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廷酒店里,单瑾舒用了房卡开了刷开了门,里头设计有些模仿希腊神话的风格,一个小会客厅还有一间卧室,浪漫成面落地窗让客人能够随时看到海景,这么美的地方却是她今晚噩梦的奠基地。
里头一片寂静,那个男人口里所称的老板似乎还没来,单瑾舒关上了门,走到了落地窗旁,晚上的海是黑漆漆的一片,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拉起了落地窗帘,一路拉到了尽头,她不想让即将发生在今晚的事情让外界的任何事物见到。
回过头,沙发上的突现的身影让她吓了一跳。
微弱的灯光里,男人拿出了香烟,抽出一根后熟练地点燃。
他抽烟的姿势让单瑾舒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而后男人抬起眼凝视着她,那冷冽的眼神让她瞬间就记起一个月前那惊险的一晚:“是你!?”那个救她的人?!他怎么会在这?难道说。。他就是那个男人口中说的对她感兴趣的老板!?
单瑾舒的惊讶并没有让滕厉有过多的表情,他捻熄了烟,像帝王一样地充满霸气一手横在沙发背上,拍了拍身侧的位子:“过来”
“你就是那个老板?”单瑾舒没有走过去,反倒是质问道,她隐约察觉出了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难道说那一晚他救了她,却对她起了色心?!安排了这些圈套让她的家人往里跳,让她免于被人**的人今晚居然要来**她!?
看着她脸上易见的怒意,像是他要是承认,她就会立刻甩门出去一样,这个发现倒是让滕厉笑了,笑声低沉而有磁性,却让单瑾舒听着觉得刺耳,她愤然转身就往门走去。
“我的手下现在在你的妈妈,你的弟弟还有你在医院里靠氧气罩呼吸的爸爸身边,你想走吗?那就走吧”滕厉不疾不徐地说道,像是早就已经胜券在握,现在只是在逗弄着罐子里任人摆弄的蛐蛐般闲适。
他的话成功地阻止了单瑾舒的脚步,她握紧了拳头,嘴唇咬得死紧,半响,她转过身来,手不再迟疑地拉开自己裙子的拉链,裙子掉了地,她接着解自己的胸罩,只有她眼里始终愤恨的眼神诉说着她的不甘心,直到全身**,她没有遮掩,才齐耳的短发不够能力替它的主人遮羞,她定定地看着他:“你不是要这具身体吗?来啊”
滕厉由头到尾地看着她在他面前脱至一丝不挂,他起身走了过去,来到了单瑾舒面前,捏住她的下颚,啪地一声,他将她打偏了脸:“你以为我没见过女人吗?”
单瑾舒倔强地回头瞪视着他:“你要我来这里,为的不就是这个?现在我在这了,你要就动手,不要就放了我家里人!”
啪地又一声,将单瑾舒的脸打偏到另一边:“我不喜欢巧言善辩的女人,这点你最好记住”
单瑾舒又回过头,怒视着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是你的事,你有钱有势力,你找谁不找你找我?!要我对你屈意奉承,你做梦!”
啪,这回滕厉的一耳光把单瑾舒打得往旁踉跄了几步,还没站稳就被滕厉扛了起来,脸被打肿了的单瑾舒依旧不用死地一拳拳地捶他后背:“你放开我,你人面兽心,你衣冠禽兽!”
滕厉不客气地一巴打向她裸露的臀瓣:“女人,安静点!”
“你变态,你打女人,你不是男人!”长这么大,她爸妈都没打过她屁股,今天就被这见不到两次面的男人把脸打成了猪头,连屁股都被他打得发烫,反正骂是打,不骂也是打,她索性豁出去地扯起他的头发来。
事实证明效果是显著的,她刚扯他的头发,他一把将她摔到还没放水的浴缸里,身子撞上了硬邦邦的瓷缸,单瑾舒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爬起身,滕厉拿了花洒开了冷水,抓着她的头发直喷她的脸:“要做我的女人吗?”
“不要,死也不要!”一开口鼻子就呛入了水,她咳得厉害,他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念头,花洒继续直喷她的脸,喷得她就快透不过气来。
“做我的女人,一年抵一百万,你父母那我另外再派人照料,不然的话,你就等着看你父母和你弟弟怎么死在你面前!”征服一个女人,这对一个强势惯的男人而言,这是刺激而有挑战性的一件事,特别是当那个女人不易驯服的时候。。
“只会威胁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头皮被他扯得发麻,但她依旧死瞪着他。
“女人,脾气太硬在我面前不是件好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个女人看来并不是他所想的路边遗弃的小动物,反倒像头母狮子,温驯时无害,侵到她的地盘时她就会逮谁挠谁。
骂到累了,单瑾舒喘着气,喷面的水花让她只能靠着嘴巴呼吸:“看不惯你就滚!”
滕厉不以为然:“看不惯那倒不会,相反的,我看得——很顺眼”
变态——单瑾舒正想骂他这两个字,话到嘴边,他终于移开了花洒,她刚喘气,嘴巴立刻被他封住,一阵烟味直逼她的鼻息,她推着他的头,他揪着她的头皮的手一个使力,疼得她只差没掉泪来,迫使她放弃推他的头,改而抓着他像是要把她头皮扯出来的手,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一样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