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有这个想法。”郑茂生干笑几声。虽然也是卖料子的。但看到秦奋一下子开出一块几亿的翡翠。确实动心了。也想去买几块。反正都是赌。肯定是开出翡翠的地方更让人信服。更有把握一点。
不说他。就连现在家里的情况不适合赌石的林功成都动心了。也有咬牙花几万块钱。试试运气的想法。
秦奋看到他们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笑了笑。说道：“你们认为赌石。爆出翡翠的几率是多少。”
郑茂生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认真想了下。才说道：“这个不好说。不过据我卖料子这么多年的经验。这几率不会超过万分之一。呃。。”
刚刚说道这里。郑茂生顿时明白了秦奋的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
“是啊。这开出翡翠的几率那么小。现在已经被你开出一块。哪有那么容易。还有翡翠。秦老弟。我这么大年纪的人还不如你來的沉稳啊。一看到别人开出翡翠。就热血冲动了。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林功成也知道了秦奋是在点醒自己两人。感激看了秦奋一眼。接过他手中的毛料。说道：“谢谢秦哥提醒。”
“谢什么。呵呵。郑老板。你不是越活越回去了。而是越活越年轻了。”秦奋笑道。他哪里是知道什么开翡翠的几率。他是知道。这摊档里唯一的两块翡翠都被自己挑走。已经沒什么好看的了。
“呃。。哈哈。秦老弟真会说话。不过也确实。跟你们年轻人打交道。我这半老头也不知不觉找回年轻的心态啊。哈哈。”郑茂生拍着秦奋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
三人回到郑茂生的摊档。秦奋大致扫了一眼。发现他摊档里大多数是一些质地很好的玉。翡翠的话只有一块。质地也不算好。
不过不要紧。这次主要是选來当做自己珠宝公司材料。
秦奋去选了一些。林功成也自己随便。秦奋看到林功成选到一些废石料。也沒去阻止。他也不可能去阻止。不然。很容易让人生疑。
选好后付了钱。秦奋将自己从眼镜男那里挑來的那块盆子大的毛料递给郑茂生。“郑老板。这块帮我砍了。其他的装车。”
郑茂生接过这块毛料。疑惑了一下。这块不是从眼镜男那里选的吗。为什么不在那里就开了呢。难道是看他那里太忙。
郑茂生也就是随便想了一下。也沒有去在意。面带微笑点着头。吩咐人手去解石。
放好位置。解石的汉子抬头问秦奋。“这位老板。这料子怎么切。”
解石的时候。一般解石的人都会问怎么切。像这种全赌毛料。一般人是采取中间一刀切。或者边上切一刀。先看看情况。
之前那快。秦奋画的粉笔切割线。就是边边上切的。这次听到解石的人问。秦奋却拿粉笔在毛料的一边点了点。说：“从这边开始。慢慢擦。”
“慢慢擦。”解石的汉子疑惑了一下。沒有多问。虽然觉得这人有些大題小做。但他可是知道这位少年刚刚中了一个超级翡翠。所以不敢小看他。
解石的汉子先给毛料浇了一些水。然后才启动解石机。解石机一响立刻又吸引了不少围观者。
嗤嗤。。
锯片与石料缓缓贴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操纵解石机的汉子动作格外小心。花了好几分钟才剥去了一块巴掌大的皮壳。里面白茫茫一片。
一旁的围观者可有些不乐意了。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哪有一块料子开始就擦的。还真当里面全是肉了。”
“说不定是老板故意安排的吧。逗咱们过來看热闹呢……”
“这料子能涨才怪了。皮上连半点纹也沒有。坑爹的货。”
嗤嗤。。锯片飞转。一层透着淡绿的霜雾在切口上显了出來。雾中带绿。出翡翠的征兆。
剥去薄雾。鲜艳动人的绿色映入所有人的眼中。乙一些人顿时忍不住兴奋叫了起來。
“涨了。又大涨……”
“满绿。帝王绿。真是帝王绿……”
“何止大涨。简直是暴涨。一个戒面都能卖到四十万上下。如果这块料子都是帝王绿翡翠……”说话的仁兄顿时沒了下文。剩下的只是抽冷气的声音。
这时料子已经擦出來大半。而且四面开窗。算是明料一块。稍懂行的人都能估计出里面翡翠的体积。看到这料子。一旁已经有人忍不住出价了。
“两千万。这块料子卖给我吧。”
“两千五百万。”有人直接加了五百万上去。一副志在必得样子。
“两千六百万。别擦了。卖了算了……”
“两千八百万……卖了吧。要是垮了就不值这个价了。”
“……”
众人一边争相叫价。一边四处看。他们还不知道这翡翠的主人是谁。最后只好把目光停在这摊档的主人郑茂生身上。想來着料子是他这摊档里的吧。
却见郑茂生呆呆的看着那块正在擦的料子。好像沒听到大家闹哄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