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里,被枪抵住了喉咙的单瑾舒心绪混乱,她只是來汇钱,沒想到还沒踏到银行门口就被人挟持了进來,看着那头蹲在地上的其他人质,她的心脏都快跳出喉咙口了,天啊,她怎么这么倒霉,汇钱都能汇出命來,,
突然外头一阵喧闹,挟持她的歹徒一个收紧手臂,险些沒把她勒死,她眼角瞥到银行的自动门开了,一双有些眼熟的拖鞋进入她的视线,
见到居然有人往狼窝里闯,神经紧绷的三个歹徒都惊慌失措,抵住单瑾舒喉咙口的枪也颤个不停:“谁,,”
“不用紧张,我手上沒有武器,而且我的左手也还打着石膏”聂峙卓举起右手,让歹徒们看清他并沒有威胁,
单瑾舒听到他的声音,惊愕地转过头看着左手挂在胸前,头上包着绷带,身上还穿着病服的聂峙卓,他怎么会在这,,
其中一个歹徒紧张地用枪抵住聂峙卓的额际,身子哆嗦着,看起來不是个熟手的惯犯:“你、你进來要做什么,”
“只是做一下传声筒”凤眼打量了周遭的环境,最后落在了那把抵在单瑾舒喉咙口的自制式手枪,
“传什么,条子要你说什么,,”被困在了银行里的歹徒心理压力介于紧张与崩溃的边缘,些微的刺激便能使他们做出了激烈的反映,
“聂峙卓,你傻啊你,你进來做什么,,”又不关他的事,他一个病人干嘛在这瞎凑合,单瑾舒一开口,挟持她的人便一拳打到她的后背要她闭嘴,
“你姓聂,,你是,,”挟持住聂峙卓的歹徒催促着,紧张过度地手指不小心勾动了扳机,清脆的一声让所有人的心一刻悬起沒有火药声,是假枪,
银行的经理看到了这一幕,立刻起身扑倒了那个看着他们的第三个歹徒:“是假枪,我们不用怕了,”
被挟持住的十來个人质一起扑了上去,被刚刚那一刻吓得险些心脏病的单瑾舒还沒松口气,挟持她的男人就拖着她一直走,一边恐吓着逼近的聂峙卓:“别过來、别过來,我这把枪是真的,我真的会杀了她,”
聂峙卓一个上前,歹徒就把单瑾舒推向了聂峙卓,一个躲在柜台后面的银行职员见到情势大反转,起身扑倒了那个歹徒,歹徒手里的枪滑到了一边,聂峙卓也过去帮手制倒了歹徒,抬头正先找回单瑾舒,看到了那头黑色的凶器已经举起,枪口对准了不知所措的单瑾舒,
“瑾舒,”他扑过去压倒单瑾舒,一声枪声震住厮打中的众人,
警察见里头人质已经沒了威胁,这才冲了进來制住了那个开枪的歹徒,
单瑾舒爬起身,身上压着的厚重身板让她觉得吃力,她推了推他:“聂峙卓,你起來”推了两下他沒反映,她用力撑起身,一看,他的背部竟然已经染红了血,他中枪了,,
“聂峙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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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恺撒少爷”
刚接到消息的文森进了主人的卧室,站在床边等候着赖床的主人,
“文森,,”天使慵懒招招手,半身**地趴在床上,眼睛仍舍不得睁开地闭合着,
“滕厉找到宝藏入口了”
“哦,,”天使埋在枕头里像是不经心地应着:“找到东西了,”
“沒有”
天使睁开眼:“文森,你是专程來开我玩笑吗,”
“不是的,恺撒少爷,地方找到了,但是里面沒有宝藏,除了三十余具干尸还有很多吸血蝙蝠外,什么都沒有”文森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
天使抬起头:“那人呢,”
“死了一个,其他的都跑了”
床头柜上的台灯毫不预警地被朝着文森的方向扔了过去,砸到了文森的脚边,文森连丝毫避开的意思都沒有,
“文森,你今天叫醒我的方式让我很不开心,那么多人连他们都抓不到,你很让我失望”恺撒下了床边,对自己赤身裸体的走动不以为意,跳进了房间里沒有隔间的室内浴池,潜进了水里游了一会后才冒出头來,金色的长发乖顺地贴着他白皙的背脊,湛蓝的眼睛凝着那已经拿着浴巾在一旁等候的文森:“死了谁,”
“滕厉的一个心腹小黑,据说原本已经抓到了迟慕屏,后來迟慕屏踩了里头的机关逃走了,滕厉跟他的另一个心腹也消失在里面,可能里头还有什么机关,因为入口被我们堵住了,他们不可能从入口处离开”
文森把浴巾递给了从水里出來的恺撒,他接过手后随意擦了擦脸就把浴巾扔回给他:“你确定里头什么都沒有,”
“是,他们回报时发回來的照片里什么也沒有,除了右侧的那条通道里有将近三十多具干尸外,其他两条通道都沒有东西”
“把照片给我看看,另外在沙漠附近的绿洲搜索滕厉和迟慕屏的下落,他要是沒死,就一定会往有水的地方去”恺撒边扣着衬衫扣子边交代道,看到了日历上的日子,他今天得回‘那里’去了,
“知道了,还有他们在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