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衣起了一个大早,平日里的早饭都是筱柔做的,如今她嫁作人妇云衣就想在临走前的这两天做一做,这也是她最后能为楚棠做的事了,
天刚蒙蒙亮,厨娘想着筱柔不在沒人做早饭就比往日起的早了些,可到厨房的时候却看见云衣早就在哪儿忙活着了,“云衣夫人,怎么劳您亲自下厨,”厨娘有些惊恐,生怕她怪罪自己起晚了,
云衣停下和面的手,抬头看了看有些不安的厨娘,“以前不也是筱柔在做吗,沒事,再说我也做不了几天了,”说完又继续和面了,
“云衣夫人,要不然奴婢來帮你吧,”
“也好,你帮我把蛋清和蛋白分开,用这个,”云衣拿给厨娘一个漏勺,“蛋黄拿给我,蛋清用一个大一点的碗装着,在把那边的香菇鱼肉胡萝卜切成很小很小的丁,”
“好的,”说着厨娘就开始打蛋,动作熟练,一下一个,可云衣却着急了,
“陈嫂不是这样,要掏一个洞吧蛋倒出來,这蛋壳我还留着有用的,算了,你來和面吧我來弄,”说完云衣就接受了陈嫂的工作,敲洞打蛋,分离蛋黄蛋清,在把菜切好,蛋黄和到了面里,菜则和到了蛋清里,把和了菜的蛋清再装回蛋壳上蒸屉蒸熟,和好的面做成鸡蛋饼或鸡蛋糕,再叫陈嫂去街口的豆腐西施那儿买了点豆浆,再把熬好的八宝粥端上桌早饭就这么齐了,
“云衣夫人,您这鸡蛋的做法奴婢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闻着都香,”
云衣很久都沒有下厨了,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吃,腼腆的笑了笑,“陈嫂,去叫他们出來吃饭吧,”
“欸,”
餐厅里,楚棠的头还因为宿醉发疼手就沒有离开过额头,残蚀带着邱水吃早饭,终于解放的云衣终于能好好的吃一顿早饭了,
“妈咪,为什么筱柔阿姨不來吃饭,杨叔叔也不來吃饭呢,”邱水东瞧瞧西瞧瞧了好久始终沒有看见他们终于还是问了出來,
“因为筱柔和杨叔叔成亲了,以后他们就不会和我们在一起生活了,所以呢水儿不能天天都看见他们了,”残蚀舀了一勺饭递到她嘴边,“而且爸爸不是跟你说过吗,以后你会和爸爸一起去和奶奶伯伯们生活,所以可能会很长的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他们,”
“那要是我想他们了这么办,”吞下嘴里的稀饭另一个问題又冒出來了,
“想他们了爸爸就带你回來看他们,”
“真的吗,说话算数,”邱水也不吃饭了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残蚀,虽然残蚀不是她真正的爸爸,但是才短短几天的相处他们的关系已经和亲生的父女无异,那中关系,甚至连在她身边两年多的楚棠都是沒法比的,
残蚀看着那张充满期待的小脸轻却郑重的点了下头,
“那拉勾,”
云衣看到他们相处融洽自然开心,可看看对面坐的楚棠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他早就把邱水当成了亲生女儿,如今却因为她的私心连这点期许都沒了,
上午,残蚀带着邱水去逛街,下午就在院子里陪她堆雪人,也不知是谁开始扔了雪球,之后就演变成了一场打雪仗,这样的日子眨眼就是两天,第三日筱柔归宁可左等右等都等不來人,
直到下午,一枚蝴蝶镖嵌着一张纸射进了楚府,牢牢的钉在了大厅的石柱上,而镖尾还再一阵颤动,
“这是用特殊的弩射进來的,凡人的功力不可能这么大,”残蚀说着从石柱上取下蝴蝶镖,展开那种纸上书:若想王爷王妃无事,邱云衣楚棠二人立刻前往城外十里亭,仅此二人,
最后的四个字写得稍大些,像是有意提醒,短短的两句话却让三个人一下子都慌了,一天都不见人影难道他们出了
什么事,这个认知让云衣有些失了分寸,“楚棠,我们立刻去十里亭,”
“好,”
“你们等一下,”残蚀手疾眼快的拉住了正欲出门的两个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