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
出了会场。她询问着酒店里的服务生。
“在那边转角的尽头就是了”服务生指了那那头有个绿色EXIT标示的走廊。
“好的。谢谢”单瑾舒点头道谢后。便寻了过去。走到快到转角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沒有问是转左边还是右边呢。她正想回头询问。手突然被人从旁一扯。她被捂住嘴巴带进了一个角落。
她挣扎着想喊救命。捂住她嘴巴的人却突然开口:“‘单秘书’。好久不见”
这声音是。。瞿仲亨。。
惊讶过头让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噙着优雅笑容的性感脸孔说不出话來。他松开手。她嘴巴重获自由。却还是说不出话來。再见到他。她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她有多久沒看到他本人了。是从那次他们一起加班。她甩了他一巴后的那天开始。
原來她跟他已经分开一年多了。。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她试着像朋友一样跟他打招呼。
“如果你有看新闻的话。相信你比我还清楚”他轻松地自我调侃道。电眼打量着被自己困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而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指甲的单瑾舒:“不过你。倒是迷人了”
“是吗。”被他夸赞。她倒是有些欣喜。他对女人的外貌向來挑剔。所以姿色只算是中上的她。当年会跟他开始可以说是一种奇迹。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那天晚上他为什么会满足一个暗恋他又喝醉酒胡说八道的下属的要求。却都沒有个结果。或许是他那晚也喝醉了。还是他那晚正好多了约会空档还是女伴突然有事沒能赴约而他又兴致上头。就饥不择食。还是因为她那头迎合他口味而专门留长的乌黑长发。他喜欢长头发的女人不是吗。如果是这样。那当年的她在研究了许多跟他有绯闻的女人的共同特征得來的结果可以说沒有白费。那些结果替她挣來了五年的暖床机会。可惜沒能替她得到他的爱恋。也使得最终落了个失宠情妇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至少对我。一向都是”
他似真似假地说着。让单瑾舒心跳快了几下。装作不在意地顺了下头发:“你还是那么会哄女人”
“那么。。现在哄到你了吗。”他轻碰她的发梢。似乎不经意似地碰到她同样顺着头发的手。她像触到电似地缩回了手。却让他顺利接手她的动作。勾起了她一丝卷发:“怎么想起电了头发。”
“沒什么。想到就电了”实际上是滕厉给她电的这头卷发。她一直想着拉回來。却想到要在发型屋里坐上几个小时。就偷懒地一直推迟。
“直发比较适合你”
“是吗。”虽然不知道他干嘛对自己的头发感兴趣。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有股想把头发拉直回來的冲动。却沒想他的手已经借着说话转移她注意力的同时抚上她的脸颊。直到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她愣了下。抬起头來。望住那双淡褐色的玻璃珠子般的眼睛:“你。。”
她看着他向她缓缓低下头來。他是要吻她吗。这张性感的脸孔让人无法拒绝。她手心紧张地有些出汗。她该拒绝吗。不拒绝的话恐怕又会踏上旧路。但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总是说不出。直到他的唇离她0.1厘米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喊停的同时偏开脸:“我觉得我们还是继续做回普通朋友的好”
“普通朋友。”
“对。就像这一年多來一样。你沒联系我。我沒联系你。但是再见面我们还能说两句话。这就够了”心里有了决定。面对他她也不再紧张。把心里的想法说出來。他不是她能够绑住的。尝试过一次她就够了。再來一次她的心脏沒有那种承受力。而她也不像当初那样可以一直等待。
“你的提议很有趣”他轻笑了声。松开困住她的手。眼睛瞟到了她身后抵着的酒店放置清洁用品的杂物房时闪过丝戏谑。
而这时走廊的转角传來了一道询问的声音:“你好。请问有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礼服卷头发的女生吗。”
单瑾舒认出了那个声音。是席逸文。她出來那么久。他一定以为她掉厕所里去了。
“那就这样吧。以后有机会再见”让人知道她跟瞿仲亨在角落里不定会误会些什么。她说完欲走出角落。刚走出一步。就被旋身一带。带进了一间黑乎乎的窄间里。看不见里头有些什么东西。但是在她颈项突然传來的温热感觉却让她惊觉不妙地推开贴着自己的男人:“瞿。。。”
他捂住她的嘴沒让她说话。在她耳际轻声说着:“嘘。。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吗。”
她点点头。想到是席逸文找到这边來了。她噤声不敢发出声响。
黑暗里。瞿仲亨得逞地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好女孩”
胸部突然传來压力。她睁大眼。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了他竟小人地知道她不敢出声而肆无忌惮地揉弄着她的胸脯。
她想拍开他的手。却听到外头又传來了席逸文的声音:“大婶。我朋友进了厕所很久了。你能够帮我进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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