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一听就急了。问道:‘咋回事。这还证据不足。’石秀又喝了口酒说:‘是啊。后來才知道。那群小流氓里面有两个是县委书记和县财政局长的儿子。就是这两个带的头。这就沒得审了。这事就这么耗下了。警察非要我妹妹提供进一步的证据。十三岁的小女孩。这话说出口都不易。哪还有什么狗操的进一步的证据。我妹妹想不开就要寻死。被我爸拦住了。我妈知道了这事儿一口气沒倒上來就去了。’高明大骂道:‘这他妈的什么狗屁警察呀。还他妈是人吗。’
石秀把空酒罐扔出车窗。又开了一听喝了一口。然后抄起高明给他买的烟点着了一根。深吸了一口后接着说道:‘我爸又找不到我。就带着小妹去省委上访。在省城呆了一个多月。也沒啥答复。回來后就见到家里的房子已经让人烧了。说是煤气爆炸。有人还给我爸传话。说是再去省城还得爆。’高明气得青筋崩起。叫道:‘这他妈的还有沒有王法啦。狗日的也太嚣张了。’
石秀说:‘后來。我爸忙活着盖房子。又气又冻。一下也病倒不起了。我回去的时候。把我爸和小妹带回老家我二叔那里。让他们先在那里住下。把家里的房张罗着盖好。等回去再接我爸时。他老人家也起不來床了。一天到晚神智不清。嘴里只是念叨着我妈和我妹。’说道这里。石秀再也忍不住就哭出声來。高明也是跟着落泪。
石秀哭了几声接着说:‘后來。我就干脆把他们爷俩安顿在二叔的家里。给了二叔一笔钱。让他帮忙照顾着爷俩。我回去后把县城里的房子卖了。把钱也寄给了二叔。二叔不富裕。我爸这病得花不少钱。然后我就过去把那几个狗日的给杀了。又跑到县长和财政局长的家里把他们拉到院子里胖揍了一顿。又把他们的房子点了。然后就跑到了缅甸。参加了缅共游击队。’
高明说:‘杀的好。马勒格璧。沒人性的东西。搁我我也不能放过他们。’石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就知道兄弟你得向着哥哥。’高明又问:‘那缅共游击队是个啥玩意儿。’石秀就给他简要介绍了一下缅共游击队的由來。那是六十年代从国内跑过去的一些热血知青。学习切格瓦拉支援缅甸共产党跟政府军作战。后來一部分留了下來在缅甸大山里形成了割据的武装组织。靠种植毒品或经商致富一直支持到现在。
高明又问道:‘那么怎么会又到了海上呢。’石秀说:‘我们从海上走私了一批武器。估计是有人走漏了消息。被政府军的巡逻艇截住了上船检查。我们乘他们上船时打翻了几个。乘黑夜跳水逃跑。我在水里时被一枪打中了后背。又游了一阵就昏过去了。’高明说:‘石哥。你那救生衣可是救了你的命了。不然估计你早就沉底喂鲨鱼了。’
石秀大笑道:‘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老子命大。也是命不该绝。才遇到了兄弟你啊。哈哈……’高明笑着说:‘你倒是想得开。那下一步你打算咋办。还回缅共。’石秀说:‘我这辈子只会打仗。不打仗还不如杀了我。所以缅共也是个合适的地方了。唉。只是不知道我那小妹和老爸咋样了。’
高明说道:‘石哥。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这事告诉我让我來解决不就完了吗。’石秀说:‘兄弟。哥不是不想连累你吗。’高明说:‘这什么话。你这么说就算瞧不起我这个兄弟。’石秀急忙劝道:‘兄弟。别生气。哥错了。还不行吗。我改。’高明说:‘好。那就马上改。石叔这事儿和小妹这事就我來安排了。你给他们写封信。我带着信去见他们。让他们务必听我的安排。有我一口干的。就不能让他们喝稀的。’石秀眼圈潮红。感动得半天说不出话來。最后用手搭在高明的肩膀上说:‘兄弟。哥知道你仗义。大恩不言谢。我就不说啥了。以后用得着哥的地方就言语。哥绝不推辞。’
高明说:‘石哥。别说的那么严重。好像我求你的事都是害你似的。我这里可都是好事儿才求你做呢。’石秀揉了揉眼睛笑着说:‘咋的。还有这样的事儿。’高明说:‘那是。对了。缅共那边缺武器是吧。’石秀说:‘是啊。咋的。你能搞到。’高明说:‘试试吧。你给我开个单子。告诉我怎么联系。我叫人给你送去。’石秀惊愕地说:‘兄弟。你这买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连军火都做。’高明说:‘支持缅共也就是支持我们国家在缅甸的势力。你看我国周围的国家不是抱美国人的大腿就是抱苏联人的大腿。总得有个听咱们话的人不是。所以我这批武器是免费提供给缅共的。你只要保证运送上别再出事就行了。’
石秀摸着脑袋说;‘兄弟。你这么有钱了啊。那可至少是几百万美金呢。’高明笑着说:‘石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兄弟我现在都好几个亿了。都是美金。以后还得多。我刚在国内和兵器工业部、航空部、上海飞机制造厂一起合股成立了个商用飞机公司。研发咱们中国人自己的大飞机。这点钱不算什么。’
石秀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呆呆地看着他。高明笑着说:‘石哥。哈喇子都流出來了。’石秀咽了口吐沫说:‘兄弟。你可真吓到我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吧。’高明说:‘石哥。我啥时候跟你开过这种玩笑。’石秀说:‘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