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苦吗?”慕容朗月见她一直没有张嘴,以为她怕苦就让身后的水鸳去取些蜜饯来,但是让如汐拒绝了,她不是怕苦,而是从来没有人这么照顾她,使她感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每次自己生病,没人问,没人管,最严重的时候自己发烧,烧晕在了家里,最后还是邻居发现把她送进了医院,还好送的及时,要不然自己早就见阎王了,如今,有人关心她,照顾她,亲自喂自己喝药,她真的好想对世界所有人说,她还是有人关心的。
最后她把那碗黑呼呼的药,被慕容朗月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了下去,泪水在喝下最后一口时,禁不住的流了出来,慕容朗月很温柔的帮她擦拭了下去,宠溺道:“怎么哭了?药很苦吗?”
“没有。”她回答的很咽泣,见他这么的对待自己,泪水就流的更凶了,见此,他上前把哭成泪人的如汐轻搂入怀,轻轻拍她的后背,使她在他怀里放声的哭了起来,这些日子所受的苦和痛一直积压在心上,此刻全部发泄了出来,慕容朗月听着她的哭声,那么的委屈,使他深深的蹙起了眉头,心也微微的发疼,双眼闪过一丝凶狠之光。
如汐在喝下药哭的很累,在药物下她沉沉的躺在慕容朗月的怀里睡着了,再醒来时,雨秋国的太子已经离开了,自己竟然睡了一天一夜,不过,如越走了,这让她也不必担心碰巧遇上,到时候就不好办了,至于他来的目的如汐没办法直接问慕容朗月,待有机会时问一问水鸳。
起来后,近来服侍她的并不是往日的水鸳,而是长像可爱俊俏的小丫头,并不陌生的面孔,曾在王府里被她救下的女孩,自己几乎都要忘了,没想到今日会派来侍侯她。
见她心灵手巧的样子,把自己的头发梳的这么好看,镜子里的女子宛如天仙下凡。
“今天怎么会派你来的?”如汐起身走向桌子不由的一问,好像平日里水鸳斥候她有些习惯了,突然换了个人就好像很不适应,虽说那丫头整天跟着她,但也很会照顾人。
“王妃,紫若一直没有感谢王妃救命之恩。”说着她就跪在了如汐身前磕了几个头,如汐实在受不了这大礼伸手将紫若扶了起来,轻笑如话语间最美景象,“那些并不算什么,你不要挂在心里。”望着眼前的丫头,没有了当时苦苦可怜的摸样,但也俏皮可爱了许多,让她想起了那个甜美的丫头“安平”。
“谢谢王妃,今日水鸳有事,才会论到我来侍侯您。”
她与紫若这丫头好象很投缘,见她总是让恩从心里上喜欢,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王爷慕容朗月的事,原来朝廷的重权都在他手里,怪不得慕天弘会担心,自古到今,哪个皇帝不怕权利被人家握在手里,跟个失去盾甲的兵有什么区别。
一整天她与这个叫紫若的丫头长话家来了一天,自己也没想到会和她说这么多,夜色渐渐朦胧,昏暗的余光渐渐被黑夜取代,如汐用完饭后独自一个人来到后花园,那些开放的正华丽的茉莉在夜里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娘娘。”一个清脆的声音自她的身后响起,如汐慢慢的转过身来,走上前的丫头面目清秀,脚步轻的让她没有发觉她的出现,看她的模样如汐没有什么印象,在王府里似曾见过但并不熟悉,望她走到自己跟前手上拿了一件披肩。
“娘娘,夜晚风大,容易着凉还是披上吧?!”
如汐怎么觉得她的出现在突然,不过人家的好意还是不能拒绝,“谢谢。”接过披肩身体上暖和了许多,不过...“我身上头东西吗?”她为何一直用这种眼光看着自己,让她很不舒服。
“没有,只是奴婢有事要说。”
如汐回过身来,淡淡的望了面前的丫头,好像她要说的不是一般的事,“什么事?”
她朝如汐走了过来,轻道:“奴婢是皇上派来帮助娘娘的?!”说的同时不望向外观看,“说王妃有什么事吩咐一下秦欢即可,秦欢就会帮王妃办事。”
“你不要乱说,皇上会要我办什么事,你到底是谁,有何居心?”
“王妃...”她没想到如汐回这样回答她,先是吃了一惊,愣在了那里。
“以后不要随意乱说,再说,皇上有什么事需要我一个弱女子去办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乱说话了”如汐为了不想暴露些什么?万一她是慕容朗月派来的人,他对自己好是一回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之后紫若就没在说什么?
次日,如汐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仔细的想了一遍,如果她是皇上派来的人,那一定会拿出让她相信的证据,如果是说慕容朗月派她来打探自己的,又好像说不过去,从他对自己来看,看不出他怀疑自己哪里?
夜晚,月如勾,星星散乱的排行在天上,晚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她一身白如雪的衣裙在夜里,扑朔迷离,一头青丝微微扬起优美的弧度。
草丛里传来蟋蟀的鸣声,却非常的好听,脚踩在软软的草坪上,很舒服,她支退了跟来的下人,一个人来到后院,望着点点的星辰有些出神,原来这里的夜晚是这么的美,看的让人心里宽阔如大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