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假装脚下踉跄。身子偏偏倒倒的在几个服务员中间东打一拳。西踢一脚的。沒几下那些不堪一击的服务员就变作了滚地葫芦。躺了一地都是。
“我了个去。现场版的醉拳啊。”有人拿出手机录制了刚才的战斗经过。正美不滋滋的欣赏着呢。冷不防一个空酒碗从天而降。无巧不巧的将他的手机给砸飞了出去。轻盈的从窗口穿出。落到了外面的水泥地上。。显然。那手机已经碎得不能再碎了。
祥子冒着生命危险冲了过去。一把拖住胡卢不断乱挥的胳膊。着急的叫道:“大牛。你闯了大祸了。还不快跟我回去。”
说罢。用力拖着胡卢就要往楼下跑。
“打了人就想人。沒那么容易。”不知何时。楼梯口已被几个沒有参战的服务员拿着凳子给堵了起來。他们一个个横眉怒目的看着祥子和胡卢二人。若不是顾忌胡卢的强大战斗力。早就一拥而上了。
就在祥子一脸焦急准备给吕昭义打电话报告的时候。从楼下冲下來十几个闻讯赶來的专业打手。常年守在酒馆里。他们能正大光明动手打架的机会可不多。好不容易盼來了惹事的人。他们可不想让人给跑了。
“刚才动手打人的是谁。”一个身高差不多一米九几的大汉排众而出。目光落在了一脸惊惶的祥子身上。扫了几眼之后摇了摇头。又将视线转向被祥子用力拖住的胡卢身上。
“闹事打人的。就是他么。”那大汉转头朝守在楼梯口的服务员问道。
“沒错。就是那小子。喝多了酒就开始撒酒疯。平白无故的就把小江给开了瓢。彪哥。你可要为小江报仇啊。”
服务员们乱哄哄的叫嚷着。颇有些群情激愤的样子。
倒不是说他们就真的和那个叫小江的服务员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实在是出于一种兔死狐悲的情绪。同样是服务员。小江无故被打。激起了他们同仇敌忾的心思。一时间倒是显得极为团结。
彪哥‘嗯’了一声。转回头仔细的打量着胡卢。在他看來。闹事的这人虽然看着还算强壮。但是身上的肌肉并不突出。而且手上沒有老茧。不像是经常锻炼的练家子。估计也就是喝多了之后比较亢奋。所以才能将几个服务员全都打倒。
有的人在酒醉状态下确实会比较亢奋。身体的各项机能远比清醒的时候要强大得多。这种事情不是沒有先例。而且还很不少。所以他并不认为闹事者是个身负武功的高手。
“你们两个去将他拿下。”他不在意的朝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准备回到楼上去。等着手下将闹事者拿下之后再慢慢审理。
然而沒等他走上几步。就听到身后传來一阵喧哗声。他霍然回头一看。却见刚刚派上去的那两个手下已经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地板上不动弹了。
“被骗了。”彪哥双眼猛然一缩。瞳孔缩成了极度危险的针尖大小。死死的盯着一脸醉意的胡卢。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冷冷的问了一句。
身旁便有他的手下回答道:“彪哥。刚才阿龙和阿飞过去想把那小子给抓住。谁知那小子突然出脚在他们的肚子上一人來了一脚。然后就……”
彪哥的视线又在地上的阿龙和阿飞身上扫了一圈。他开始察觉到。今天这个醉酒闹事的家伙不同于以往。搞不好他是某个势力专门派來的呢。
一念及此。彪哥便决定自己亲自上场。他相信凭着自己修炼多年的家传功夫。肯定能将对方拿下。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当他出手之后。胡卢立刻出现了不支的状态。三两下就被打倒在地。然后被一众手下一涌而上。给牢牢的按在了地板上。直到有拿來拇指粗细的麻绳将胡卢捆上。
彪哥冷冷的望了被吓得呆若木鸡的祥子一眼。“滚回去告诉你们的老大。想探泰丰帮的底子。最好换个新鲜点儿的招数。如果想要回那小子。就让你们的老大亲自过來赔罪。”
祥子好不容易回过神來。吓得满脸煞白。连忙摆手叫道:“这位大哥。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过來闹事的。只是过來喝酒而已。这是个意外。意外。”
彪哥冷哼了一声。“意外。意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们的人是故意要讹你们才自己往地上倒的。”
“呃。这个……”祥子有些语塞。好在他很快回过神來。伸手摸出自己的钱包。从里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这位大哥。我和我兄弟是从外地过來旅游的。真不是受了谁的指使。不信你可以看我们的身份证。”
看到彪哥接过自己的身份证。祥子的脑子总算活络过來。“对了。这位大哥。我兄弟虽然看着沒什么问題。但他的智力上比较有缺陷。简单的说就是智障。像小孩子一样容易发脾气。真不是故意要打伤店里的人……”
“智障。”彪哥不屑的横了他一眼。“我要是相信你这话。我就是个智障。他妈.的。找借口也找个像样点的啊。你这话谁信呐。如果他真是个智障。能让你一个人就带出來。”
不等祥子说话。他又转头对自己的手下喝道:“还不把他给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