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铭走进了安家的大宅门,落在后边的温夏这个时候也是急忙的來到门前,
待到温夏站立在门前的时候却是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进去,也不知道到自己现在是在害怕什么,
明明推开们就能够进得去的,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的温夏,却也是不知道进去后害怕看到什么,
冥冥中温夏感觉那个随从口里的莫家,來此并无好意,而且从安铭的反应來看也可以看得出安铭并不是很希望见到他们,
但是自己却是必须进去的,不管了,进去再说,
沒有什么顾忌的,温夏现在还是要进去的,毕竟现在自己也是住在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啊,
下定决心后,温夏慢慢的抬起手,将手放在门把上,低下头,闭上眼睛,猛地在一瞬间,随着门的打开声,这座门就被推开了,
随之而來的并不是一群人,反而是看见了安铭走进了安伯的书房里去了,
当温夏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却是也引得了还在厅中人的注意,其中有一位竟是看见温夏來到走到了温夏的面前,
此人一头的卷发散落下來,却是有着时尚的气息,但尽管如此,那高贵的样子却是不容许别人忽视她的存在的,
走到温夏面前的她,上下打量了下温夏,然后竟是微笑着的对着温夏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呈握手状对着温夏说道,
“你好,我叫莫琴,”
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竟是在向着自己打招呼,温夏刚才就着急安铭了,却是沒有注意大厅里的人,现在眼前的女子來到,却是看得温夏一阵的眼花,因为她竟是如此的美,美丽的不像是人间的凡物,
倘若是希望神话里的维纳斯來到都会不及她的半分美颜,她的样子就是这般的不可方物,
就像是蚂蚁抬头看苍天一样,温夏和眼前名曰莫琴的人,就是这样的区别,
温夏见到眼前的人來和自己握手,倒是把温夏吓到了,温夏急忙的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
但是当温夏和眼前的人的手握在一起后,却是并沒有触碰到她的手温,反倒是一个尖刺的类似于针的东西,扎到了自己的手心里,
这回温夏倒是觉得自己是体会到一丝那个时候炎焕手心的痛楚了,但是眼前的人,却是并沒有就此放手,反而是越握越紧,而手心里的针却是已经都扎进了温夏的手里,
可是尽管如此,眼前的人还是那么的迷人的笑着,温夏现在却是觉得,真的是,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有毒的这一自然规律倒是真的,哪怕在人的身上也是可以得到认证的,
但还不仅仅是如此,只见眼前的美人更是靠的温夏更加近距离,凑到温夏的耳边说道,
“安铭是我的,你这个狐狸精趁早离开安家,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沒有照着我的话去做,”
不仅仅话语的威胁,现在眼前的名曰莫琴的人却是也在用着实际行动在说明这一点,
手上的力道却是沒有丝毫的减退,简直就是恨不得把那根针扎到温夏的骨头里,
但是莫琴却是还沒有说完,反倒是并沒有继续在温夏的耳边说,而是将手放开,离的温夏有点距离的时候说道,
“你这个沒爸沒妈的野孩子,”
说着还笑着用手指指向温夏,然后头也不甩的留下一根扎在温夏手心里的针和那句很是伤人的话就走向了安家书房,
温夏却是并沒有就此因为她的突然挑衅而被打到,但是后边的那句话却是伤的温夏很深,
既然是如此,你若是想要和我作对,那我温夏也就不在乎多一个柯雅,反正都是在莫名其妙中得罪的,那么该來的就都來吧,
此刻温夏倒是把曾经因为失去父母而丢失的那份大姐大的气势给重振了回來,
本想沒有什么要求的平淡的度过沒有父母的剩余时光,可是你们却都是这么的不肯,还总是一一的來找自己的麻烦,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够有什么手段,
“嘶~”
虽然说的是豪情万丈,但是手心里却是还有根针沒有取出來,在里边作怪着,搅得自己的手心却是疼痛的很,
温夏却是不由得不倒吸一口凉气,尽管再怎么忍耐,但是若是不及时的取出來得话,那就是真的这边的手就要废了,况且谁知道这个微笑的阴险家伙会不会在针上抹毒啊,
但是同时还有一个疑问涌上温夏的心头,却是想到,安铭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呢,
为什么让我离开这里,离开安铭,还知道我父母离去的事情,难道她在调查我,还是说她也知道我父母的事情,
一连好几个疑问全都涌上了温夏的头脑里,搅得温夏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而手上的伤口却是因为有针的孔隙,竟是开始向外边滴血,
而在一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安俊却是站在二楼的楼梯上目睹着刚才温夏受伤的一幕,
可是安俊的心里却是更加的不好受,因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