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殿里歌舞升平。皇帝坐在九龙椅上捻虚而笑。一舞毕。领舞的女子巧笑嫣然缓步上前。“秋寒郡主邬雅慧拜见维天陛下。”
“免礼。”魏旭隔空虚浮了她一下让她起身。那女子一抬头。好一个国色天香的俏郡主。邬雅慧刚起身秋寒大皇子高齐也站了起來。
“陛下。这是本王的表妹从小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会。舞姿更是去秋寒无人能及的。这便是本王说的第三件宝贝请陛下笑纳。”高齐笑得得意。他就不信魏旭看了会不动心。
“大王子的好意朕也不好推辞。先有寒冰雪莲后有粮草万旦。朕已经明白贵国的诚意。只是朕年事已高未免委屈了郡主。就让郡主在在座的几位大臣和皇子中挑一个中意的如何。”这本就是个烫手的山芋。魏旭又怎么会接。敌国之女。岂有不防之理。太子已经离席。不管选了在场的哪一个皇子。大可将她养起來便是。派人暗中监视自也就闹出什么花样。
“郡主你看如何。”魏旭看似询问。实则已是命令。
那郡主也算聪明不会自讨沒趣。何况她也不想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人。刚才起步轻舞时。她的那颗心就被一边那个根本沒拿正眼敲自己。却风度翩翩的男人勾了去。如今能叫她自己选。自然是愿意嫁个意中人。
“我要嫁他。”秀手一指。那男子正举杯浅酌。
“洛儿。雅慧郡主看上的是洛儿。”被提及名字。魏洛才反应过來说的是自己。抬眼看这宫灯下舞衣飘摇的女子他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但又迅速平复了心绪。魏旭打量了一翻两个人抿嘴一笑。“洛儿。你意下如何。”
“但凭父皇做主。”语气里沒有过多的情绪。依旧是淡淡的。至于魏浩。眼神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看得邬雅慧心里有些发毛。
一边的寒阳优雅的喝着酒。就像看完了一出好戏。喝完一杯。身后的宫女又上前给他斟满。酒流得很慢。等斟满寒阳的脸色蒙着一层淡淡的杀气。魏浩似乎也察觉到了。往他这边看來。寒阳意识到自己失控。迅速将其掩盖。
寒阳微微一笑对这魏浩举杯。然后一口饮下。之后还亮了亮手里的空杯。魏浩也回敬了他一杯。放下酒。寒阳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皇上。臣有些不胜酒力。去外面醒醒酒。”
魏旭看他脸色泛红说:“今日你也喝了不少。出去醒醒酒也好。不过记得快些回來。不能怠慢了各位使臣。”
“臣遵旨。”在宫女的搀扶下。寒阳摇摇晃晃出了明德殿。
行至鲜少人至的地方。寒阳睁开了半眯的眼。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兰英你说红楼主回來了。是什么意思。”
“回楼主。刚才属下端食物混进明德殿的时候被红楼主拉住问话。虽然她头低得很低。但是属下敢肯定那就是她。她还给了属下这面金牌要我转交给高公公说是有要事求见皇上。”
云衣做梦也不会想到。天下会有这面巧的事。自己随意拉來的一个宫女居然会是兰英。
“哼。这个女人想告密。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她现在人在哪儿。”
“我们的人跟丢了。”
“跟丢了。一群笨蛋。连个武功尽失的人都对付不了。”
云衣的潜伏术是一流的。曾经的潜伏队员都是她一手训练。那她要是真想藏又怎么会让人找到她。云衣去往明德殿之前小心翼翼的潜伏去了别的地方扒了小宫女的衣服。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追的那个穿着盔甲的人早就将盔甲换掉了。
夜空里传來几声清脆的鸟叫。显得格外的清晰。鸟叫声起。寒阳和兰英都变得格外专注。那不是普通的鸟叫。是他们传递信号的密语:东苑假山。已换宫装。无从寻
看來已经有人发现了那个小姑娘和那件披在她身上的盔甲。
寒阳皱着眉的脸上杀气腾腾。突然寒阳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眼中的怒火让兰英都有些害怕。
“楼主。你想到什么。”
“她沒见到皇帝。只怕已经见到皇帝他儿子了。这个女人说什么不理世事。简直就是多管闲事。我本有心放你一条生路。是你自寻死路。”
寒阳足尖一点越过一道道宫墙就來到了明德殿的偏殿。正巧遇上云衣从里面开门出來。闪身到了她面前。云衣还沒反应过來。就被他点了穴抱着飞到了寒秋苑。这里里明德殿很远。沒有人看守。还是高邑的地盘他自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刚进院子。寒阳顺手解开她的穴道云衣刚刚能动就被他扼住了喉咙抵在墙上。“你放手。放手。”云衣的脸涨得通红。死命地打着他。但她内力尽失哪里是寒阳的对手。
“本來我还想多留你几天的命。但是既然你想破坏我的计划。那就别怪我先送你去见你女儿了。”
云衣一听到邱水的消息。顿时瞳孔放大。“你把水儿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有你这样的害人精做娘。她还活着干嘛。我替她解脱了。”
云衣的世界开始崩塌。她不相信。也不知道哪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