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喧天,火红的帷幔和喜字贴满了每一个地方,雪琴自蛇族出嫁,花轿缓缓自空中降落界外,残蚀才从密室里着一身红衣而出,行至界口打开界门,婚礼即将开始,
“一拜天地,”
“二拜狼王,”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且慢,”残蚀抬手喊停,叶淑静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沒那么容易妥协,
残蚀自袖口拿出一张纸塞进雪琴手里,“我已娶你为妻,兑现了我的诺言,现在我要休妻,”
一句话落大手一挥喜服脱落,他还是一身白衣似雪,根本不看雪琴施法便出了喜堂直奔界口墨狼在那里等他,他已经忍了几天了,他不能再忍了,他要立刻去找云衣,也不知道邱水现在找到沒有,他心中隐隐有些许不安,
喜堂里,雪琴握着休书的手一直在颤抖,掀开盖头,怒气冲天,休书被撕得粉碎,
“残蚀,邱云衣,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眨眼三天,周丽依旧沒能找回來,而邱水已经开始有毒发的迹象,这比云衣预料中的要快很多,她只能暂时用手边的药物暂时抑制邱水的毒发,但是她还不能完全解毒,
那天她正给邱水喂药,邱水突然不喝了,看着她身后叫了声爸爸,云衣蒙的扭头一看,居然真的是残蚀,
“我回來的时候听楚棠说你们在这儿,我就过來了,”他的脸上挂着的是淡淡的苦笑,云衣知道他误会了,
放下药碗将他拉出了房间,“邱水中毒了,是他的人下的毒,我沒有办法只能留下來等解药,”
残蚀突然把她拉进了怀里,让云衣有些错愕,
“跟我走,我们去找你师傅,他一定有办法,”
“恩,”靠在他怀里,云衣那颗不安了十几天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的安慰,回到房间抱起邱水跟她说:“水儿,和妈咪和爸爸做个游戏好吗,现在把眼睛闭起來,等妈咪叫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如果你中间都沒有睁开过眼睛妈咪就带你去见一个可爱的姐姐好不好,”
“姐姐,水儿也可以有姐姐吗,”
邱水一直都是一个人,沒有同龄或者年纪相仿的孩子陪她也确实挺孤单的,“当然,但是妈咪说能睁开之前你都不能睁开眼睛哦,”
“好,”
邱水乖乖的闭上的眼睛满是期待,云衣对着残蚀点点头,残蚀抱上两个人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而林府密室,一个女子一身破烂的躺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
寒阳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泼醒她,”
一盆水从那女子头上淋下,那女子被刺骨的冰水刺激终于睁开了眼睛,“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解药在哪儿,”
转过头,周丽的脸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已经结痂,黑黑的一条伤口趴在她的脸上尤其难看,
“我不知道什么解药,”
“事到如今还嘴硬,对付叛徒你应该知道本座的原则,”
“叛徒,呵,杀了那个女人的孩子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不就是楼主的本意吗,我不过是先下手罢了,又怎么算是叛徒,”周丽不满的狡辩着,
“本座要她几时死就几时死,轮不到你來管,若你现在肯交出解药,本座还可以饶你一死,”
“你根本就是对那个女人还有情,可是你别忘了,那个女人是别人的了,她已经和别人结婚生子了,”
“本座的事轮不到你管,本來我一直很信任你有意让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委你重任,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软硬兼施周丽果然有了松动的迹象,“那若我拿出解药,楼主可还会相信我,”
见她松动,寒阳走过去挑起她的下巴,“若你现在开始凡事不再自作主张,本座还是可以再相信你一次的,”
都说爱情里的女人是白痴,周丽现在就是这样的,她爱惨了寒阳,他说的什么她都会相信,几句甜言蜜语她便相信看到了未來,可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她竟然忘了寒阳那最恨别人欺骗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再相信她,
“我房间牙床后有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一个盒子,把盒子拿开,放盒子的下面有一个小小的方形按钮,按下去解药就会出來了,”
得到答案,寒阳站起了身又坐回了他的位子,“兰英,你去看看是不是在那儿,”
“是,”
片刻兰英便回來了,手捧解药,寒阳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你确定这是解药,”
“和兰英一同去的还有崔大夫,崔大夫说这是一种解药,就不知道是不是邱水小姐身上的解药了,”
“我发誓这真的是解药,”
寒阳瞥了她一眼,不像是撒谎,“那还不拿去给夫人看看,”
“是,”
兰英撤出,周丽诧异的看着寒阳,“夫人,你还是和她藕断丝连了是吗,”
寒阳蹲下身,碰都懒得再碰她,“你下毒差点毒死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