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当你将要做某一件事的事情。最好要多想一想大概会有哪几种结局。而比这更重要的是。你还应该想一想开始。更要想好每一步以及大概会出现的每一步。
楼忱习惯了深思熟虑。习惯了面对突发情况。习惯了将明明已经偏离了设想的发展再次拉回來。。当然。肯定也有拉不回來的时候。
此刻的情况明显就是拉不回來的那种。只不过。他现在拉不回來的是他的思考能力。如果他想将事情拉回到正规。至少不能让脑袋一片空白。
“方远。”他尽量让自己的嗓音显得平静一些。他带着一种危险的、审问的语气。虽然知道现在不应该用这种语气。
方远就站在不远处。而蕊晓相较于他。则待在更远的位置。虽然明明楼忱才是那个被绑上手脚的人。但是方远却带着一些戒备的看着蕊晓。
“爷。您先委屈一会儿。等稍后。蕊晓姑娘自会给您一个明明白白的解释……”方远用一种并不算友好的眼神看着蕊晓。“蕊晓姑娘。你说呢。”
蕊晓露出一种掺杂着紧张和害怕的表情。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沒命了一样:“是的。肯定会有一个解释的。”她边点头。边小声的说。
楼忱观察着这两人。猜测着方远究竟有沒有背叛自己。他与蕊晓之间绝对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会不会威胁到自己。
他听着方远的意见。改道绕行。四个护卫则抬着轿子照着原本计划的路线继续往前走。然后等着两方会合。结果。他一个不注意竟然被方远给制住了。这是他的心腹。这是他的左膀右臂。他怎么能防备得住。
方远捆住他的手脚的时候。还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爷。属下得罪了。”
而蕊晓则像是怕被他们武功极好人误伤到一样。躲得远远的。直到楼忱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她才慢慢的靠过來。但是依旧不敢靠的太近。楼忱狠狠的瞪着她。最想弄明白的就是她是怎么收服了方远。蕊晓这种时候竟然还敢用那种平时犯了错。求着旁人将她做的傻事无视过去的眼神瞅着楼忱。
“你别生气。”这竟然是蕊晓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楼忱冷笑:“我不生气。这种事情才最不需要的就是生气。再说了。你有胆子这样做。还会怕我生气。”
蕊晓沉默了片刻。然后朝着楼忱又靠近了几步。她解释道:“我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你好。若不是捆上你。你肯定不会老实的。这事情的责任你可以全都怪在我头上。方远只是帮忙而已。”
“蕊晓姑娘。说了这么多。你还不如直接告诉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方远说。看样子是有意为难蕊晓。因为楼忱看到蕊晓的脑袋垂的更厉害了。
“小九。。”
“你敢再这么叫我。”楼忱终于忍不住了。他朝着蕊晓大吼。吓得她退后了两步。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楼忱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他差点又再次吼出來一句“你还敢哭。”了。
“爷。您先别急着发脾气。属下先带您去安全的地方。”
楼忱转头看向方远。刚想说一句“你给我闭嘴”。然后他恍然就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方远。你给我说实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方远沒答话。趁着蕊晓一个沒注意。忽然抓住她。轻而易举的将她捆起來了。蕊晓大惊:“方远。你干什么。为什么也要捆上我。”
“我可不会让爷一点防备都沒有跟你在一起。”方远将被捆上的两人分别放置在两匹马上。然后他自己一人牵着两匹马。楼忱至少是端端正正的骑在马背上的。而蕊晓则像是一袋子货物一样被驮着。
因为方远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蕊晓姑娘。您若是自个儿安静不下來。那我也就只能堵上你的嘴了。”所以。蕊晓除了小声的念叨与抱怨之外。再也沒有发生更大的动静了。
楼忱看着蕊晓在马背上难受的踢着腿。方远明显还是他这一边的。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时候。竟然能让方远做出这种以下犯上的蠢事。
“方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老老实实的同我说。我绝对不会因此怪罪于你的。”
“爷。这事您还是让蕊晓姑娘同您解释吧。属下既然对爷大不敬。等事后属下甘心受罚。”
蕊晓听到两人的对话。插嘴道:“楼忱。方远这样做可全都是为了你。你不能这么不明事理。”
“不明事理。”楼忱挺直脊背坐在马上俯视着蕊晓。“你给我闭嘴。”
蕊晓只能咬着下唇闭上嘴。
方远将人带到楼忱知道的一处藏身的好地方。本來是天然的一个石洞。因为洞中有水源。所以经常出现在此地的牧民也知道这个地方。方远将两人运到洞中后。他跪在靠着石壁坐着的楼忱面前道:“爷。属下要回堡里一趟。等事情过后。属下若是有命回來。甘愿领罚。”
“方远。你将话给我说清楚。”
方远却沒有解释。站起來就往外走。狼狈的倒在地上的蕊晓连忙冲他喊:“你将我和他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