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岭也跟在皇太极的身后。黑着脸的來到了玉儿和蜜糖比试射箭的地方;只瞧见那个空地上放着两个箭靶。然后玉儿和蜜糖个站在一端上。同时起跑将手里的两支箭分别得射向箭靶。看谁的箭舍得更接近中心点。谁就赢了。这个比试第一习武之人來说。不是很难;但是对于不会武功玉儿來说。却是十分的困难的。皇太极和江岭不免为玉儿捏了一把冷汗。好在她们比试的距离不是很远。所射箭的位置距离箭靶还是比较近的。
就在皇太极和江岭聚精会神的关注着玉儿她们的比试时。天上恰巧飞过一只大鹰;皇太极和江岭尚未回过味儿來的时候。就见玉儿和蜜糖似乎是商量好了的一般。同时举弓朝着天上飞快的射出了一箭。不多时。等到皇太极和江岭回过神而來的时候。那只大鹰早已经掉落在了不远处的草丛里了;江岭策马过去。将那只鹰捡了起來。等他再回到原地的时候。玉儿和蜜糖的第二支箭已经稳稳地插在了箭靶之上了。
而江岭手里的那只鹰上。同样稳稳的插着两支箭。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一支正中那鹰的咽喉。可谓是‘一箭穿喉’;而另一支却是射中了鹰的胸部。这两箭都可谓是精确无误的好箭法;正当皇太极和江岭对着那鹰品头论足的时候。就远远的听见。“侧福晋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呀。今日蜜糖算是领教了。愿赌服输。蜜糖输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真沒想到。我一个练武之人。竟然输在了你这个只会骑射、对武功却丝毫不懂得弱女子的手里;唉。我实在是惭愧呀。”蜜糖这么说着。脸上便露出了一丝钦佩的表情。
“呵呵。雕虫小技。是玉儿献丑了。姐姐不要见怪才是。”玉儿客气的谦虚道。
“唉。事已至此。侧福晋又何须再谦虚呢。你放心。我蜜糖虽不是男儿。但是却也懂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之前蜜糖多有冒犯了。今日再此就给侧福晋赔不是了。侧福晋大人有大量。还望你海涵。蜜糖就此别过了。侧福晋多保重。”原來这蜜糖也是个爽快之人。能够愿赌服输。也不枉费她是个江湖中的讲义气之人了;玉儿正这么想着。就瞧见话音刚落的蜜糖。手起鞭落的一挥鞭。一溜烟儿的沒了踪影。
这边玉儿和蜜糖的事情算是有了着落了。而那边的皇太极和江岭。却又开始了剑拔弩张了。
“皇太极。人家两个女人都能够公平的解决自己的感情问題;怎么样。咱俩是不是也该有个说法了。”江岭看了看手里的老鹰。然后有些戏谑的问这皇太极道。
而皇太极虽然明白他并非真的想要和自己比试。大概只想给自己一个警告罢了。但是被江岭这么轻视挑战的感觉。却让他十分的不爽。所以他想都沒想的就说道:“好。你说吧。咱们比什么。我是不会输给你的。为了玉儿能够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也为了让你死了这份惦记她的心。你有什么想比试的尽管拿出來好了。我奉陪到底。”
“爽快。那怎么也來比试比试这个吧。”江岭说着就将手了老鹰提了起來。在皇太极的眼前晃了几下。皇太极便明白了。
随后这二人來到了刚才玉儿她们比试的赛场里。各自拿起了弓箭。相互看了一眼后;便都认真的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了。目送走了蜜糖的玉儿。才一回过神儿來。就看见那二位爷爷正举着弓箭。对着天上飞过的一只鸽子非常的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呢。
只一瞬间的功夫。就听见‘嗖’‘嗖’的两声。两支离了弦的箭非一般的朝着那只正在飞翔的鸽子。快速的驶去了。一眨眼。那只鸽子就应声落地了。玉儿不禁为那二位爷爷的孩子脾气感到无可奈何;谁不知道他们都是一顶一的武功高手。这种射箭的小把戏。对于他们來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嘛。沒想到。这二人竟然也会玩儿得如此的带劲儿。
正想着。就见一个士兵。双手捧着那只鸽子飞快的朝着他们跑了过去。玉儿也有些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的箭法更胜一筹;所以她赶紧的催马來到了皇太极的身边。低头看向了那只鸽子;只见那只小小的鸽子身上竟然活生生的承受了两支箭。那个样子让玉儿只感觉到了‘惨不忍睹’;不过这两支箭和自己与蜜糖的那两支有所不同。这两支箭是重叠着穿过那鸽子的喉咙的;其中一支将另一支劈成了两半。就相当于有三支箭同时射穿了那鸽子一般。
玉儿好奇的看着那两支箭。不知道是他们两个当中的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办到了这种几乎就是微乎其微的事情的。正当玉儿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向了皇太极和江岭的时候。她就瞧见那二人想事儿笑了起來。随后江岭抱着拳说道:“唉。佩服、佩服呀。你老兄的骑射技术还是那么的精湛。真的是让我自叹不如呀。”
“呵呵。承让、承让。”皇太极谦虚的回道。而此时的玉儿终于明白了了。那支神箭是谁射的了;同时她还记起了当年在科尔沁的比试大会上。皇太极也曾露过这么一手儿的。只不过当时他射劈了的是多尔衮射在箭靶上的箭罢了。这么想着。玉儿的眼睛里便升起了一抹崇拜而骄傲神韵。痴痴的望向了皇太极。
随后。他们回了汗王宫。才一进宫门。皇太极就命令侍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