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
漠蓉儿近乎低吼的咆哮,打断了他片刻的沉思,
“楚霸天,你竟然骗我,你不是说---”
“哼!不错,我是说过她本就该死,但不是以前,而是明天!
骗?
你不是说楚烨龙跟个太监没什么区别吗?怎么方才偏生在你床上如此勇猛?
方才我见你们云里雾里好不快活,同床三年我从未见你对本王如此卖力,你又作何解释?
啊!”
“我---我---”莫溶儿内心仿佛被针刺了一般,她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任凭泪水横流,下身腥黑的液体仍在流个不停。
楚霸天似乎并不解气,继续刺痛她的伤痕,
“凡是楚烨龙的女人,纵使‘韩妃’亦不能逃脱,明日我便要她在我胯下承欢?
你不是在疑惑昔日的香妃究竟是谁吗?其实她曾经何时又舍得远离你呢,你可是她的好姐妹啊!”
莫溶儿艰难的坐起来,下身汩汩黑血发出一阵腥臭,她有气无力的抓起天蚕丝锦,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
刚刚楚烨龙屏退了所有闲杂人等,此时莫溶儿一丝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一边擦拭一边狰狞的望向楚霸天,这个三年来一直对她温驯有加的男人,原来,你和他一样,到底是一母同袍的兄弟!
越爱越恨,越恨越爱,爱恨情仇,楚烨龙,原来我心里一直就有你!
欲恨不能,不能不爱,爱恨情仇,楚霸天,原来我只是个任你摆布的工具!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比起你来,秦婉君对于我更多的却是感激!”
“谁?”
楚霸天惊醒的望着四周,空无一人,心中暗自纳闷,莫溶儿却早就看到了它,黑鸦将一颗褐色的药丸准确的投掷在莫溶儿的手边,便呼哧呼哧飞旋而下,准确的落在莫溶儿的肩膀,口中叼了一封麻油纸信纸。
“原来是你这只畜生,快把信叼过来!”这只黑鸦却不理楚霸天,极其温柔的叫道:
“皇后娘娘,你流血了!”
“你个衣冠禽兽,竟然欺负皇后,楚霸天你好大的胆子!”
黑鸦尖叫起来,说着就要过来啄他,楚霸天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极其细腻的网袋,欲将这只畜生网住,黑鸦一跃而起,挂在爪子边的信纸便掉落下来。
楚霸天捡起信纸,哈哈大笑道,
“小小畜生,也敢口出狂言,是不是匈奴大汗有消息送来?
本王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话时如此得意,打开信纸却是目瞪口呆,信纸内空无一文,一气之下将麻油信纸撕成两半,黑鸦咯咯直笑,楚霸天上来追打时,黑鸦迅疾扑倒地上,抓起一分为二的两半信纸,一溜烟消失在窗外凛冽的寒雪中。留下一句“笨蛋!”
楚霸天这才幡然醒悟,似乎皇后对他说过麻油信纸里面的内容,全部用米汤写成,需要用一种液体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纵使信使被捉到,一张白纸又能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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