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跟瞿仲亨下了机后,单瑾舒沒有地方可以落脚,瞿仲亨便载她到了他的公寓跟他一起住,
虽然觉得好像不是很好,但是她现在的经济能力是让她住不了多少天酒店,所以也就定了下來,
放好了东西,身上穿着瞿仲亨要她穿的黑色纺纱淑女裙的单瑾舒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房子的设计很有他的味道,,浪漫而富有风情,看这地方收拾得挺干净,他回美国都是在这住还是说平时住祖宅,有女伴的时候才带來这,
脚上包着绷带,她一瘸一拐地到了厨房,里头果然空空如也,他依旧是个不喜欢下厨的男人,微微一笑,她也不能白白住在人家这里,看看时间还早,他不知什么时候回來,刚刚她在车里好像看到附近有家大卖场,或许她该煮一餐回报他才是,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大超市,原來离他的公寓还挺远,单瑾舒买完东西出來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她的脚踝虽然不怎么痛了,但是提着满手的东西一瘸一拐地走回去还是有些勉强,刚刚看超市里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外头天也已经黑了,她得快点回去才行,
翻翻钱包里的钱,她所剩的钱不多,估计搭计程车还差钱,她只好尽量加快了脚步,脚伤让她走不快,这个社区人烟稀少,她走到了一半,看着前后沒人心里有点不踏实,
后头似乎有脚步声,她神经质地回过头,看來只是树叶被风吹动时的声音,
“自己吓自己”她也觉得好笑,一回头,只见眼睛还沒眨眼,一个布袋就突然罩住自己的头,手里的购物袋掉在地上,她挣扎着踢动手脚:“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谁,,”
沒人回答她,她感觉到自己被扔进了什么东西里面,然后传來了关门声,她被绑架了,,
“我沒有钱,你们绑我沒有用的,”心快跳出喉咙,她呼吸急促着脑袋里已经乱作一团,
欧亚对准她的后颈一劈,布袋里吵个不停的人就沒了声音,拿了手机按了串号码:“教父,人抓到了”
一间调着昏暗的房间里,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床柱上的铁镣牵动了下,趴在床上四肢被扣在四条床柱上的**人儿因为颈间的不适皱了眉头,
门开了,外头透进的白光照到了单瑾舒脸上,她赫然惊醒过來,手脚一动,一阵铁链的声音,身上空凉的感觉让她惊心:“这是,,,,”
“我们又见面了,单小姐”天使关好了门,坐到了她床边,昏黄的灯光让单瑾舒看清床边的人,松散地束在脑后的一头金色长发,纯洁无暇的天使脸孔此刻正对着她露出百万黄金笑脸,她愣住:“弗恩,”咦,好像不是弗恩,弗恩不会笑得这么甜,而且弗恩也从來不唤她的名字,而且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你是,,恺撒,”他才是病房里的天使,
“单小姐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我的荣幸”天使撩开她后背上的床单,未着寸缕的她随着他的动作整个裸背都露了出來,
“你,,”单瑾舒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想爬起身,手上的链子却让她爬不起來,恺撒的手不知沾了什么东西涂抹在她的裸背上,单瑾舒挣扎得铁链锵锵作响,却还是不能阻止后头他怪异的行为:“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我不漂亮,我身材也不好,你随便去街上一抓一大把,你放过我好不好,”她不知道即将面临自己的什么,是**,被一个见过一面外表像天使的人,
天使轻笑地坐起身,单瑾舒以为他终于认识到这个错误,庆幸地停下挣开铁链的自残行为,
“单小姐忍一忍吧,我需要你身上的东西,看完了我就会放你走”天使爬上床,扶起了单瑾舒臀部让她呈跪姿,拉下自己裤头拉链,单瑾舒恐惧地望着后头,意识到他根本沒有放过她的意思时她惊惧地对他摇着头:“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下体被侵犯的感觉让单瑾舒绝望地埋进了枕头里,随着他不留情的动作她痛苦得哽咽着哭泣,直到受不了时的苦苦求饶,在她体内冲撞的男人丝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嘴唇咬出了血痕,手腕挣得出血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身后的侵犯还在继续,颊边带着泪,她觉得自己死了更好,
另一边,瞿仲亨在公寓里找不到单瑾舒的人,看着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他一路开着车沿途寻找,路边几袋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下了车,翻了翻里头的东西,旁边掉落的钱包让他忧心忡忡,她出事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肆虐终于结束,单瑾舒趴在床上幽幽地说着,似乎在问着身后摸着她的后脊的男人,
恺撒看着单瑾舒后背显露出來的贯穿着脊梁的一个十字架,原來这就是她的秘密,他莞尔一笑,拿出了西装里的小刀,想把她后背上的图腾那块皮给割下來,冰凉的触感碰到了单瑾舒的后背,她瑟缩了下,恺撒正要下手,却发现她后背上的图腾正在迅速消失,难道这图跟她的情绪有关,
“单小姐,你不乖乖的话,再这样受苦的可是你”她后背上的图腾已经完全消失,他只好再重新來一次了,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