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边的海蓝珠,今日终于得偿所愿的,在自己亲哥哥的协助下,让自己的儿子顺利的登上了太子的宝座,她这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只是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命比纸薄呢,还是太多的富贵压得他喘不过气來了,总之,自从这个连名字皇太极都懒得给起的孩子,被册立为皇太子的那一天开始,就三天两头儿的生病了,可真是枉费了皇太极为他轰轰烈烈的大肆宣扬了一场的好心了,
说來也怪,这孩子不是今儿个发烧,烧到了昏迷不醒的地步;就是明儿个,上吐下泻的,沒完沒了的;自打坐上了这太子的宝座,这孩子就被病魔折磨得沒了人形了;原本胖乎乎的一个孩子,才几天的光景,竟然瘦得皮包着骨头了,就这么的,來來回回的折腾了一个多月了,这孩子时好时坏的,让人见了就不免心疼的掉眼泪,
这件事情对于还在受着罚,不准踏出关雎宫一步的海蓝珠來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般的难以承受;这自己创下的祸,还沒接受完惩罚的,这孩子就又成了这样;正所谓的,祸不单行呀,
“儿子,儿子你醒醒呀,你可别吓唬额娘,额娘的后半辈子可就指望着你了呀,呜呜……”这一日,海蓝珠的儿子不知道怎么了,就又上吐下泻了起來;海蓝珠担心的抱着那孩子,痛哭着说道,
哲哲毕竟是后宫里的掌管着,而这海蓝珠的儿子也毕竟是皇太极的子嗣,就算她再不喜欢海蓝珠,可也总不至于和孩子计较的,所以今日哲哲便替皇太极到关雎宫來看看孩子的病情了,结果沒想到这一进门,就听见了海蓝珠的嚎啕大哭声,哲哲心里一惊,便紧走了几步,來到了床前,
“海蓝珠,來让我看看孩子怎么了,”哲哲关心的对着海蓝珠说道,
“姑姑,求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我的命呀,”海蓝珠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的,紧紧的拉着哲哲的手,哭着哀求道,
“海蓝珠,你快起來,有话慢慢说,”哲哲劝慰着海蓝珠说道,结果见海蓝珠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便又对着一边的惠哥儿说道:“惠哥儿,快把你家主子扶起來,坐到椅子上去,地上凉,看在受了风寒,”
“嗻”惠哥儿按照哲哲的吩咐将海蓝珠扶了起來;随后哲哲便从床上抱起了孩子,又问道:“这孩子怎么又发热了呢,太医呢,”
哲哲这么一问,海蓝珠又紧张了起來,赶紧的挣扎着來到了床前,跪在哲哲的身边,哭着对孩子说道:“我的儿呀,额娘求求你了,你快好起來吧,不要再这样折磨额娘了,”
哲哲见海蓝珠早已经慌乱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便赶紧的吩咐道:“你们來愣着干什么,快去传太医,给我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喊过來,给小皇子治病,”众人这才醒悟过來,一个小丫头赶紧的跑出了关雎宫,去请太医了,
不多时,太医院的太医们通通的來到了关雎宫;排着队的为这个刚刚被册立为太子的小娃娃把脉,但是令人揪心的是,无论哪位太医,最后的出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因为他们也找不到,太子病症的起因,确切的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太子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哲哲看着太医们个个都皱着眉头的直摇脑袋,不禁心中大怒,厉声说道:“难道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那里还像个医者,竟然连小皇子得的是什么病,都摸不清楚,皇上养着你们就是到这來要脑袋的吗,”
“唉,皇后娘娘请息怒,臣等并非沒有尽力,娘娘的心情微臣等可以理解,但是,小皇子的这个病,微臣等确实沒有见到过,一时间,真的说不好是个什么征兆的病,”胡太医毕竟是太医院里经验最老,资格最老,人员最老,医术最高明的一位太医了,所以他的话各宫的主子还是非常信得过的;见哲哲急得动了怒,这胡太医才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主动出面对哲哲说道,
“唉,我也不是有意要对你们发火,只是……,你们看看这孩子,难受的实在是让人都不忍再看下去了,难道你们就一点办法都沒有了吗,”哲哲叹了口气,缓了缓口气,对着跪在地上的众位太医说道,
“娘娘尽管放心,微臣等定当竭尽全力的,但是结果会怎样微臣等实在是不敢打包票,”胡太医不卑不亢的对哲哲说道,哲哲知道这几位太医都是太医院里面的老人了,自然是不会拿着孩子的性命开玩笑的,看來这孩子真的是受不起这样的荣耀呀,
“唉,都起來吧,你们只要尽力就好,”哲哲的话刚落,海蓝珠就疯狂的喊道:“你们这群饭桶,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一定要你们给他偿命;还说你们会尽力,可是我儿子却是一天比一天的难受一天比一天的瘦了,你们说,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呀,呜呜……”
“海蓝珠,”皇后哲哲知道海蓝珠的心里难受,但是自己刚才已经说过了众位太医了,海蓝珠就不该再去难为他们的,毕竟这些个太医都是宫里的老太医了;哲哲信得过他们的为人,绝不会那皇子的性命开玩笑的,
“皇后娘娘,微臣等可以理解的,您不必拦着宸妃娘娘了,宸妃娘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