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单瑾舒身心疲惫,回到房间里倒在床上,不爱了,她这辈子再也不碰爱情这种东西了。
客厅突然传来电话声,她以为母亲会去接,便没有理会,但是直到电话铃到掉线,都不见有人应答,单瑾舒才觉得有些怪异。
妈出去了吗?电话又响了,这回单瑾舒走出房间接听:“喂?”
“瑾、瑾舒”
“妈?妈你去哪里了?”话筒里母亲的语气让她想起了一年多前母亲被滕厉的人抓走的那一天,难道说——!?“妈,你在哪?!”
“瑾舒,我和你爸都——”单母的话说到一半,电话就被挂了。
“爸?爸怎么了?妈、妈?!你们到底怎么了?!”心里的弦又像一年多以前被追债的时候一样绷紧,任凭她怎么追问,回应她的只有电话掉线的嘟嘟声。自从她爸爸中风后,行动不方便一直都躺在床上,难道说他们连爸也不放过?!丢掉电话,她冲到父母的房里,一看,果真床铺上被子翻开了,没有半个人,是滕厉做的!?她握紧拳头,滕厉,如果你敢动我家里人,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抓起了袋子,她冲出门去,打了的士,她直奔帝廷酒店。
“小姐,到了”
单瑾舒看了眼外头熟悉的酒店大门,付了车钱下了车,他还住在那间套房吗?应该没住了吧,他的老婆回来了,她这个替代品用过的东西自然也跟她一样被扫地出门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踏入了酒店,酒店里的人见到了她,有的惊奇有的摇头,有的已经开始交头接耳。
没理会他们的目光,她在电梯前等候,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她抬起头正要踏入,却在看清电梯亲密的一对男女的一刻僵住。
眼眶热乎乎的,是泪吗?视线模糊了,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看清了她想念了两个月的人,却也看清了他搂着的一个有着一张跟她相似的脸的女人。
‘啪’的一声,她被女人打偏了脸,女人的指甲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难看的红痕,她捂着脸,看着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初次见面时那么冷冽,喉咙有些哽咽,吞吐的唾液让她觉得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口,热乎乎的感觉滑落到了她的下巴,她伸手去摸,是水。。?外头下雨了吗?酒店里居然也会漏水?她苍凉地笑了。
“这位小姐,滕厉是我丈夫,之前他以为我不在了,所以才借你来思念我,现在我回来了,你要是再顶着这张脸再纠缠着我丈夫的话,就别怪我让人好好招呼你”一头波浪卷的迟慕屏毫不客气地对单瑾舒放下狠话后,便推开她,挽着丈夫的手要离开电梯。
“等等!”单瑾舒追了上去,还没说话,迟慕屏回过身来对她的腹部一脚踹了过去,没想到迟慕屏居然会功夫的单瑾舒受了她一脚,捂着肚子跪倒在地,额头上疼得冒出了冷汗。
“识相的就离阿厉远点,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敢缠着我丈夫,我一定让人把你那张脸给毁了!”
她转身又想走,但是身后又传来了单瑾舒咬着牙关挤出来的声音:“滕厉!钱我还你!你放了我爸妈!”
“钱?阿厉,她欠我们钱吗?”迟慕屏问着始终冷眼旁观这一切的丈夫,见丈夫不回答,她改而问着一旁的方天宇:“阿宇,这女人欠公司钱吗?”
方天宇难得地皱了眉看着被踹在地上的单瑾舒:“是”
“多少?”
“扣除了她抵上的这一年扣掉的一百万,还有四千五百万”方天宇如实说道。
“一年一百万?!她镶金的啊?!阿宇,让兄弟们给我追债,就算是把她家掀了也好,也要让她把钱给吐出来!”迟慕屏颐指气使道,这个借着跟她一张跟她相似 的脸就占了她丈夫一年多的女人,她绝对不会轻易饶过。
“钱我会还!但是我爸妈你们要还给我!”就算受尽了羞辱,她也只是想保住她的家人,她错了吗?不是她主动要缠着滕厉的,是他先来招惹她的啊!是他让她爱上他,找到了真品,就把她这个替代品给一脚踢开,像垃圾一样地唾弃着。
“阿厉,你抓了她家人?抓得好,就是要逼她把钱吐出来!”
“我说了钱我会还!滕厉你这卑鄙小人!你现在放了我爸妈,我就算是去做妓女,我也会把钱还给你,一分钱也不会少!”她说着竟哭吼了起来,她实在受不了,受不了这样心境上的凌迟,这让她死还要难受。
不知是她的怒骂还是哭惨的样子让滕厉终于舍得开了金口:“钱不用你还,人不在我这”
淡淡的两句话,他说完就揽着对他的决定愤愤不平的迟慕屏走出了酒店。
“单小姐,起来吧”方天宇扶起了愣愣的单瑾舒。
人不在他那?单瑾舒捂着肚子在方天宇的搀扶下站起身,她突然抓住方天宇的手:“宇哥,是真的吗?我爸妈真的不在他那里?”除了他,还会有谁会抓她的家人?!
“厉哥从来说一不二,你父母确实不在我们这,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可怜的小兔子,看来又惹上麻烦了。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