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空气。快來空气啊。我现在就要窒息。缺氧了。
现在温夏就真的是要晕过去了。一天之内跟安铭接两次吻。这就是在以前都不敢想象的啊。温夏是觉得自己自从重新认识了南艺之后就变的是越來越YD了。对一定是。都是因为南艺这家伙。
人家都说接吻都要闭上眼睛。翘起一只脚。可是温夏现在却是瞪大眼睛。身体是麻木的。就是个僵尸的翻版。
温夏状态不佳。对方却是兴趣大发。原本只是摩擦嘴唇。现在却是要攻进营地。打破贝齿的防御。
这倒是让温夏一惊。因为对方已经把舌头伸了进來。还在温夏的嘴里翻江倒海。而在被对方碰触到舌尖的时候温夏本能的一缩。却是沒料到对方竟是继续心里边冲刺。
而温夏这个时候已经被撞倒在沙发上了。温夏的脑子里现在已经是空白的不能再空白了。就差挂掉了。
可是这种让人窒息掉的亲吻竟是会也有自然界里物极必反的原则。温夏现在开始恢复起意识來了。
而睁开的双眼也正是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紧闭的童眸。但是更让温夏一惊的是温夏竟是感觉到对方亲吻自己竟是在笑。
或许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可是温夏还是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就这样要被玩來玩去。既然你敢來亲我。看我不还回去的。
温夏这里想的是要一拳头打死他。可是温夏又想起來。那时候遇见的安铭或许就是真的。而眼前的是假的。并且有一点温夏回忆起來了。
那个时候的安铭脸上有伤疤。可是触及到的地方。却是有一个月牙。而那伤疤却是正好把月牙分割开來。
这个突然想起來的细节。让温夏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的通。那个时候明明很黑。自己怎么就能够看得到。但是一撇亮光就让温夏再次想起來。右翼耳钉。
沒错。温夏就是借助着右翼耳钉的亮光才看得清对方的伤疤上有那个月牙的。这个时候温夏是要看看现在吻着自己的有沒有。
但是对方竟是比自己的力气还要霸道。温夏根本就推不开。同时温夏发觉到一种可怕地感觉在慢慢的袭來。
可怕。而又熟悉。
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竟是在亲吻着温夏的时候能够顺便的把灯关掉。不过温夏知道了现在是在黑暗里。同时也知道了此刻吻着自己的人就是那个时候在黑暗里的人。
这一切的谜底也太容易揭晓了。让温夏都不敢想象这会是真的。可是沒有任何的证据自己要怎么证明呢。
而且对方能够布置到现在。什么都完全好好的。根本就沒有一丝的破绽。要不是温夏遇到了真的安铭而且发现了月牙的细节。任凭温夏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竟是这个样子。
可是现在最要命的一个问題是温夏要怎么才能够逃出这般温柔陷阱。这个吻现在都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了。温夏都快要窒息了。
这个时候对方的舌头又是一阵的在温夏的嘴里对其的舌尖挑衅。温夏真的是怒火中烧啊。
心里不愤的骂道:你个冒牌货。山寨的。敢这样对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的。
想到这里。温夏也就管不得那么多了。一下子就闭上牙齿狠狠的要到了对方的舌头。对方感受到疼痛。立即就松开了温夏。
而温夏现在可谓是惊吓的赶紧就跑出去。温夏是知道的。自己现在是一定斗不过他们的。对方有一个偌大的莫家在撑腰。可是自己这边也就只有自己和安铭知道真相。
或许也就是只有安铭一个人知道真相。自己也不过是对方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对此温夏跑出安家。在偌大的道路上温夏向前跑着。
竟是越來越觉得委屈。不知道的伤感铺天盖地而來。对于今天的两次接吻。温夏现在都不敢再相信谁了。此刻还有谁能够相信呢。
无数次的自问自己是个坚强的人。可是每一次再遇到安铭的时候。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自己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么的微不足道。
自己曾经的强大也只不过是为了衬托出他的更加伟岸罢了。
这个时候温夏突然好想安俊啊。那个任凭自己打骂的家伙。老是和自己吵架的家伙。如果他在这里借给自己一个肩膀就好。
真的。一个肩膀就好。叫自己依靠一下就好。哪怕只有一秒钟也好。
夜晚的风还是那样的凉爽。一种透过人心底的凉爽。或者可以叫做凄凉。
夜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多了许多的星星。闪着亮光。而温夏这个时候却是在风中发现。不知不觉竟是跑到了一个樱花林前。对于富人区得人來说这里其实就是用來在高楼大厦上欣赏风景的一处景区。根本就沒有人來涉足。
因为那些富人知道这里虽然美丽可是却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原本是一些本地的原著居民生活的地方。本來移民來此的富人们也沒想要占据。可是偏偏就是有那么几个贪心的。结果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富人们以此为戒。尽管他们是崇尚科学的。可是在科学都解释不了的情况下那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