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都半个月了。
“郝鄂!”虽然对于未逝上次的不告而别她很气愤,但是她除了她就没有朋友了。
“喂!你小声点啊!”墙外一个身影飞身而入。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吃的呢?”
云衣左手一伸,就到了未逝面前。
“喂!我欠你的啊,为什么我一定要给你带吃的!”
“原来可是说好的,你可不许赖账!”
“好好好!你等一会儿,我请你吃竹笋炒肉!”顾名思义挨竹条子打板子。
“你请我吃竹笋炒肉我就让我家小姐请你吃红烧狮子头。”
“那是什么?”
“就是把你的头打成狮子那样,然后再用火,把你的头发全都烧掉!”
“哇,看不出你这个女孩子这么心狠啊!”
“怕了吧!还不去给我拿吃的!”
“好!你想吃什么?”
“烧酒鸡。”
“那你进去等我吧。”
“那你快点啊!”
“知道了,啰嗦妹!”未逝转身出了院子直奔司膳房而去。可是厨房没有现成的烧酒鸡,只能现做。不得已只能等等了。可是等未逝端着烧酒鸡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这小妮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喂,云衣,小姐,云衣?睡的真死!”未逝只好将烧酒鸡放在后面的小厨房里用小火温着。
回到前厅的时候看着云衣的睡颜不自觉地坐在他旁边想好好的看看她。看着她,未逝不禁想她到底有怎样的魅力,让红也对她格外的好。她真的好单纯,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女孩。她不该在这儿。
有机会一定要带她离开这儿。
“小妮子,到时候你会跟我走吗?一定会吧。”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他该走了。走之前未逝去看了看小厨房的火还够不够,然后留下字条就离开了。
“咕~~”
“啊!好饿啊!这个死未逝,怎么还没回来啊。诶。这是什么?‘看你睡得太熟就没叫你。你要的东西在小厨房里,还在锅里温着。’嘿!他还挺细心的。”
云衣看完之后把纸条随手一扔就往小厨房奔,她的肚子唱空城计了,需要可爱的烧酒鸡来填满!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完一盘烧酒鸡拍着肚子走出了出来。不料却看见了坐在前庭的虹。
“这是谁写的!”
“这……这是厨子写的吧,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你不也看见他字条上写的了,我睡着了。”
“你刚才吃了什么?”
“烧酒鸡。”
“喜欢的话就叫厨子多做点。”
“知道了。”
虹打量了云衣几眼,看得云衣心里直哆嗦。但是反常的是虹没说什么也就走了。
“这老尼姑吃错药了吧,这么反常。”
云衣没有多想,溜达了几圈也就回去睡了,但是第二天就听说司膳房的一个厨子死了。是圣母下的令,寒阳交给未逝去执行。理由是亵渎主上。
“怎么会这样!对不起,我无心的,我真的无心的!”有人因为自己而死,云衣心里很不安。经过这件事后眺阳阁的守卫增加了。未逝想去看看云衣,但是进不去。他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未逝不明白为什么指定要杀做烧酒鸡的厨子。为什么又说他亵渎楼主。难道是因为那张纸条让红以为是写给她的?以为那是厨子写的?如果是这样那就等于是自己和云衣,红害死了那个厨子。自己和红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人,自然不会有太大波动,但是云衣呢?她会不会自责死了?她现在是不是正在某个角落哭?
“滚出去!你们统统都给我滚出去!”
“可是圣母说……”
“圣母说的你们便听,本座说的你们便不听吗?”
“可是……”
“没有可是,若圣母怪罪下来由本座担着,你们现在,马上,立刻在我面前消失!再不离开,本座照样可以扣你们个亵渎之罪!”
“是。”
眺阳阁墙内云衣自责,害怕的哭泣;墙外未逝深藏的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