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急切的想要知道皇太极的消息,便有些哆嗦的拉着哲哲的手,满脸担忧的看向了她,哲哲见玉儿如此这般的焦急,心里便知道这孩子的心里是一直装着那位爷爷的,只不过为了怄气才一直沒给他好脸子看的;看來自己的这一招险棋还是走对了;唉,若真是玉儿的心里沒了那爷爷,自己恐怕还真不知道下面的这戏该怎么唱了呢,
“唉,你呀,我看你怎么收场,要是心里真沒他了也就罢了,可你的心里偏偏还有他,真不明白那你干嘛还这么折磨他呢,再说,你现在还有着身孕,其实,我也是从你对你肚子里孩子的态度,猜出來你是装着失意的;那爷爷是太不能够接受你不认识他的事情,所以才沒发现你的漏洞,不然那里会到了今天这般田地的,”哲哲看着玉儿微微凸起的肚子,缓了缓语气的说道;跟着见玉儿因为担心皇太极,早已经泪流满面了,便将事情的经过细细的讲给了她听;最后哲哲说道:“唉,今儿这事儿,他不让我和你提起,原本是打定了他就是进了棺材,也不想让你去同情他、可怜他,才施舍你的爱给他的;如今他还躺在我那里呢,该怎么办,我自是不必再多说了,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可是都说了、也都做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了,”
哲哲说完后,就起身离开了玉儿的屋子,留下玉儿独自一人在那里,嚎啕大哭了一场;随后玉儿怎么都不能安心了,便冲出了自己的院子,朝着哲哲的正房跑了去,
玉儿一路跑來,泪水也洒了一路,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也顾不得腹中的胎儿了,只管着边跑边暗暗的对着孩子说道:“好孩子,你阿玛这会儿病着呢,你要给额娘争口气,咱们以最快的速度去看他,不能再让他伤心难过了,”
当玉儿气喘吁吁的进入哲哲的正房时,刚好陈太医为皇太极施完了针灸,皇太极也才刚刚的转醒不久;当他看到玉儿上气不接下气的來到了他的身边时,他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但是激动过后,他又有些懊恼被钰儿看见了他这么狼狈的一面;所以一瞬间的喜色过后,皇太极冷着脸的对哲哲说到:“她怎么來了,你告诉她的,”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难道不是我的夫君吗,还是说,你压根就沒当我是你老婆,”玉儿有些生气的质问着皇太极;而皇太极则被玉儿这突如其來的愤怒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然沒反应过來,
过了很久之后,皇太极才纳过闷儿來,有些欣喜若狂的问着:“玉儿,你记起我來了是不是,太好了,你终于认识我了,”皇太极过于兴奋的想要挣扎着坐起身來,结果他才一动,一阵控制不住的剧烈咳嗽,便迫使他不得不躺回了原处,
玉儿见了赶紧的伸出了芊芊玉手,放在他的后背处,轻轻地为他拍着背顺气;哲哲见了赶紧的带着安心的笑容,对着珍哥儿等人使了个眼色,悄悄地离开了;不过很煞风景的是那个陈太医,他不但不跟着哲哲离开,相反的倒是越凑越近了;他认真的观察着皇太极刚才咳出來的血迹,然后用着那一贯的口吻说道:“大汗,您现在气血均亏,还是少说话为宜;安心静养,不可激动,更不能不按时吃药,”
玉儿一听皇太极不按时吃药,立时就有些生气的怒瞪向了皇太极问道:“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按时吃药呢,”
“额,呵呵,沒有的事儿,你别听他胡说了,咳咳咳,咳咳……呵呵”皇太极掩饰着自己的心虚,笑着对玉儿打马虎眼的说道,
“侧福晋,大汗的这病本來沒什么的,怪只怪他前一段时间不肯按照我开的方子,按时吃药,才会一天比一天的病情加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的,侧福晋这接下來的几天,还要有劳侧福晋您,盯着点大汗,让他一定要按时按量的把药吃下去才行,”陈太医仿佛专门和皇太极作对似的,皇太极越不想让玉儿知道什么,这陈太医就偏偏把那些个东西,一字不漏的都交代给玉儿听;结果气得皇太极只能侧卧在床上,干瞪着一双略微比先前有了些神儿的眼睛,喷着火的看着陈太医,
“行,您放心吧,打今儿起,我帮您盯着这喝药的事儿,您只管开最好的方子,抓最好的药便是了,”玉儿见了皇太极的那副德行后,不免有些想笑,但是她还是忍住了,认真的对着陈太医说道,
随后,陈太医又交代了玉儿一些要注意的东西后,便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的出了正房;临了,这陈太医还不忘在心里暗暗说了句,‘唉,你们这两个活宝什么时候才能算是个头儿呀,刚救活了那个,这个又开始折腾了,真真是想忙死活人呀,’
陈太医出去后,皇太极原本笑容可掬的一张脸,立刻就变得有些哀愁和凄苦了,他看着玉儿说道:“唉,玉儿你就别装了,我知道哲哲去找过你了,一定是她让你來这么做的吧,呵呵,算了,玉儿你既然想不起來我,那就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到时候又弄得你头疼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沒什么大事儿的,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刚才说过的话,答应过的承诺,均不算数,我不需要施舍的爱,”
“你凭什么认为刚才说的都不算数了呢,你又凭什么认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