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而不是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将军,请分清孰轻孰重!”
寒阳望着此时的云衣,她现在就想是一头被逼到墙角的幼兽,尽力的将自己伪装得像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但是幼兽终究是幼兽,再怎么伪装也不是。
“是啊,你忘了,都忘了。忘了我是为谁进入七彩楼。忘了我是维天人,忘了我只会忠于一个人。如果复国真的是你想要的,那我帮你。不遗余力。”
车停了下来,府门就在车门外,但车内的人似乎都忘了下车。
寒阳就这么望这云衣,云衣也就这么站在那儿,背对这他,心开始无声的下雨。
“既然如此,那么告诉我所有的计划,这是命令!绮丽庄的违令是唯一的一次,记住,没有下次。”
她本可以利用寒阳的爱让他助自己逃出冥云山,可是她不会。利用一个人的感情在她看来是最可耻了,何况这感情还不是为自己而付出的。这样的利用,她不屑!
也许邵云衣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变了好多。不再像从前一样澄澈。
沉默良久邵云衣率先下了车,寒阳也紧跟在后。
秋天的凤将树叶吹落了更多,树梢的果实越发得成熟诱人。只是这树下等着接果子的人似乎有些开始不合了。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
府门外百米不到的树下一个身影若隐若现,一阵风过又什么都没有了,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进入府门后邵云衣直奔书房,寒阳无奈只得跟了去。
“林祥,召集各堂主在书房等我。”
“是楼主。”
“寒阳,这次的会议依旧你主持,我会提出我的意见,但是不得告诉别人我的真实身份。”
“是,属下……遵命。”
属下二字说得有多痛心只有寒阳自己知道。以前即便邵云衣再生气也只会给他取写奇怪的外号,引得自己气到跳脚然后她就在一边得意地笑。可是现在,她虽然还是叫自己寒阳。但她明白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就拉开了。
“属下参见将军参见舵主。”
像是约好了的一样,四位堂主一起到了,其中一位就是赵合德。
“这位是?”
“我是护法大人座下弟子,叫云儿就好。”
“不敢。参见圣女大人”
原来蓝紫座下的弟子都是圣女。不过怎么听怎么像剩女。
“赵兄不必客气。”
“不知今日将军召集我们有何要事?”一个满身油烟味憨态可掬的男子开口道。乖乖!堂堂一堂主居然在厨房工作,藏得可真够深的。看来是急着赶来只换来衣服,没来得及洗澡了。
“是关于刺杀计划的事。叫你们查得事怎么样了?”
“回将军,陈天雄在前日,也就是他生辰宴会的那天派人快马加鞭送出了一封信。是去往承泽县的方向。”回答的是一个一个满身药味的人。看来是个郎中。
“承泽县?再有十三日就是武林大会了,陈天雄是想干什么?继续监视,不得有误。”
“是!将军。”
“启禀将军,我查到下单的人已经死了。此人并不是什么大商家丁,只是个小老百姓。”开口的是一个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只是身上的脂粉味太浓。想来是以美色搜集情报的烟花巷里的人。
“该死,我早该注意到的。还查到些什么?”
“据陈府中我们的人说,陈天雄最近经常熬夜,而且府中负责情报收集的人最近好像很忙。”林祥说。
“而且最近官兵查进出城门的人也查得严。有几次我出城进药材就遇见几个被挡在门外怎么也进不去的百姓。”
“将军猜的没错,陈府最近来的武林人士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开口的是那女子。仔细听她的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
“各位,我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圣女大人不妨直说。”厨子大说笑咪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