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姝听说江哲要告诉自己为什么二人不行周公之礼的秘密,便急忙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江哲面前,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江哲装模作样的探过脑袋去,将嘴巴贴在她的耳朵边,用刚刚想好的理由说道:“这话出的我口,入的你耳,如果你要是泄露了出去,那么不但你有血光之灾,便是我也会暴毙而亡的。”
张静姝被他贴着耳朵说话,热气儿喷在脖子上,直觉得浑身好象蚂蚁在爬似的一阵酥麻,十分的舒服,但是听他又说的凶险,忙收敛心神,使劲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你说。我保证,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江哲嗯了一声,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上次被抓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张静姝又点了点头,颤抖着声音说道,“当时张晓把你救回来的时候,真的是吓死我了,你浑身都是血!”
江哲见张静姝果然上当,心中暗笑,但是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那些伤是怎么来的吗?”
“当然是他们折磨你来着!”张静姝回头说道,但是因为江哲贴的实在太近,她这一回头,二人的嘴唇便不可避免的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刷”的一下,电流迅速在二人身上通过,两个人都楞了一下,不知道是该继续刚才那种美好的感觉,还是该就此拉开距离……
还是江哲率先清醒过来,他直起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说道:“不错,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对我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那些伤也不过是些皮外伤,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们强迫我服下了一条蛊。”
“蛊?”张静姝本来还在害羞,听到了这个她首次听到的名词,便又立刻来了精神。
“不错。就是蛊,这是他们用一种神秘的巫术培养出来的一种毒虫。”江哲煞有其事的瞎编道,“这种蛊叫作春蛊,进入人体后,平时只是蛰伏,但是一旦男女交合,它便苏醒过来,吸食宿主的精血,房事越勤,它长的越快,吸食也越厉害,最终令宿主精尽人亡!春秋时晋候就是中了这种蛊,然后死掉的,《左传》中都有记载的。”
“那这蛊还在你身体里面吗?”张静姝紧张的问道。
“在啊!”江哲故意沉痛的说道,“我之所以不和你同房,便是因为这蛊的存在。”
“有法子将他取出来吗?”张静姝又是着急的问道。
江哲摇了摇头说道:“取不出来的。只能将他饿死!”
“饿死?”张静姝惊讶的问道,“怎么饿死它啊?”
江哲一本正经是说道:“这蛊也是有生命的,不吃东西自然会饿死它的,只不过需要的时间比较长,要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行,所以一年之内,我是不能近女色的。”
“原来是这样啊!”张静姝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嘟起小嘴说道,“你干嘛不早跟我说啊?还害得人家胡思乱想,以为你不喜欢人家呢。”
江哲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不想说啊,而是这蛊极其有灵性,它能感觉到周围有几个人知道它,每多一个人知道它,它便会苏醒过来,吸食一口我的精血,然后延长一年的寿命。”
“啊?”张静姝一脸的歉疚说道,“那我现在知道了,岂不是它要活两年了?”
“是啊!”江哲沉痛的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我只需要一年不近女色便可饿死它的,现在必须又得再多等一年了。而且,被他吸食这一口,我起码要少活五岁的!所以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啊!”
张静姝听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自已真是该死,干么好端端地非要逼着江哲将这个天大的秘密说出来啊?这下倒好,不但自己还要再多等一年,江哲还要减少五年的寿命,都是自己害的。
想到这里,张静姝不禁心如刀割,后悔得恨不得打死自已才甘心,她一把抱住江哲,哀哀痛哭不已,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我真该死……居然害的皇上减了五年的阳寿,呜呜呜……我真该死!”
江哲实在没想到自己一个谎言,竟然骗的张静姝连对自己的称呼都改了,得意之下,心中又隐隐觉得歉疚起来,于是轻轻搂住她,摸着她的秀发,笑着说道:“好了,梓童,不要伤心了。钦天监的人算过朕的命盘,说朕能活一百零五岁呢,区区五年阳寿而已,朕一样能活到一百岁的。”
张静姝那双含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无比美丽,轻声问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江哲哈哈一笑说道,“君无戏言嘛,再说了,朕怎么舍得欺骗自己的梓童呢!”
“讨厌了!”张静姝破涕为笑说道,“堂堂的皇帝也没个正经,什么梓童不梓童的,人家听的怪羞人的。”
正所谓温柔的女人最美,张静姝本就生的娇俏可爱,现在又添了一抹温柔,江哲如何还能受的了?望着那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和娇艳欲滴的红唇,下身情不自禁便有了反应。
二人贴身搂抱着,江哲的身体变化,张静姝立刻便感觉到了,顿时羞的满脸通红,