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点意思。不愧是柳家的人。”辰逸身处一片黑暗的巷子之中。刚刚一个交锋。很明显。自己输了。但这输的却是不冤枉。
其一。对方准确的把握了自己不能见死不救的这一点。第二。埋伏的非常巧妙。让那些暗杀者谈天论地。竟是用來迷惑自己。
不得不说。自己虽然猜到了女子的动作是陷阱。却沒猜到那些喝酒的谈天。被自己认为不堪的暗杀者们也是陷阱的一部分。
柳家。的确是不容小觑。一个不小心。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刚刚很明显。对方还沒玩够。不想这么早的杀了自己。不然的话。被柳家团团包围。就算自己实力强大能够突破。怕是也会身受重伤。
要知道。现在的柳家可是全身时期。与那宗主身死。旁系分离的大儒门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闯过的地方。
但越是如此。辰逸却越是兴奋。有多久了。多久沒有遇到值得自己如此重视的对手了。这一次。一定要战的痛快。
在这场沒有流血的战斗里。我辰逸。不会输给你。
话音落。辰逸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这个暗巷之中。
辰逸來到柳城的消息并沒有暴露。似乎那柳家之人也想跟辰逸好好玩玩。一连三天。辰逸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失去踪影。柳家不断在寻常。毕竟谁先出手。也就代表着占尽主动。所以。他们要在对方发现自己之前。率先出击。奠定胜局。
武者决战眼前。智者决战千里。
也就是说。武者要想分个高低。必须要面对面。真枪实弹的來一场。可智者。就算他们相隔千里。也能使得对方血流成河。
这。便是二者之间的区别。
孰强孰弱。
辰逸是武者。强大的武者。但他也是智者。不输给任何人的智者。而且很显然。柳家那人。也不比辰逸弱。
两强相遇。必然会激发出一番火花。最终谁胜谁负。看要看谁更高一筹。
转眼。便过去了七天。
辰逸却是一点动静都沒有。
柳家大殿之中。那男子手中摇晃着酒杯。邪魅的样子让女子都为之嫉妒。他淫邪一笑。也不知道在与谁说话:“辰逸……你可还真沒有让本座失望。在这屁大点的地方竟然一躲就是七天。连我都找不到。你。究竟在哪。打的什么注意。”
可刚刚说完这句话。中年男子却是眼中精光狂闪。酒杯之中酒水都是撒了出來。他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有趣有趣。我知道你在哪了。”
辰逸在哪。
所谓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对方想象不到的地方。柳家除了暗杀堂之外。还有一处让他们骄傲的产业。那便是围棋社。
在这地方。沒有天下围棋社。他们进不來柳城。但却不能沒有这些让人放松的地方。柳家大宅外紧挨着的地方。便是这柳家围棋社。
“哎呀呀。少侠简直太厉害了。老夫佩服。真的佩服。”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对着眼前少年连连躬身。竟是沒有一点身段。说來在围棋界。强者为尊。谁厉害。谁便是师傅。
而在老者和青年周围。围着一群人。都是啧啧称奇。一连看这青年下了七天棋。每天都让人惊呼不已。
简直太强了。而且让人预料不到的强。
往往在别人眼中的死棋。到了那青年手中便会化腐朽为神奇。只用了七天。这青年胜了围棋社所有人。
这些人可不是杀手。他们尊重棋艺高超之人。而辰逸。现在便是他们尊敬的人。
而辰逸这人也让众人颇为喜欢。也不藏拙。别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简直就是有教无类。让所有人都佩服不已。
“哎。在少年棋艺又高。棋德又好。简直是活拖拖的棋圣。”
“是啊是啊。老朽平生最讨厌那些舞刀弄枪的。相反。这围棋下的好的人。才是真正的当世豪杰。”
听得这话。不少人都是暗暗点头。
就像武官和文官永远不对付一样。这些厉害的棋手也是发自内心的瞧不上那些所谓的暗杀者。在他们心里。下好一盘围棋。可比暗杀某某要值得尊重。
“嘿嘿……谬赞了。小子还有许多需要跟你们学习的东西啊。”辰逸嘿嘿一笑。质朴的笑容顿时又让这些老棋手们心生好感。
“啧啧啧……简直是块璞玉。”
“如此之人。简直太难得了。不急不躁。好。好。”
“是啊。生不骄傲。败不气馁。改天要让我儿子來学习一下。”
现在的辰逸在他们心里简直成了那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的存在。就快将其供起來了。
但面对这些。辰逸却是嘿嘿一笑。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如果落入熟人眼中。怕是定然会朝着辰逸腚沟子來上一脚。在骂上一句:“丫的。你要不要脸。”
与此同时。突然围棋社之外传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这时。辰逸却是露出一个笑容。伸了伸懒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