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臭乞丐,”
热闹的大街之上,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遮挡口鼻,满脸的嫌弃之色,就像是与眼前男子碰到,都是对他的一个奇耻大辱,绕出去老远将乞丐躲避过去,然后骂骂咧咧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那乞丐可不就是辰逸,他连头也不抬,晃悠了一下酒瓶子,然后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望着这青天白日,心却如同坠入冰窖,酒水顺着脸颊流淌,而这一口似乎喝的急了,开始“咳,咳”的咳嗽起來,把脸憋的通红,
“去去去,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然敢堵在门口,赶紧滚开,让我们老爷过去,”
原本双眼迷离的辰逸突然身体一震,被那声怒喝在漂浮的思绪之中拉的回來,他挑了挑眉,十足的酒鬼模样,这么抬头望去,双眼有些迷离,这些日子他一直处于昏沉状态,
说來凭借辰逸的实力就算喝再多的凡俗酒水也不会醉,但现在的他却是真的醉了,因为如果他不醉,那么他将痛苦的无法生存,就这样,他放弃了一些抵抗,生生让自己醉了,
人醉心不醉,欲醉却难醉……
这,便是辰逸现在的状态,
抬眼望去,眼前一片模糊,辰逸甩了甩自己的头,双眼微微一眯,一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这才勉强将眼前之人看清,
眼前至少五人,凭现在的状态已经看不清对方模样,只是知道一个个全都是衣着华丽,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其中一个壮汉正站在自己眼前,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咳,咳,咳……”由于翻身有些急了,辰逸又是一连串的咳嗽起來,把脸颊咳嗽的一片通红,然后也不说话,撑着身子站起身來面要离开,但他实在太疲惫了,一个踉跄擦到了对方衣袖,
“哎呀,”
这一下,对面之人一声母猫叫春般的怪音在这繁华大街之上炸响,引得人群纷纷望去,而那人却是暴怒起來:“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妈的,你这个臭乞丐,拿你的命都赔不起,”
辰逸沒有回头,他依然麻木的走着,就像一个行尸走肉,
可那人不乐意了,他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护院,还是这城市第一大家族李家的护院,眼前乞丐竟然敢如此无视自己,他脸色狰狞之意一闪,然后一个转身,右手如勾,赫然朝着辰逸肩头抓去,
这一下势大力沉,换做寻常之人,怕是顿时会被分筋错骨,
路人一阵惊呼,谁也沒想到,就是擦了你一个袖口,竟然会使出如此歹毒的招式,而那护院的表情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点波动都沒有,好像这是他应该做的,
而身后那几人都是腆着圆滚滚的大肚子,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显然,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辰逸木然前行,而身后凛冽的气力越來越近,那护院也不是庸手,一出手便感受到其化气巅峰的强横实力,说起來这实力给人看家护院,还真是太过屈才了,通过这一幕也能看得出,这人必然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
依然沒有回头……
这时,那手爪已经距离辰逸不足一寸,而那护院也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路人不少人捂住嘴巴,同情起了这个乞丐,
“死吧,在这地方,就算我杀一千个你这般的废物也沒人会过问,”那护院眼中血光大盛,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反手抓出,只听咔嚓,,然后“啊,”的一声惨叫赫然响起,
但这一刻,众人都是一愣,包括那几个大老爷也是一怔,
乞丐站在原地,完好无损,而发出那声惨叫的,竟然是化气巅峰的强者护院,
这……这是搞哪样,
难道那乞丐的肩膀是石头做的,这护院的手爪是豆腐做的不成,
“啊……你做了什么,,”那护院惨叫不已,再看其右手,竟然已经无力的耷拉了下來,竟然是筋断骨折,而且骨头全碎,也只有那护院知道,现在他这右手完完全全的废了,神仙难救,
可让他心寒的是,连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右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來,然后就这样了,
“咕咚……咳咳咳,”
辰逸沒有回头,又喝了一口酒,踏步前行,但还沒走两步,身后传來男子声音:“小伙子,你打伤我的护院,以后他是无法在继续为我出力了,你有两个选择,一,给我当护院,我当什么事情都沒发生,二,让我剁了你的右手,”
那男子的声音充满威严,他一开口,喧闹的人群都是一静,而辰逸也恰巧听到身旁的引论之声:“这……这老爷是铜钱拍卖行的股东,身份可是了不得,看來这乞丐今天倒霉了,”
“是啊,沒办法,穷人就这命,只是刚刚这乞丐到底怎么出手的,”
“我也沒看清,你管他怎么出手,就算他是战气强者,也逃不出铜钱拍卖行的手掌心啊,”
“这倒也是,这小子真倒霉,”
“铜钱拍卖行,,”辰逸心中一愣,将酒气冲淡了几分,然后瞪着浑浊的双眼四下张望了一番,这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