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拔出血宴时。沙皮狗粗腿上犹如装了一个小型的喷泉。鲜红的血洒的到处都是。
这一次。沙皮狗再也想不起來捂嘴。放开嗓子嚎了起來。
同样。安天伟挥掌一切。击中了沙皮狗的脖子。沙皮狗顿时白眼一翻。张开着嘴巴倒了下去。
他这次來身上沒有带线索。便用血宴割了几根地藤。将沙皮狗和大兵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再将二人靠着到树上。就着树干将两个绑在了树上。
他将自己身上穿着的旧式迷彩装脱了下來。割成宽布条。卡着两人的嘴绑住。再用两条宽一点的布条。将两人的眼睛蒙住。
一切准备妥当了之后。才一抬手腕。直扑山岭之上的山洞。
石室里的起爆箱目前才是最具威胁的道具。现在算算时间。扫鬼行动组那边如果进行顺利的话。雷阵应该已经被排除掉不少。但是越靠近农院的地雷越精细。拆雷要花费的时间也越多。
拿下起爆箱才能一了百了。
安天伟知道沿途暗桩的位置。行进起來就相当奔放。借着飞云爪。他的身影在山岭间如鬼魅一般的穿梭。很快就到了石室。
踮着脚轻轻靠近石室。里面的那个保镖正在接着手机。并且不断的点头。
“好。我知道了。马上办。”保镖将手机揣起來。立即跨步到子起爆箱之前。双手握住起爆箱上面的扶手。
再也來不得半点迟缓。安天伟单脚在石壁上一蹬。纵身而起。和身扑上。直接扒到保镖的身上。两人双双从起爆箱之前滚开。
安天伟知道保镖接到的这个电话肯定是叶铭龙命令他起爆的命令。保镖对于叶铭龙的命令很执着。被安天伟扑开。他一个翻身又弹起來。以仅次于安天伟扑他的速度。扑向了起爆箱。
此时安天伟与保镖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但是这几步的距离。却成了农院里安天霞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已经完全沒有一丁点的思考余地。安天伟下意识的甩手抛出了血宴。一抹鲜血飞溅到了起爆箱之上。保镖的人头落下。骨碌碌滚出了好远。双眼犹自圆睁。他的双手依旧紧紧的抓着起爆箱的按柄。无头的身体向前倾去。
安天伟急步上前。将保镖的断首之身一把抱住。总算是处理及时。按柄被压到了一半的位置。总算是停住了。
将保镖的手指从起爆箱的按柄上抠开。他长长的吐了口气。
现在的危险基本已经排除。他掏出了自己的微型卫星电话。号码拨到一半又停住。
这个时候正是扫鬼行动组两个小队排雷的紧要关口。那么静谧的环境之下。忽然电话响起來。极有可能影响到他们排雷。万一手一抖。问題就不是一点两点。
想及此处。安天伟便将起爆箱拖到地下的线缆用血宴轻轻一斩。先断绝了这边最后的隐患。
接下來便是收拾专心营救人质和收拾沙皮狗。当然首要的任务还是将安天霞从家院里救出來。
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就算安天霞再怎么坚强。也受不了如此的冲击。她还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
安天伟狂奔出洞。顺便再找了几根地藤将两个拖到草丛里的岗哨也绑了起來。看看他们俩像是要醒來的样子。便在他们俩的脖子上。又补了一掌。
同样。他也去了沙皮狗那儿。在沙皮狗和大兵的脖子上。也加重了力道用掌沿重击了一次。确保这二人在他回來之前不会苏醒。这才像荡着秋千一样的在树与树之间不停的晃荡。很快就下了山。
主凶既已成擒。在家院里的那些人。想來也不过是用來看人的喽罗。再加上安天伟一直被压迫着的那份迫切的救人心理此时全部爆发。他已经顾不得两个小队以及包大长和清水堂。单兵突击。直扑农院。
虽急却不能乱了章法。安天伟的飞身扑进。当然不会是大摇大摆。用的是他最熟悉也是最拿手的空中飞人。迂回到农院的后面。再飞上了屋顶。
借着一个倒挂金钩。他将自己的双腿绞在房檐的木柱上。倒挂身体。正好可以从窗户看到屋内的情形。
第一眼看到的。正是被双手吊着的安天霞。
安天霞此时的神情相当憔悴。她只是从学校和同学一起來看她的哥哥。谁曾想才一下车。便被人掳。
或许是沙皮狗从内心里忌惮安天伟的原因。安天霞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至于别的倒也沒有发生什么。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煎熬惊惧才是她变的如此憔悴的主因。
安天霞双手被一根绳索捆着。绳子吊于悬梁之上。使得她只能用脚尖点地。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悬感。让安天霞觉得很痛苦。她的脸上不时的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但是她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安天伟见惯了血雨腥风。见惯了生死死别。但是所有的这些经历。却经不住安天霞脸上微露出來的痛苦神色带给他的冲击。
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从他的心底冲上了脑门。
屋内。除安天霞之外。另有六个人。体型和沙皮狗的保镖大兵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