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挂在奥维奇旁边的那个欧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惊恐的注视着陆寒。眼里满是恐惧。他很害怕自己等会也要面临这样的审问。下意识的。他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并用标准的英语开始求饶：“呜呜……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
陆寒沒理他。继续盯着奥维奇。发现他眼珠子已经放空。瞳孔有些收缩的迹象。并且脸色极度苍白。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此时奥维奇两脚踝出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基本上不会再流血。陆寒将手移到奥维奇的大腿处。狠狠拔掉一个银针。
“啊。。”
撕裂身体与头皮的疼痛再次袭來。奥维奇马上消亡的生命再次因为这股疼痛而复苏。他痛苦的喘着气。喉咙呜呜咽咽。发出难听的哽咽声。他太痛苦了。他是多么想就这么死去。但连这一个卑微的要求都变成无尽的奢望。
有人会疑惑。奥维奇为什么不咬舌自尽。但这种说法其实很荒谬。舌头上的血管丰富。如果真的死也是因为失血过多。疼痛难忍。继而无法进食。休克而死。前提是沒有及时治疗。不然哪会有人这么脆弱。咬一咬舌头就死了。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
“说吗。”
陆寒依旧平淡的问着。现在他真的想一个魔鬼。从地狱來的魔鬼。浑身上下被鲜血布满。脸上。脖子。以及衣服上全部染成红色。他的眼神因为血液的缘故。变得狰狞、杀伐。有种厉色藏在里面。让人看了一眼就很难忘记。
“……”
奥维奇沒反应。陆寒有些火大。妈的。真当老子不敢杀了你吗。他现在已经放开了。不止是手段。还有心中难以抑制的暴戾情绪。鲜血以及嘴硬的奥维奇。都让他好像回到过去在地下秘密拷问那些恐怖武装分子的时候。完全是杀戮的快感。
陆寒再无一点心慈手软。手像是在把稻草似的。一根针接着一根针的往外拔。这种连击的痛楚几乎让奥维奇昏厥。但现在连昏厥都不可能。因为这种疼痛直接作用于神经。往往在将要昏倒的刹那。疼痛便会再次袭來。将他惊醒。每每这时。他都会品尝到更加撕裂身体的疼痛。
“啊啊。。妈的。你不得好死。。。。”奥维奇被陆寒折磨的体无完肤。他将牙齿咬得嘎嘣响。浑身上下虽然在抽搐。但是早已经沒有力气任由他乱动。他的力气全部都用在与疼痛做抗争了。
安德森这时真的坐不住了。就连耗子也站了起來。担心的看着前方。照着陆寒这样。沒一会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见状。安德森立刻大喊道：“快住手。你会把他杀死的。”
陆寒缓缓转过头。冷黢的看着他。眼中的狞色分外浓郁。现在他谁也不认。完全凭借着本能去办事。
安德森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冷汗直流。陆寒的眼神太可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很怕。颤抖的双腿马上支撑不了他身体的重量。他想跪在地上。
就在他马上就要屈膝的时候。耗子眼疾手快。立刻抓住他的胳膊。
“在旁边看着就好。队长会有办法的。”
安德森只得无奈的坐在凳子上。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呢。唯有这样等待着。
再看陆寒。他在转过头之后手不停。还想继续拔针。但就在这时。奥维奇忽然大喊道：“别……求……求求你……别。别再拔了……”
陆寒心里一喜。这次求饶比上次靠谱了许多。他能听出來奥维奇的虚弱与无助。
“我再问你一遍。你们杀组一共有多少人。”陆寒冷着脸。他手握着蛇牙匕首。以他现在火大的状态。只要奥维奇敢说一个不字。他会毫不犹豫的狠狠刺上去。
“五……五百……多人……”奥维奇终于松口了。他是真的忍受不了了。现在的他就想死。如果自己肚子里的秘密可以换來一个爽快的死法。他宁愿交换。
安德森与耗子也大喜。赶忙拿起录音笔与纸笔开始记录。
瞥了眼他俩。陆寒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你们接下來还有什么行动。”
“不……不知道。”奥维奇害怕陆寒不信。忙又说：“行动……行动都是提前一个月说……以后有什么行动我……我也不知道。”
这点陆寒倒是知道。娜塔丽以前说过。普约尔会在行动开始前联系每个洲的成员。让他们提前准备。然后再进行行动。
“你们的基地在哪。”陆寒找來一个板凳坐下。刚才一直绷着神经。身体有些发虚。
“沒有……沒有基地……”
“操你妈。放屁。”陆寒蹦出一句国骂。然后才用英语说：“沒有基地。你们是怎么训练杀手的。”
像是真的很害怕会惹恼陆寒。奥维奇慌忙说：“我们……都是被招募來的。有特种兵、越狱犯。只有……只有极少数人从小开始培养。不过那也都是为了执行一些特殊任务而准备的。”
“什么特殊任务。”
“暗杀总统、刺杀大使。类似这些。”
陆寒听了不免震惊。这些任务无疑是一锤子买卖。有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