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说完一脚迈了进去,
“你快进來,”
突然里面传來舞急促的喊声,东方易心中一惊,赶紧冲了进去,看到舞站在那,手里拿着闪闪发光的神石,
他急问道:“怎么了,”
“这个...”舞慌张地指着前面,
东方易顺着她的手望去,也被吓了一条,原來那是一具刻骷髅,在暗淡的光下显得更为恐怖,难怪她叫得那么大声了,不过他现在沒心思取笑,这具骷髅吸引了他的目光,
从骷髅的骨架來看应该是个男性,他被安置在一副靠在墙壁山的棺材中,但吸引东方易的却是头骨额头中心一个椭圆形的洞,
“舞,这是你的族人吗,”
舞沒说话,她将双手按在骷髅的双手上,闭上了眼睛,当再次睁眼时眉头紧皱了起來,她道:“他的神眼能力是雷电,而据我所知,族人中有电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父亲,另外一个则是已失踪了千年之久的潍,他是除了父亲之外族人中力量最强大的一个,”
“可是他却死在了这里,骷髅上沒有任何伤痕,他应该是老死的,舞,这里还有一具骷髅,是个女的,”
东方易在几米外发现另外一副棺材,骨架娇小,是个女的,他第一眼看到这骷髅,竟有种奇异的感觉,胸口热血汹涌,一时竟喘不过气來,紧接着感觉到脸上火热无比,像有火在烤,
“你怎么了,”舞关切地扶住他遥遥欲倒的身子,她将视线移到她脸上,突然惊慌地放开了手,指着他的脸说不出话來,
“你的脸怎么变成那样了,”
“我的脸,”东方易稍稍感到身体好了许多之后,手摸摸脸,发觉右脸好像有一条比较粗糙的东西,从右额横穿右脸颊,
但这时舞却道:“好像是什么野兽的皮纹,奇怪,怎么现在又沒了,”
确实,东方易已摸不到脸上那种粗糙的纹路了,他道:“刚才那是你的族人,那这个...莫非跟我有关系,”
舞无奈地摇摇头,这个答案她回答不來,
东方易心中惊讶,这具骷髅上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虽然让他感觉有些压抑,但却并不讨厌,反而让他有安心的感觉,可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这骷髅跟他有某种联系,
“你还要进去吗,”舞望着他,再往更深更黑暗处望去,
“你呆在这吧,”东方易强烈感到里面还有他需要发现的东西,
“等等我,”舞追了上去,她沒注意到,自己在害怕时无意中挽住了这男人的手,而且还是非常自然的挽住,
※ ※ ※ ※ ※
吾将吾之所有封存于此,无论现在或是将來,吾永不出此墓,爱妻身死,心亦已死,无法独存,吾之族人若入此墓,当敬告族长,吾愧对他的期望,但吾不悔,
三眼族人潍手书,
东方易发现这段文字是在洞内一座一人多高的坟墓上,是一段墓文,武圣的墓内竟还有一座墓,实在令人惊奇,
而这座墓的后面,靠着一座两米多高的石碑,碑文讲述了他的一生,
那个女性骷髅是潍的妻子,与他一样來自冥界,但两人的相爱却因为受到了族长瑟的反对,于是两人上演了一出私奔的经典场景,而三眼神族即使出动全族也无法追回两人,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潍的妻子力量太大了,
可惜的是,即使再强大的人也无法逃过作为女人的劫难,潍的妻子因为难产而死,而潍过度伤心不顾族人的劝阻而决心陪妻子至死,
东方易看完碑文,惊奇地发现碑文最后的落款是徒儿一风,一风则是武圣的名字,难怪在武圣的墓中会有潍的墓穴,而且还隐藏地这么隐秘,
潍的碑文中处处透着对三眼神族乃至族长瑟的不满,要不是瑟的反对,以族中治疗师的能力,小小的难产又怎在话下,但导致这样的结果却也是双方都不愿意的,
死去的潍并不知道,他死后族中修长老在附近修建了传送门,每过百年都会來祭奠他,不过即使他在生,恐怕还是无法原谅他的同胞吧,
“难道这就是父亲制定那条族规的初衷吗,他不希望族人再遭遇到这样的事了吧,”当时年纪幼小的舞不知道曾发生过这件事,她理解了父亲为什么要制定不与外族通婚的族规,却对父亲的行为感到羞愧,在她眼里,假如爱情來了,是人力无法阻挡的,过多的阻挠只会让结果越來越糟,
东方易望着墓穴,这里葬着潍的妻子难产生下的孩子,谁舍得扼杀一个无辜的孩子呢,他目光转向墓穴上,发现那还有一块不大的石碑,他走上前拿起看了看,发觉是修长老所刻,
“数百年前,潍因兽而亡,三眼神族失一悍将,吾等失一兄弟,族中拥有占星之神眼者,占得五百年后又有一兽将遁入人界,兽本是三眼神族之天敌,但潍之事证明兽之人性比吾等更真,吾未将此事告之族长,只望当年之悲剧不再重演,潍弟,兄修敬上,”
东方易为修的话感动,要是瑟能像他一样开明,他和舞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