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含笑楼,安平还是在昏迷之中,如汐坐在床边摸索到安平的手,神情很哀怨,很责备,要不是因为自己,她也不会被连累到,那个天真活泼的安平,在她心里总是那么的纯真,她喜欢笑,喜欢唱歌,更是喜欢跳舞,虽然她不能亲眼看见,心可以清楚的感应到,她舞姿应该很美,很幽雅,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亲眼看看她跳舞时候的样子。
慕容朗月早从到了含笑楼后,迎上来的人被他安抚了下去,那些宫女们也没敢说一声或动一个手指头,从他们进来时,早就让开了路,所以如汐一路畅通无阻,慕容朗月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妖媚的脸上,神情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带她来,也不知为何这一时他按自己的心行事。
从他们进来的时候,如汐没被拦截,也没有听到太多人的守侯,难道也都去宴会那了,如汐余后有点想不通,不应该啊?照旧平时慕天弘对安平的在乎,根本不会放她一个人在这,难道又是什么计谋,想到这里,还是先离开吧!毕竟安平她已经看到了,目的也达到了,万一在多逗留再连累到她,那她死不都无法偿还,就这样如汐再次恳求带她来这人,望他能送自己回去,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心,没有任何的犹豫。
一路上,如汐被那只大手紧裹着,那传来的温暖好想让她想多停留一会,一直孤独的心想要抓着唯一的依靠,但是老天根本不会给她这个奢求,天多么想在多多折磨她,真是她欠老天。
回到雪如阁后,如汐被这异常温柔的男子扶到椅子上,坐下后如汐不忘的道谢。
“谢谢,公子,请问公子的名讳。”她好有机会答谢他。
“举手之劳无须挂心,只是...姑娘是这宫里的?”他的声音很好听,很低沉,很有磁性,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知道她是谁?见她那清醇优美,略有些成熟不见像一般的公主,再说皇宫里现在只有安平一个公主,那此女子?慕容朗月不免对她有所猜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身份。”这很让她犯愁,说她是妃吧!但又不是,说她是公主,也不是,所以她也知怎么回答他,满是抱歉的样子。
“是这样。”
“恩。”
慕容朗月的话听起来带有一丝失落,两人之间好像沉默了,慕容朗月见时辰也该回去了,就与如汐在雪如阁告别,慕容朗月走后,如汐觉得周围都好空,他到底是谁呢?也不知道怎么找他,但是他身上那种气味却异常特殊,好闻,又不是特香那一种,总之有机会她一定当面答谢他。
如汐刚要走向里面,突然被吹进来的冷风,击起一阵寒意,她本能的用双手去摩擦双臂,希望能温暖些,如汐刚要起身去关上大开的房门,却不想被走进来的慕天弘反关了上,如汐当然清楚的知道来的人是谁,她呼吸有些混乱,因那紧闭的门,因他突然的出现,那些痛回放在她的脑海里,现在她还能清楚感觉那些痛,深深的紧抠她的骨髓。
“你很怕我。”慕天弘俊美的脸上,有些落寞,她从醒来就变的不一样,他一直刻意不去理会,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掉进去。
“没有。”如汐说的好没有底气,她不是怕他,而是怕那深深的痛。
“有没有,都不重要,三日后你就出嫁到王府,嫁给朕的皇叔。”后面的话慕天弘故意放慢了说,他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如汐一开始没有什么变化,但听到他说嫁给他皇叔的时候,从心上她很不愿意,眉头狠狠的纠结在一起,但她有选择的余地吗?想了想她问道:“那我可以见一见小竹吗?”要没见到小竹,她根本不放心嫁过去,更不会帮他任何事,而慕天弘好象早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要求。
“想要见她,也要等到你出嫁那天,好让她帮你送行。”
“我不管你有什么花样,但我不见小竹绝不出嫁。”
一个闪身,犹如一阵轻风吹过如汐的脸旁,慕天弘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一手单扣住了如汐的下颚,另一只手擒固在她的身旁,邪佞的双眸,露出冷咧的神情,而如汐的整个身体被逼的贴在柱子上,冰凉感从后脊柱延边全身,可都没有慕天弘浑身散发来的冷,还有那淡淡的酒气,如汐看不到他想要干什么,身体被他一直这么按着,没有任何的反击,就算想反击也没用,她根本抵不他的力气。
“你真的很美,尤其你的眼睛,在没失明之前带着浅浅的蓝,很让人深陷其中,甚至有时你超越了灵,不过就算在美,三日后,你都会是别人的新娘,朕的皇——嫂。”
“怎么?皇上可惜了。”如汐问的很轻,却如重石压在他心上,而如汐的心也很沉,沉的如石,压在她的胸口。
“是很可惜,这么美的眼睛却惟独看不见东西失去了色彩,就象花失去了它最美花蕊。”
“那又怎样,对于一个不懂欣赏的人,就算在美的花放在他眼里也是玷污了它的美。”如汐说的很气愤,也很有力,话语中多少带有恨意,她不怕丑,但是失去了双眼,她就像失去了双腿还要可怕。
“你在说朕不懂欣赏你的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