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住在那间房里的,
“记得那晚天气不错,我去海边吹了下海风,回來就看到我房间里偷情的人正打得火热,你知道的,别人的老婆在我的地方偷人,要是让她丈夫知道了,绿帽子上头,是男人都熬不住,所以吧,我后來询问过Jim的意思,他说是你主动缠上的,那我也沒有办法,至少你丈夫找上门來时我也不会被追问得哑口无言,我还有那时的录像,你要看吗,”
“聂峙卓,”恼羞成怒的迟慕屏上前就要甩他巴掌,被聂峙卓一脚踢过去,踹到了地毯上,
他顿直了衬衫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迟慕屏:“这地方还轮不到你撒野”
迟慕屏按着肚子趴在地上,温热的液体流了一地,看到了腿间的血,她脸色都苍白了起來:“救我”
“哈德,帮我送她去医院,以后她再來,你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她不是我的客人,”聂峙卓绕到了沙发的另一边上了楼,留下了哈德将小产的迟慕屏带去了医院,一场闹剧算是收场,
另一边,跑开了聂峙卓房间的单瑾舒不知怎的就跑到了弗恩的房间门口,沒有敲门,她蹲在他门口埋在腿间把刚刚的委屈化作泪水流掉,
门却突然从里头打开,弗恩沒想到在门口的人是她,见她缩成一粒,抬起头的小脸上已经哭红了眼睛,绿眸闪了闪:“怎么了,”
单瑾舒摇摇头,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痕:“眼睛进沙了”
“那一定是沙尘暴”
“嗯,”她想了好一会才反映过來他是在说笑话:“你的笑话好冷哦”但是还是逗笑了她,
“进來吧”见她笑了,弗恩也跟着淡淡笑了,
单瑾舒点点头跟了进去,看到他桌上的小羊扒:“你在吃午餐,”
“刚吃,一起吗,”
“我还沒刷牙,,”她肚子是饿了,不过刚刚她一生气连牙都沒刷就出來了,
弗恩打量了她,衣服穿好了,头发沒梳,脸色苍白,看來发生了什么事:“我浴室里有漱口水,下边的格子里有新毛巾,你洗一下我叫人送多一份午餐上來”
“嗯,也好”她也想洗个澡,
洗完了澡,单瑾舒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來,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两份小羊扒和两杯红酒,香味四溢让她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好香~”
“坐下吧”弗恩绅士地给她拉开了凳子,单瑾舒微笑着坐了下來,弗恩坐在她的对座,举起了红酒:“我们国家独酿的,试试”
“我听弗农医生提起过,就是这个吗,”单瑾舒举杯跟他碰了下杯,小小地试了一口,甜甜的又有点酸,口感很是舒服:“好好喝~”
“喜欢就多喝点”
“我酒量不行”她还是有自知之明,虽然这葡萄酒真的很好喝,使得她在吃了块羊肉后忍不住又喝了口,一股热气上头,她的脸已经红红的:“好好喝~”
她脸红的样子让弗恩停下了手里的刀叉,支着下颚兴味地看着她吃一口挣扎一下又忍不住偷喝口酒的可人模样,羊扒吃完了,单瑾舒也被红酒的后劲给放倒了,趴在桌上晃着刀叉对着弗恩傻笑:“天使~~~羊扒~~~啦啦啦~~~”
“酒品真差”弗恩搀起她到旁边的沙发,喝醉了的单瑾舒变得难缠起來,抓住了弗恩的大腿当成枕头死活不松手,还是湿湿的头发把他的裤子也沾湿了一片,他伸长手抓到她擦掉落在沙发上的毛巾,半抱起她擦着她的头发,谁知道擦着擦着,两行眼泪竟然从她眼角滑落,他停住动作,低头听着她不清楚的呢喃:“聂,,峙卓,,混蛋,,”
她身上跟他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让他心里产生了种异样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正在修复着一个缺漏的伤口,沒扣好的衣领露出她的颈项下方的雪白,她的双霞绯红,小嘴喃喃着开合让他心里一动,他低下头,绿眸看着她的菱唇,有些仓促地轻扫过她的唇瓣,她只是皱皱眉,又继续呢喃,他微微一笑,更大胆地印上她唇,时间似乎静止在这一刻,
“你,想对她做什么呢,”开了门,聂峙卓在看到里头的情景时凤眼危险地看着偷吻着单瑾舒的弗恩,
“她哭了”被当场抓个正着,弗恩沒有丝毫的慌张和辩解,绿眸冷淡地看着门口的人,
“所以呢,”凤眼瞥到了桌上喝空了的酒杯,明了她是怎么回事,
“你不该让她哭”
“哦,这是你吻别人女人的理由,”聂峙卓大步迈过去将单瑾舒从弗恩怀里抱走,
“等等”
“如果你不是弗农的弟弟,我已经一拳打过去了”聂峙卓沉声警告道,抱着单瑾舒走出了弗恩的房间,
翠绿的眸子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的门口,弗恩跌靠着沙发椅背,收紧手里的毛巾,闭上眼陷入了深思,,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