作为,我知道……”付一茹得意地笑了起來,不过话才说到一半,便被冉柯戍制止了,
冉柯戍忽然瞪大了眼睛,大步上前,捏住了付一茹的下巴,“想死的话就把你知道的这些东西都传出去,”
两人的谈判就这样不清不楚的结束了付一茹沒有得到任何好处,只是心中多了一份担心和恐惧,这个冉柯戍她是如何也惹不起的,
与这边的一男一女剑拔弩张的形式不同,仇辛泽拿着一束鲜花,照了照镜子,确保自己的样子看起來还不错,微笑着走进了女人花心理咨询中心,
仇辛泽的到來给这所心理咨询中心带來了一阵骚动,这所心理咨询中心全部都是女员工,看到有一个高高帅帅的男人拿着鲜花走进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是來追求某个女员工的,
“请问莫清浅,莫医师今天在吗,”仇辛泽温文尔雅地走到前台小姐面前,微笑着问道,
前台小姐犯了花痴,愣了一愣,过了片刻才反应过來,“哦哦,莫医师啊,她在,不过你有预约吗,”
这是她例行惯例问一句而已,她怎么不知道仇辛泽是來追求莫医师的,见仇辛泽为难地皱起了眉头,她笑着继续说道:“不过,你今天似乎不是來心理咨询的,你等等,我帮你叫她出來,”
“谢谢你,”仇辛泽舒展眉头,笑着答谢,
等了几分钟,莫清浅便从里面出來了,前台小姐搞得神秘兮兮的,就是不说是谁來了,只说拿着一大束鲜花站在门口等着,而且,据说高高的,帅帅的,一表人才,
莫清浅无奈地笑了笑,本以为是丈夫來了,是來道歉的,沒想到竟然是仇辛泽,这个与自己有过一次交谈的“病患”,
那次交谈不是在心理咨询中心,所以前台小姐不认识仇辛泽,不然以她过目不忘的记性,一定不会不知道的,
“仇先生,您怎么來了,”莫清浅走上前与仇辛泽打招呼,
仇辛泽听到莫清浅的声音,那张与夏熙渝相似的脸上展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莫清浅穿着一般白领都会穿着的衬衫套装,这与夏熙渝平时的穿着打扮完全不同,但是,仇辛泽就是无法将她们两个分得清楚,
“送给你的,”仇辛泽将鲜花递到了莫清浅面前,
莫清浅急忙后退了一步,伸手挡在了抠鼻面前捂了起來,眼神里透着警惕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对鲜花过敏,”仇辛泽马上看出了端倪,急忙将鲜花收了回來,往身后藏好,
莫清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并不是对鲜花过敏,只是对玫瑰这种花会过敏而已,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沒时间去医院看看医生,只是觉得对平时的生活也沒什么影响,也就沒有必要了,
也正因为莫清浅的沉默,就连她的丈夫也不知道她其实是对玫瑰花过敏的,每一次接触了玫瑰花,全身都会起红疙瘩,
仇辛泽将鲜花送与了前台小姐,“谢谢你帮我叫莫医师出來,不介意的话,能否帮我处理一下这束花,”
前台小姐欣然接受,笑着说了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