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里生存。虽然恨,可也谢谢他的付出。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回到了曾经孤单的红。可是自己还能走近她吗?难道真的看不出邵云衣的无助和渴望吗?她渴望的他能给她,可是他不明白,就算她失忆了,但是她还是她,没有变过。他爱着以前的她,也爱现在的她,这并没有错。为什么她那么的抵触?
看着离开不远的邵云衣和残蚀,寒阳不禁笑了。“想不到现在我还要和这狼小子较劲。哎真是越活越奇怪了。”
而云衣却越发的纠结。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在乎?自己这样算什么?算是在吃醋吗?
“我才没有在吃醋!我想做个替代品。你说对吧,残蚀,我没有吃醋对吧!”
“你最好清醒点,我们是不能有感情的。”残蚀又盯着那副画看,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他。
“是人就会有感情,一个人,若连感情都没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残蚀不说话,他知道云衣这么想没有错,可是对于他们而言,感情就是最致命的弱点。有多少杀手死在感情上,他比云衣清楚。
“你不怪我骗了你吗?”
“怪你什么?怪你把伤口掩饰了起来还是怪你什么都为我打算?”
手里抓着残蚀还没来得及扔的血衣,云衣狠狠的瞪着他。
“那件衣服上的血只是血袋里的罢了。”
“那这件呢?别当我是傻子。过来,我看看伤口。”
“你个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
“还男女授受不亲呢,你个小屁孩的身体有什么还授受不亲的。你脱不脱,不脱我自己动手了啊。”云衣双手插着腰,一副水壶样,眼睛瞪得老大。
“我不脱。”残蚀使劲把衣领抓住,下巴扬得老高。配上那种可爱的脸,云衣一下子心生邪念又想在他脸上吧唧两口。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别怪我动手啊。”云衣挽起袖子,作势要扒他的衣服。
残蚀跳上椅子,蹭的一声窜上了房梁,“有本事先抓到我。”
云衣见他窜上房梁气的直跺脚,明知道她轻功不行,这分明就是耍无赖啊。
“怎么这样就放弃了。”
“你等着!”
云衣爬上了桌子,双脚一蹬,双手抓住了房梁,“哼,小看我!”
“哼哼,我先走一步了。”残蚀转身有跃上了另一边的房梁,然后顺势,落到了地上,云衣哪里肯罢休。一直追着残蚀。残蚀上房梁,她就跳桌子,残蚀上屋顶,她就接着走廊的柱子跃上屋顶,残蚀跳到另一个房顶,云衣就跟过去。
“我的主子,你抓不到我的。”
“想让我认输,门都没有。”最后,两个人竟在后山的树林里穿梭了起来。
眼见残蚀又要跳上另一颗树,云衣先发制人,在途中拦住了他,“怎么样,还说逮不到你。”云衣累得坐在地上不愿在动弹,转过脸看残蚀的时候却发现残蚀的脸白的吓人。
“残蚀,残蚀,你怎么样了?你又流血了。”
“大概是伤口裂开了。不过你能够自如的用轻功,这点伤也值了。”
云衣眉头一皱,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残蚀就往会跑。现在她用气踏云得心应手,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残蚀的小屋。
“你的药呢?”
“在左边第三个抽屉里。”
云衣把他放在床上,转身去取药,抽屉里除了未逝疮药还有一瓶药,这瓶药她认得。她受内伤的时候虹叫人拿来的也是这样一瓶药。
“你身上到底有多少伤,为什么瞒着我。”
残蚀拿过那瓶治内伤的药吃了一粒,“不是我瞒着你,是你自己太粗心大意,根本就没发现。”
云衣当然知道他在敷衍她。虽然很多事自己还是很大马哈,但是不会连这种事都没留意到。只不过现在云衣也不想再去争辩什么,现在给残蚀上药最要紧。
“把衣服解开,我给你换药。”
“我自己来。”
“都什么时候,算了,你给我乖乖躺好了。”云衣把粗鲁的残蚀按在穿上,引得残蚀倒吸一口气,云衣吓得动作轻了很多。
解开残蚀的衣服,胸口的伤已经经过仔细的包扎了,但是纱布上还是新渗出来的血迹。残蚀的皮肤还有着孩子的娇嫩,但是这或许是残蚀的困惑。如果不是虹……
“还好你身上没有什么别的伤疤来吓我。要是我看见的是一个满身是伤的孩子,我会好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胆小鬼。”
“残蚀,如果你不吃老尼姑给你的药了,你会不会就能正常的长大了?”
“不吃,我只会死得更快。何况现在这样不也挺好。没人会注意到我,做起事来也更方便。”
残蚀目不转睛的盯着床顶,云衣则看着他。云衣知道这不是他的真心话。她没有依据,但是她就是知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