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是沒看到当时那个情况,说是鸡飞狗跳的都算是轻的了,蕊晓姑娘要回扬州,少爷张口就说出來一句‘你敢’,你猜结果着,蕊晓姑娘二话不说,就真从城墙上跳下去了,把那儿所有的人都吓傻眼了,幸好是落在了下面的台子上,只是扭到了脚而已,真看不出來,蕊晓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姐模样,沒想到性子竟然这么强,”
“这哪是性子强,分明就是太冲动了,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两人吵架都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來,那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出人命了,”
“老夫人,既然现在已经沒事了,现在去总归不合适,让两人先冷静冷静再说,不然现在说什么,只怕都听不下去,”
楼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后说:“虽然我不该怪人家姑娘,想想看,人家独身一人为了小九到了这里,身边沒有半点亲人,一切都不习惯,可是,她要真是这种不顾后果的性子,那小九以后也就沒好日子可过了,小九也是的,既然这样喜欢人家,那他就不能同人家好好说话么,连点儿耐心和贴心都沒有那怎么能行,事情闹的这么大,这两个人都逃不了关系,若是至少有一个人懂的退后一步,肯定相安无事,”
“毕竟都还年轻,孩子似的,说不定等以后就好了,”
“他们要是再这样下去,两人之中能不能顺利活到以后还说不定呢,”楼老夫人说道,“人家姑娘现在还沒进门呢,我不便说什么,至于自己的儿子,我现在就要好好的说一说他,让他以后在人家姑娘面前放聪明一点,”
楼忱的怒气到现在都还沒有消下去,蕊晓跳下去的那一刻,把他的冷静和理智也全都拽走了,万一她就因为这个沒命了怎么办,她难道就一点儿都不害怕,
楼忱现在根本就不想看见她,免得自己气急失手掐死她,,若是她注定是被她自己给弄死的,那他宁愿亲手了解她,
方远见他这幅又怒又恨的模样,便说:“蕊晓姑娘命大,除了扭伤之外也沒别的伤了,爷您是这样生气又是何必,”
“她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她真当自己是只猫有九条命啊,就是一个会武功的大男人都不敢从城墙上往下跳,她倒好,二话不说就往下蹦,她就不怕摔个粉身碎骨,”楼忱拍着桌子吼着,
方远见他这样,顿时就明白自己说话最好也要小心一些,免得被波及了,
楼忱似乎将手底下的桌子当成蕊晓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捶着:“她究竟让人该怎么办才好,严厉了不行,太宠了她估计都能飞上天了,无论怎么样,她就是随时能挑出麻烦闹着要死要活的,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她有这种能折磨死人的本事,”
可能是因为当时她的这种本事都用在了旁人身上,所以您沒察觉而已,再说了,您自己都不觉得您这种态度有问題么,按理说您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她受了伤,能不能带着走路一跛一跛的人去换洛川图决,扪心自问,您这是拿人家当人质囚着呢,还是当做别的供着,这些话方远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
见他连一句话都不说,楼忱便指名道姓的说:“方远,给我说点话,不然我现在就想去掐死她,免得我日子再提心吊胆,”
方远犹豫了片刻后才低声说:“爷,您说的日后其实也沒有多长时间了,苏重柏既然已经肯定下日期來换人了,蕊晓姑娘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离开玄鹰堡的,”
楼忱闻言顿时就怔住了,他气成这样,竟然都忘记了蕊晓这个人还关系到洛川图决,到时候,他势必是要让蕊晓离开的,
方远见楼忱一脸沉思的模样,便琢磨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沒想到等了一会儿,竟然听到楼忱用一种询问的语气说:“我用这种法子对付苏重柏他们,你觉得我即便将人给放了,这事说了结就能这样了结了,”
方远沒说如果这样做的话,未免太言而无信了,虽然玄鹰堡在江湖上的名声本來就不是多正面,但是也沒必要这样对蕊晓姑娘他们,不过,他还是接下楼忱的话回答道:“虽然有可能,但是苏重柏他们并沒有多少能力和玄鹰堡对抗,所以爷您应该不用担心他们,”
“除了苏重柏以外,可还有宋青涯这个人,”
方远注意到楼忱在提到宋青涯的时候,是脸色微微难看了一些,明明他在听自己说的那些话的时候都沒有变脸色,也不知道他是觉得宋青涯那人是一个难缠的主,还是因为想到了别的才会有这种不痛快的表情,
“宋青涯现在也是虎落平阳,不足为惧,”
“还有第一楼,”
“虽然余阳和杭仲都是第一楼的人,但是第一楼应该不会插手,毕竟这么久了,除了这两个人以后,并沒有见到第一楼中的其他人,可见余阳和杭仲帮蕊晓姑娘两次三番的逃脱,都是为了私下的交情,而非是与第一楼的有关,”方远觉得自己的解释很靠谱,沒想到楼忱居然沉着脸说:“我就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愿意帮她,除了这几个以外,连秦部都被她勾去的魂,”
听了这话,方远立刻就敢肯定自己的想法沒错,他继续沉默,听楼忱说:“她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