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话深深的震撼了皇太极的心,他沒想到玉儿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当听到玉儿说要离开的时候,他十分激动的从哲哲的怀里拉过了玉儿,情绪极其不安的对着玉儿说道:“不要,不要玉儿,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沒能够处理好自己的私生活和国家利益之间的关系,但是玉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的,我求你了,别离开我,求求你千万别离开我好不好,玉儿,答应我行吗,”
皇太极接近于哀求的看着玉儿,摇晃着她的双肩,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的恐惧;而玉儿仿佛此刻根本就听不见他说的话一般,一点反应都沒有,木呆的坐在那里,任由着皇太极独自在那里摇晃着她,哲哲见了十分的心疼,赶紧的制止了皇太极,说道:“大汗,你冷静点,你在这么摇下去,玉儿会头晕的,”
皇太极听了哲哲的提醒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实在是太紧张了,竟然下意识的忘记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然后赶紧的停止了晃动,可是他刚刚放松了手劲儿,就感觉到玉儿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向侧面倒去;吓得哲哲和皇太极同时伸手扶住了她,
“玉儿、玉儿……”“玉儿,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们,”皇太极和哲哲急切的呼唤着玉儿的名字,但是皇太极怀里的佳人却是半点反应都沒有了,这一下可吓坏了皇太极;他真的有些慌了,搂着怀里的玉儿,不住的在颤抖着,脸上的泪水也在一瞬间,滑落到了玉儿的脸上:玉儿你怎么了,求求你,别吓我了,我不能沒有你,皇太极在心里暗暗的祈求着,祈祷着,
倒是哲哲此时比他要清醒的多,一转身便朝着门外喊道:“珍哥儿快去传太医,不准耽误,让他们跑着过來,有几个算几个,”哲哲的话刚落,就瞧见珍哥儿一溜烟儿的冲着太医院跑去,
不多时,太医院里的太医们,全都聚集在了哲哲的正房里;垂首站立在皇太极抱着玉儿坐着的炕椅后面,谁都不敢多出一个声音,都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他们的大汗痴呆的抱着侧福晋的人,不住的呼喊着她的名字,说实话,在场的每一个人从來就沒见过他们这个,一向铁骨硬汉的大汗,为了谁而哭的如此的肝肠寸断的;更沒有人见过他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失控的,
“大汗,你清醒些吧,先把玉儿放下,好让太医诊治呀,不然耽误了治疗,玉儿会有危险的,”哲哲看不过去了,心里着急的,赶紧的劝慰着皇太极将玉儿先放下,好让太医们给玉儿瞧瞧是怎么回事儿,
哲哲这么说着,便从皇太极的怀里接过了玉儿,然后又让珍哥儿将皇太极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她自己则是轻轻的将玉儿的身子放平了,站在一旁的太医们这才敢上前,给这位深受大汗宠爱,又深得人心的侧福晋把脉诊治,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皇太极实在是坐立难了,便起身來到了炕塌前;见那些个太医仍然忙乎个不停,可玉儿却是一点起色沒有,他便有些恼火了,大声的质问着在场的所有太医说道:“你们这些饭桶,庸医;怎么这么救了,侧福晋还沒醒呢,我好吃好喝好待着你们的,你们怎么连个人都救不了呢,告诉你们侧福晋若是有什么闪失,我那你们试问,”
哲哲站在一旁,不免摇了摇头,心说: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自己把她气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却要让这些个无辜的太医來为你的错误买账,你于心何忍呀,哲哲这么想着,便走了过去,拉住了在那里來回烦乱走动的皇太极说道:“大汗,您别这样,您这么一來,会影响太医们的救治的,还是坐下來,再等等看吧,”
哲哲这么说着,便拉了皇太极又坐回到了刚才的椅子上,而此时的胡太医也走了过來,打算想他们汇报玉儿的病情了,“回禀大汗、大福晋,侧福晋乃是悲伤过度,急火攻心所导致的,气血倒流昏迷不醒,臣等已经为侧福晋施了针灸,也服用过了‘化瘀散气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两个时辰内可以醒过來,不过,大汗、大福晋切记,千万不能再让侧福晋受到刺激、过于激动了,因为臣刚刚把脉的时候,发现侧福晋的身子比较虚,她的心脉十分的不稳,这种情况很危险,所以千万不能让侧福晋再受刺激而过于激动了,”
胡太医的话让皇太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不少,他不敢想象胡太医说得的那个情况很危险,会到了哪种程度;但是他的心底里有个声音在暗暗的提醒着他,玉儿现在很有可能随时都会离他而去;而这个声音带來的就是他无尽的担忧和恐惧了,
“好的,我记下了,胡太医你看还有什么要大家主意的吗,”哲哲首先回过神而來,问着胡太医道,
“嗯,别的到时不需要什么了,就是要让侧福晋多吃些补品才行,臣发现侧福晋真的很虚弱,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所以就请大福晋多为侧福晋好好进补一下好了,”胡太医略微的想了想,又补充着说道,
“嗯,那好,我知道了,你们下去歇着吧,有事情随时叫你们,你们都惊觉点就好了,”哲哲说着才一抬眼,就瞧见皇太极已经急不可待的半跪在那炕塌前了,紧紧的握着玉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