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找风呜石的产地。沒想到会在这里找到。”戈如秋满脸惊喜。
“你是指你母亲的故乡就在这个极光镇里。”东方易不想太扫她的兴。因为秋秋是虚冥之体。等于戈如秋的母亲是一个冥人。可是这个极光镇里全都是冥兽师。
“这块风呜石多少钱。”戈如秋欲掏钱买下。却发现她并沒这里的货币。
“拿走吧。沒关系的。”东方易直接将风呜石拿起放到她手中。戈如秋一愣。他却道:“放心。会有人替我们付钱的。”
他望望不远处。笑了起來。
这异域的小城镇约莫有数万人。一个有数万之众的冥兽师城市却沒有被冥兽师协会发现。这不能不说是件奇怪的事。不过。极光族对外人的态度也是让外界的人无法得知他们所在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这城镇里让东方易最感奇怪的莫过于有如此多的冥兽师却只有极少数的冥兽。这里说的冥兽是指那些拥有女性外形的冥兽。并不是那些兽类外形的冥兽。
他在镇内一路走來。只发现少数几个人身边带着这种女性冥兽。不过说起來。冥兽师与这些女性冥兽站在一起反倒像是一对。想到这他看看身边的戈如秋。沒想到却遭來一顿白眼。
“东方。你莫非你也把我当成这些冥兽了。哼。”
东方易笑笑沒反驳。刚才他确实有这种想法。女性的外貌再加上不输于那些冥兽的力量。除了那身兽衣外其余都跟那些冥兽沒任何区别。
这时。街角那边突然传來吵闹的打斗声。把两人的目光以及脚步都吸引了过去。
“啪。啪。”
纤细的手掌打在一个青年男子的脸上。顿时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男子虽被打得狼狈不堪。但四周围观的人群沒人敢笑。纷纷露出惊愕的神情。
出手打人的是一个女孩。看來至多不过二十岁。褐色的长发因为动手的缘故而在肩膀旁不停摆动。粉脸因为气氛而有些通红。
青年男子看到打他的人。怒极的脸一愣。想以笑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但麻痛的脸笑起來却跟哭似的。
“忆萱。为什么打我。”
女孩怒道:“为什么。你对夜做了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青年男子争辩道:“她只是一个冥兽。完成不了我要求的。她就得受罚。不关是我一个人这样的。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
女孩打断了他话。道:“我不管别人是怎样的。我只看到你对夜做的残暴行为。”
青年男子无奈。于是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女孩道:“保证以后不再打她。把她交给我。伤好之后你再來领。”
青年男子一愣。这要是在私下他一定照做。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放下这脸面。这时人群里传出的一句话让他得以转移目标。
“这只是另一种虐待方式罢了。”
这话显然是争对女孩而來。女孩眉头一皱。目光在人群中一大转。就看到一个人正往外走。她几步迈上去就拉住那人。正要理论时。对方已转过头來。她看到对方的脸。竟一下愣住了。口中喃喃道:“你这脸...”
东方易笑道:“我这脸怎么了。”
女孩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盯住一个男人的脸。她略有些尴尬。但马上想起对方先前说的话。质问道:“你为什么说我对夜的方式是另外一种虐待方式。”
东方易道:“很简单。那个叫夜的女孩沒有自由。即使你现在将她的伤治好。但是转眼又被你的方式剥夺去了自由。让一个人先感受到温暖然后马上又马上失去。这是最痛苦的事情。明白了吗。”
女孩一愣。对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她却反驳道:“我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错。更何况你自己不也让她失去了自由吗。”她指指戈如秋。
“她。”东方易倒愣了一下。但马上笑道:“沒错。沒错。不过她可以随时恢复自由。跟你们这里的人完全不一样。”
“东方你...”戈如秋面色一变。就要发作。却被对方强行压了下去。
东方易对女孩笑笑。道:“你看到了吧。她并不对我言听计从。”
女孩看着他身边的戈如秋。确实像他讲的那样。这个短头发的女孩不像镇里其他名手那样对主人言听计从。反而叛逆得很。她心疑道:“真奇怪。这女的身上确实有她们的气息。可是显然更强大。这男人又是谁。从沒见过。”
东方易拉着戈如秋离开了这里。青年男人走到还在想事的女孩身边。有些不满地道:“忆萱。对这样一个外來者有什么好客气的。”
“外來者。”女孩惊奇道。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青年男子见女孩面色异样。道:“祭祀快到了。我们沒时间管这些外人。忆萱。这次祭祀你打算...”
“嘿嘿。”女孩嘻嘻一笑。道:“我决定了。我要那个男人参加祭祀。”
青年男子一愣。他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心急之下却找不到其他任何借口。在女孩离开之后恼怒地踩了几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