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晓的脸上才有一点犹豫的意思。楼忱便用力的捏了捏手上的信:“我可已经看过了。这第二次机会。你若是自己不想把握住。那我也沒办法了。”
蕊晓几乎是用一种心疼的表情在看着那封信。然后她又看了看楼忱。似乎在琢磨他脸上的表情。
“真的沒有说什么。”蕊晓低声说。楼忱盯着她。尤其是她脸上的那一抹可以的红晕。让他更要弄清楚一切。他用警告似的语气重复道:“机会……”同时。还晃了晃手中的信。
蕊晓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明明可以从别人口中知道來龙去脉。为什么一定要听我亲口说出來。”说这话的时候。蕊晓还瞥了一眼千枣。
“我就想听你自己交代出來。既然你也知道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长了嘴和眼睛。肯定也不会自讨苦吃的弄一些谎话來敷衍我。是不是。”
蕊晓的脸上浮现出认命的表情來:“无论你怎么逼我。那种话我都不会好意思说出口的。这可不是我不想跟你说。你总不能开口逼一个小姑娘说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吧。”
“风花雪月。你看。既然都能说出这种词來。还有什么是不好说出口的。”楼忱有些恶意的要求道。
蕊晓咬牙切齿的看着那封信。最后像是下了决定狠心说:“随便你。不就是一封信而已嘛。反正估计柏叔也沒想到我会看见。我就是不说。就是不想让你如意。”说完。蕊晓将脑袋转向另外一边。打定主意不再看楼忱和他手中的信。
“真的不看。”
蕊晓不说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上唇。沒想到楼忱竟然主动将信递到了她的面前:“给你。”
蕊晓几乎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个人了。在她的脸上直接就将内心的想法表达了出來:你这是來的哪一出。
“如果你委曲求全的一定要看这封信。说不定我还会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我看不明白的东西。”虽然听楼忱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但是蕊晓却明白了这其中有多么严重。她忽视剧烈的心跳。白了楼忱一眼后迅速的将他手中的信夺了过去。然后飞快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楼忱将信护在怀中。生怕再被楼忱抢走一样。
“小心的你的鼻子。”楼忱提醒道。
蕊晓转头看着他。楼忱发现虽然她脸上干净了。但是衣领上血迹斑斑。于是。他便说:“既然已经给你了。也沒有再抢回來的道理。你先把自己是整理干净了再说。”
楼忱看了一眼千枣。她立刻上前:“蕊晓姑娘。您的衣裳。。”
楼忱默不作声的退开了。在蕊晓根本就注意不到的时候。将一个一直待在房中与蕊晓在一块的小丫鬟叫走的单独谈话去了。
蕊晓根本就不在乎衣服上的那点血迹。她发现楼忱不在后。立刻就将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信看了两遍。然后才放下任由千枣开始收拾整理自己。
“疼不疼。”千枣问。
“鼻子不疼了。但是嘴唇疼。”蕊晓老老实实的回答。不仅疼。而且还是火辣辣的疼。
“嘴唇破了。而且有了肿了。我帮您擦点药吧。”
“擦在嘴上。随便。”
“看现在这种情况。估计还要再肿两三天。这几天。蕊晓姑娘最好还是就别去见云粼姑娘了。”
“别说是她。我现在这个样子谁都最好别见了。连镜子都别照了。”蕊晓恨恨的说。
“爷也不是故意的。”千枣轻声说。蕊晓嘴上沒说话。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说一句:那是你的主子你自然会这样说。真是一个好奴才。
等千枣帮蕊晓换掉沾血的衣裳。又抹了药膏之后。楼忱也渐渐已经从小丫鬟口中将自己之前沒有看到的情况补充明白了。
随着小丫鬟结结巴巴的叙述。楼忱握成拳头的手也越來越用力。脸色自然也越來越难看。小丫鬟感觉到气氛不对。说话时的磕磕巴巴的情况就更严重了。一句话中。一个词反反复复说了两三遍依旧沒有结束。楼忱不耐烦的瞪了一眼。小丫鬟差点就被吓哭了。
最后终于把开头、过程以及结尾听完以后。楼忱问:“秦公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蕊晓说什么沒有。有什么表现。”
“蕊晓姑娘也沒说什么。就像是秦公子一个人在自说自话。这种话秦公子大大咧咧的就说出口了。但是蕊晓姑娘脸通红。想躲都躲不开。不过看样子。秦公子倒是挺高兴的。”
楼忱也不知道蕊晓这种表现究竟是不是害羞。如果是拒绝的话。应该要比脸红和躲避更加明显一些。她总不能还知道对付男人要用欲说还休的把戏。秦部也真是的。自己两次三番的警告原來全都成了耳旁风。照这样下去。是不是哪天秦部将蕊晓娶走了他都不用太过于吃惊。
楼忱心中憋着一股怒火沒处宣泄。秦部不在眼前。即便在眼前他除了让他老实一些外还能说什么。至于蕊晓。更是碰不得的。才推搡了一把就闹出了这种惨剧。若是他真的想动手。那还不是该血流成河了。
最后。楼忱只能瞪着那个已经憋了很久眼泪的小姑娘说了一句:“沒用的东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